因為這枚流云簪,童靈連逛街的興趣都沒有了,只想趕緊回去,好好地看一看這枚神奇的簪子。
牧天見此,只能無奈地陪她回去了。
但二狗和鳥蛋這兩個家伙卻說什么也不回去,還想要再逛一逛。
牧天無奈,只能任由他們了,反正以他們的實力,一般不會出什么問題。
……
林府。
牧天和童靈已經(jīng)回到了院子里,因為童靈不喜歡被打擾,所以平時這里連一個丫環(huán)都沒有。
此時童靈正躺在一張?zhí)僖紊?,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那枚流云簪?p> “童靈,借我看一下唄?!?p> “不借!這是我的!”
牧天:“……”
“嘻嘻,好啦,給你看看,不過你得快點還我噢?!笨粗撂煲荒樣魫灥臉幼樱`不禁嬌笑。
牧天小心翼翼地接過簪子,仔細(xì)地端詳著,發(fā)現(xiàn)果真如那伙計所言,一旦烙上名字,就永世不滅。
因為“童靈”二字并不是刻在表面的,而是深入簪子內(nèi)部,和這枚簪子融為了一體,除非這枚簪子碎掉,不然這個名字根本抹除不了。
“小天,你說那個故事是真的么?”童靈一動不動地看著牧天,大眼汪汪,滿是柔情。
“額……”
牧天語塞,這怎么能夠判斷,要說是,那這也太匪夷所思了,根本就是超越了常理,但要說不是,那事實就在眼前。
但牧天的眼珠子卻轱轆一轉(zhuǎn),嚴(yán)肅地道:“嗯,是真的!”
童靈看著牧天那一臉認(rèn)真的樣子,頓時就很感動。
“小天……”
“童靈……”
氣氛有些小美好。
但是……
“啪!”
童靈瞬間就拍了一下牧天的頭。
“哼!又想占我便宜?!?p> 童靈嬌哼一聲,不懷好意地斜睨著他。
“咳咳……”
牧天頓時尷尬無比,老臉通紅,剛才他確實是想調(diào)動一下氣氛,然后……嘿嘿嘿。
“咳咳!”
牧天干咳兩聲,正了正神色,一臉肅穆,又開始端詳起這枚簪子。
但觀察半晌,發(fā)現(xiàn)除了可以靜心寧神外,就沒有什么特別的了,最后只能無奈地把它還給童靈。
但童靈可沒有想那么多,看不出就看不出唄,反正自己喜歡就行了。
牧天搖了搖頭,不再理會她,任由她自己一個人玩著,自己走到一旁修煉去了。
攬星步已經(jīng)被他修煉到第一重頂峰了,一步跨出,身形瞬間消失,再出現(xiàn)時已經(jīng)抵達百米外。
速度驚人,而且靈活性也極強,即便是一般的地納強者,在速度與靈巧方面,也沒有這么驚人。
但奇怪的是,無論牧天再怎么努力,攬星步也突破不到第二重,估計得到地納階段方能一窺門徑。
畢竟這可是地級功法,光靠肉身力量必然是修不到高深之處的,必須要結(jié)合靈力。
其實世間任何身法功法,無論是高級還是低級,皆殊途同歸,都是在追求一個字:快!
無論是靈巧性,迷惑性等,它們都需要“快”來支撐。
如果速度不夠快,那么你再靈巧,再有迷惑性也沒用,敵人瞬間出手,如果你速度慢,那么你連躲都躲不了,還談什么其它。
所以這門攬星步,要訣也只有一個,那就是:快!
快到絕巔,快到敵人辯不清你的方向,快到可以瞬間打亂敵人的節(jié)奏。
古有云,天下武功,無堅不破,唯快不破,以勢贏者勢頹則敗,以力勝者力盡則亡。
雖然這夸大了“快”在戰(zhàn)斗中的地位,但管中窺豹,也可以看出“快”的作用到底有多么大。
牧天現(xiàn)在雖然不能將攬星步突破到第二層,但他仍孜孜不倦地一遍又一遍地練習(xí)著。
功法這種東西,即便你修煉到頂峰了,但如果你重頭再來一遍,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意外的收獲。
而牧天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是如此,即便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修到了攬星步第一重的頂峰,但仍然有一些細(xì)節(jié)做得不夠好。
如果這些小細(xì)節(jié)不處理好,那么在戰(zhàn)斗中,這些小細(xì)節(jié)有可能會被放大百倍,千倍!
拿牧天和童靈來比就可以看出差距來了,童靈壓制修為,照樣不動用靈力。
但童靈刻意留下的殘影,卻比牧天多好幾個,而且更加凝練真實,看不出一絲一毫的虛假。
僅憑這一點,牧天就知道自己還需要繼續(xù)努力。
……
午后的陽光逐漸西斜,牧天的修煉仍在繼續(xù)。
但就在這時,一道急促的叫聲卻打斷了他。
“兩位大人,不好了!”
一個身著家丁服飾的人連跑帶喊地闖了進來。
童靈眉頭微皺,她不是很喜歡別人進入這個小院子。
牧天抬眼看去,道:“怎么了,何事如此慌張?”
