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零章 暑日
在宿舍借宿一晚,第二天早晨美琴和黑子再次來到那個地方,坐在和昨天一樣的座位,商談著一樣的事。
“原來這就叫‘伯利亞之星’,不過‘右方之火’竟然能逃出去做這些,還真是小看了他?!?p> “逃出去?”
黑子一副自己說錯了的表情讓美琴很迷惑。
“是啊,怎么了?
難道,他在你的世界沒有被抓起來?”
黑子點點頭,仿佛被這個消息震驚到,看著美琴希望她再說一遍。
美琴拍了黑子的頭,拿出手機撥通御坂的電話。
“姐姐大人為什么不通過‘御坂網(wǎng)絡’呢?”
“因為那里太吵了?!?p> 實際上,美琴是因為那里到處是關于自己的臆想才不輕易進入“御坂網(wǎng)絡”,但這件事美琴怎么好意思說出口。
電話沒接通,御坂竟然掛了美琴的電話,美琴緊接著打過去,又被掛了。
“她們太忙了?!?p> 美琴尷尬地把手機放到桌子上,黑子看著她,幾秒后,姐姐大人果然抓起手機又打過去。
電話一接通,對面一句話頂過來:“姐姐大人你怎么這么閑!”
電話被掛斷,美琴也不去努力了,為了轉(zhuǎn)移黑子的注意力,聊起一周后的“大霸星祭”。
“姐姐大人,我們還是先聊聊‘右方之火’被抓起來這件事。
我又不會因為您被掛了三次電話心里竊笑。”
美琴見黑子臉上的笑容,咬一口甜點。
“黑子你這樣可真沒什么說服力。”
黑子也不打算反駁,用勺子擋住美琴伸過來的叉子,說:
“這樣看來,只要把‘右方之火’關押就不會發(fā)生,不過那件事畢竟促進了魔法側(cè)與科學側(cè)關系的發(fā)展。
如果因為那件事沒有發(fā)生導致以后魔法側(cè)和科學側(cè)開戰(zhàn)…
算了,這里發(fā)生的事和自己那邊又不一樣,原本的世界線可能就是這樣?!?p> “黑子你一個人在說什么?!?p> 美琴覺得無論發(fā)生什么,自己一行人都會解決,這些事自己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黑子你參加這次的‘大霸星祭’嗎?”
“不,我參加過了。姐姐大人你能沉下心來聽我說嗎?”
“黑子你這么緊張做什么,就算那些事發(fā)生,我也不覺得能超出我的能力范圍?!?p> 美琴手心涌出一條條閃電,仿佛手心上有一片透明的雷云,所有法則在那里都被扭曲篡改,同化成雷電。
黑子解析了幾秒,腦子便朦朦朧朧的,身體仿佛失去知覺,整個人似乎掉進夢中的深淵。
美琴連忙收回能力,走過去扶住黑子的身體,坐在一旁。
“黑子,你怎么了?”
“我想吐?!?p> 美琴的心忽的沉了下來,像是想到什么奇怪的事情,臉一瞬間白了。
“你懷孕了?”
“你想哪去了!”
黑子一掌拍到腦門上,響亮的聲音嚇著美琴,腦子有些清醒的黑子停止了自動進行的解析,靠著美琴的肩膀,意識慢慢恢復。
“這未免太可怕了?!?p> 黑子咬住舌尖,大腦的刺痛感讓她難以忍受,眉頭緊皺,冷汗流到美琴手背上,美琴見此迫不得已探測了黑子的腦電流。
“這么混亂!”
猛地一順,所有的腦電流該正常的正常,該消失的消失,黑子感到腦子一輕,身體突然暢快,抬起眼皮看到姐姐大人的手摁著自己的腦門。
“姐姐大人?!?p> “別說了,我送你回宿舍休息,事情等你明天恢復過來再說?!?p> 黑子閉上眼,心里充滿了后悔。
“又沒說完那兩件事。”
“大霸星祭”組織委員會辦公室中,一塊白板上貼滿超能力者的照片,屋里的人正激烈地討論。
“‘一方通行’,‘未元物質(zhì)’和‘原子崩壞’目前毫無蹤跡,‘而超電磁炮’和‘微電子場’,御坂纓倒是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御坂美琴身邊。
食蜂操祈和削板軍霸已經(jīng)同意,至于‘藍花悅’,就有些模糊了?!?p> “找不到,很多人冒充這個人,我覺得‘大霸星祭’有兩名超能力者就足夠了,那對姐妹能爭取就爭取,不能就算了?!?p> 場面突然安靜了,門被一個人踹開,所有人看過去,一名男生站在那,一臉的不爽。
“我是御坂纓。”
纓這兩天因為御坂們的委托,一點覺都沒睡,現(xiàn)在精神上十分煩躁,拿著御坂們商量的方案過來,在門口小憩一會,卻聽到這樣的話。
“什么叫能爭取就爭取,我們還比不上那倆白癡嗎!”
“你是男的!”
“這不是重點!”
金屬物品中的電子紛紛脫離,仿佛像水蒸發(fā)一樣,閃耀金屬光澤的煙霧飄到天花板,逐漸粘附形成薄片,隨即掉下來砸到桌子上。
“我現(xiàn)在給我姐打電話!”
纓才不管“大霸星祭”有幾個超能力者參加,只是不滿姐姐最近陪著白井黑子,自己又受到御坂們的限制,不讓自己去插手。
這是個好機會!
“姐姐大人,‘大霸星祭’…”
纓還不知道這叫什么,走到門外看一眼招牌,繼續(xù)說:
“‘大霸星祭’組織委員會想要我們參加,參加…”
纓發(fā)現(xiàn)自己都不知道要參加什么,回到室內(nèi)看一眼白板。
“參加開幕式,姐姐我們一起參加吧!”
美琴剛讓黑子睡下,聽到這有些惱,拿著手機放到嘴邊小聲說:
“我不是拒絕了嗎,他們還沒放棄嗎,都三次了?!?p> “再見,姐姐大人?!?p> “嗯,順便幫我拒絕他們,你參加嗎,纓?”
“參加是不可能的?!?p> 纓掛斷電話,冷酷的眼神掃過站著的眾人,手一揮房間恢復原樣,把御坂們的方案放到桌子上,鞠躬道歉:
“這是御坂機構(gòu)提出的方案,抱歉。”
纓關上門直接溜了。
“這都是什么事!”
纓再也不會回去了,打電話用食物誘惑另一御坂代替自己,走進公園踹一腳售貨機,灌一罐飲料解決口渴,找個長椅躺下。
“這下自己沒臉見人了。”
樹蔭下纓小憩,沒有睡著翻個身,溫熱的風吹拂裸露的肌膚,帶來遙遠的點滴美好。
“哪有這么嚴重?!?p> 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祈俯視纓,嘴里叼著冰棍,見纓如此失意,突然萌生一腳踩上去的沖動,便開口打斷了纓的回憶,纓睜開眼,扭頭懶散地說:
“你絕對在想不好的事?!?p> 祈沒有否認,唆一口冰棍。
“天氣真熱啊。”
“這可不像是你會說的話。”
“說一句你頂一句。”
纓從長椅上起來,給祈空出個位置,祈果斷拒絕并后退半步。
纓也無所謂,再次躺下,陽光透過搖擺的樹冠零零散散地射下,一點點一塊塊的光斑來自那樣澄澈的藍天,在半瞇的眼中朦朦朧朧,不知藍天里又是否有自由的白云。
風吹過纓耳旁,睡著的纓嘴角微微勾起,享受夏日的午后,夢中片刻的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