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愣了一下,站穩(wěn)身體后轉身就想和宋般月打斗起來。宋般月從懷里掏出爺爺?shù)哪前训?,直接用刀柄砸到了男子的后腦勺上面。
“你們真以為這一兩個月我沒一點成長嗎?”宋般月冷冷的笑著,相比于上一次面對這群人,宋般月多了幾分冷靜與理智,早在宋般月看到男子腳下沒有影子的時候,宋般月便把自己的心態(tài)調(diào)整到了極致。
男子磕磕絆絆的倒在了地上,隨后立馬從地上翻滾而起,他的雙手擺出了一副出擊的樣子,宋般月連忙把自己手握的那把刀上的膠帶給撕扯了下來。
隨后拿著便沖向了男子,男子先是蹲下身躲閃了一下宋般月的攻擊,隨后一拳捶到了宋般月的肚子上,宋般月直接被這一拳打的連退好幾步。
他接著拿著刀往前沖,和剛才的動作沒有很大的差別,可當男子蹲下身躲閃的那一瞬間,宋般月把手里的那把刀轉了個圈,直直的插進了男子的腦袋中,隨后立馬拔出往后退。
和宋般月預想的一樣,男子的腦袋上流出些粘稠綠色的液體,令人直直作嘔。
男子呆住了一下,隨后大吼了一聲,接著渾身上下突然皮開肉綻,整個胸口上的皮膚仿佛被撕開了一般,內(nèi)臟頓時往外掉落。宋般月哪能傻站在這里不補刀。宋般月拿著手里的那把短刀,直接拋向了男子。
唰!
短刀直接沒入了男子胸膛中,隨后竟直接被吞了進去,宋般月一愣,自己頓時沒了武器,只見男子還是在做著這種惡心的儀式,上一秒還是正常人類的皮膚,下一秒仿佛是被人用刀劃開一樣,身上出現(xiàn)了無數(shù)個口子。
接著臉上也長滿了眼睛,無一例外,都是血紅色的。接著腦袋也長滿了嘴巴,嘴角掛著的仿佛都是剛才他吃進肚子里的嘔吐物。
宋般月看到這一幕胃里一陣翻騰,他看了一眼自己的身旁,隨后抄起角落里一根棍子,沖到了男子的側方。
咚!
一下甩到了男子的頭上,可男子毫無任何反應,只見棍子甩斷了一半,宋般月手里握著半根,而另外甩斷的半根責備男子腦袋上的嘴巴給生生吃掉了。
嘴巴里流出的口水仿佛是混合著嘔吐物的硫酸滴落在了地面。宋般月看到這幕畫面也沒有多做考慮,急忙就想掏出槍應戰(zhàn)。
可誰知男子突然四肢著地,渾身上下掛著綠色的液體,應該就是他的血了。他像是一跳惡犬一樣,甩了甩腦袋,隨后直奔宋般月而來。
宋般月沒有躲掉,直接被撞到了地上,他捂著肚子連忙起身,往廁所內(nèi)部隔間走。他摸到了自己身上的槍。
如果這時候用槍把他給崩了,那槍聲要是讓樓上的那群混蛋們聽到了,估計都得下來圍堵自己,宋般月這樣想著。
“冷靜!冷靜!”他暗暗的說道。想要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
隔間外面的男子還在用頭狠狠的撞著廁所門,宋般月嚇了一跳,頓時有幾分不知所措,但是他還是強迫著自己冷靜了下來:“該死!老子現(xiàn)在就崩了你!”
宋般月狠狠的罵了一聲,隨后直接從腰帶上抽出林棠遞給自己的那把槍,對著還沒被撞開的門。
砰??!
一聲槍響傳來。
“不行!我要上去看看。般月救過我一次,我不能辜負他!”樓下的林棠聽到槍聲后就更坐不住了。
“你別著急,我們到樓梯口那邊等著。”范高寒勸阻著林棠。
而樓梯拐角的廁所里,宋般月漸漸的耳鳴了起來,剛才的一槍也把自己傷的不輕,雙手的虎口都被震得狠狠發(fā)疼,但還好沒有和孫昂上次脫臼了一般,宋般月看著面前的門,上面已經(jīng)被槍開了一個洞,自己手里的槍也冒著些許的火藥味。
宋般月坐在馬桶上癱軟在了上面。他隔著門哭笑不得的問道:“你們老大到底是誰?到底怎么想的,怎么每天沒事就知道跟我斗?”
原本想著男子是不會回復宋般月的話來著,可誰知就宋般月這么一說,那男子竟在外緩緩的說了出來:“她是鬼母,是我們的老大,我們都是她無性繁衍產(chǎn)下的生物.....”
說道這里,男子沉寂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宋般月冷冷的笑了笑,隨后直接一腳把隔間門給踹開了,那男子化為的鬼怪已經(jīng)躺倒地上不省人事了,他也沒想到,宋般月竟是帶著槍來的,原本的眉心上現(xiàn)在是一個血紅色的眼睛,眼睛上的一個黑窟窿讓他永遠的止步在了這個廁所。
男子死后,剛吞噬宋般月的那把刀也被他的肚子給吐了出來,上面沾著些粘稠的綠色液體,讓人心中作嘔,宋般月?lián)炱鹉前训度ハ戳讼?,隨后又塞進了自己的口袋里。
下樓的時候點上了一根煙,狠狠的嘬了一口。
林棠在樓下看到宋般月從廁所的中間出來,自然也嚇了一跳,看著宋般月衣衫不整發(fā)型凌亂的樣子,身上還掛著些粘稠的綠色液體。
“般月,你還好吧?”林棠關心的問道。
“還好還好,沒啥問題,估計剛才那一槍已經(jīng)驚動樓上的老大們,咱們先出去,他們不會動高寒,那就讓高寒留在這里,有什么事情及時通知,我們就在外面。本來想著能用刀殺了他來著,沒想到竟然不頂用?!彼伟阍聬汉莺莸卣f道。
他看了一眼大廳里驚慌失措的人們,宋般月淡淡的笑了笑,二樓的大門依舊沒有打開,不知道樓上所謂的鬼母到底在打著什么樣的算盤。
大廳里的人也都沒有多問多想,知道發(fā)生了槍戰(zhàn)的事情,大多數(shù)人都草草的離開了現(xiàn)場,只有那些類似于范高寒的大人物們對這種事見怪不怪,依舊是坐在內(nèi)廳里聊著天。
宋般月也隨著人流帶著林棠出去了。
他說道:“不急,看看樓上什么反應?!?p> 就在兩人即將走出去的時候,范高寒的聲音從身后傳來:“般月哥,孫昂回來了,剛給你打電話你沒接到!他現(xiàn)在估計都到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