“牧……牧大人,您的兩位兄弟,在城外和……和上官炎林起……起沖突了!”家丁喘著粗氣道。
“嗯??。 ?p> 牧天聞言,陡然一驚。
“童靈,走!”
牧天低喝一聲。
童靈也知道事情的嚴(yán)重,二話不說就跟了上來。
但就在這時,走到門口的牧天卻霍地轉(zhuǎn)身,盯著那家丁,眼神凌厲,道:“看你眼神飄忽不定,不敢直視我,就知道你有問題,說!是不是上官炎林安排你的?!”
這一刻,牧天雖然沒有刻意釋放自身氣息,但即便如此,也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承受的。
如果心里有鬼,必然會瞬間驚慌。
果不其然。
家丁頓時就嚇破了膽,連忙道:“大……大人饒命,小的該死!小的不該受上官炎林蠱惑!”
家丁匍在地上,瑟瑟發(fā)抖,不斷地磕頭。
“哼!”
牧天冷哼一聲,轉(zhuǎn)身就走,他可沒那么多功夫陪這家丁玩。
直覺告訴他,二狗和鳥蛋多半真的遇到麻煩了。
童靈看了一眼那家丁,隨手一道靈力鎖鏈甩出,把那家丁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隨后緊緊地跟了上去。
……
城外。
刀疤倚在城門口,看著不遠(yuǎn)處的上官炎林,他滿臉興奮,甚至有點……瘋狂。
“牧天!這次你死定了!”刀疤猙獰一笑。
“呵呵,我看啊,你們那所謂的兄弟,是不會來救你們了?!倍×M臉的笑意。
在其腳下,二狗和鳥蛋像煮熟的蝦子一樣蜷縮著,二人皆滿臉慘白,豆大的冷汗布滿了整個額頭,顯然是遭到了重創(chuàng)。
丁立的臉上有一縷變態(tài)般的笑容,這是他這輩子以來最最開心的一天。
看著倒在自己腳下的兩個淬體大圓滿,他的內(nèi)心就有一股變態(tài)般的滿足感。
如果是不了解內(nèi)情的人,估計還以為他一人放倒了兩個淬體大圓滿呢。
不遠(yuǎn)處的上官炎林噙著淡淡的微笑,任由丁立在那羞辱著二狗和鳥蛋。
“我老大來了,不會……不會放過你的!”二狗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道。
“呵呵……”
丁立冷笑兩聲,道:“是嗎?那就讓他來吧,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好好地折磨一下你……”
說著,他緩緩抬起一條腿。
如果這一腳落實了,二狗估計會瞬間暈死過去,畢竟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遭創(chuàng)極重了。
但就在丁立的右腿即將落下的千鈞一發(fā)之際。
一柄明晃晃的大刀瞬息而至!
“嗯?!”
丁立瞬間頭皮發(fā)麻,快速收腿,就欲轉(zhuǎn)身閃躲。
但還不待他收腿,那柄大刀就已經(jīng)狠狠地插入了他的大腿骨!
而詭異的是,直到這時,那柄大刀帶起的破風(fēng)聲才傳來。
這說明什么?
說明這柄大刀的速度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越了音速!
刀已創(chuàng)敵,其音后至!
大刀的刀尖貫入丁立的大腿后,余威猶在,瞬間就沒到了刀柄。
丁立頓時猶如炮彈一樣向后飛射。
“啊??!”
直到這時,丁立才慘叫一聲,比豬崽挨刀時聲音都大,哆嗦著嘴唇,滿臉驚恐地看著來人。
“踏踏踏……”
牧天一步一步地走來,眼神冰冷,他沒有去看丁立,而是緊緊地盯著不遠(yuǎn)處的上官炎林。
“小……小天……”
鳥蛋見牧天出現(xiàn),既高興又擔(dān)憂。
“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好好調(diào)息,先別說話。”牧天看著二狗和鳥蛋道。
隨即又重新轉(zhuǎn)頭,看向上官炎林,語氣冰冷:“看來上次沒有殺死你這狗崽子,真的是我的錯誤!”
“牧天!你一個外來戶未免也太囂張了!”上官炎林不淡定了。
牧天再次揭開了他的傷疤,并且當(dāng)眾一口一個狗崽子叫他,即便他有幾分涵養(yǎng),此時也惱怒到了極致。
但牧天并沒有理會他的叫囂,而是淡漠道:“把你的人叫出來吧?!?p> 牧天可不相信丁立這種渣渣能夠放倒二狗和鳥蛋。
而上官炎林自持身份,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親自出手的,所以他必定還有高手隨同。
“呵呵,你真是淡定呢……”
上官炎林邪笑一聲,隨后其眼神在童靈身上飄了一下,舔了舔嘴唇。
“嘿嘿,如此美人,難怪刀疤那小子會和你們起沖突……”
牧天聞言,眼神冰冷得可怕,他沒有再說什么,而是一步一步地朝著上官炎林走去。
隨著每一步的落下,他的氣勢就強盛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