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笑了不笑了,前面就是酒吧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酒吧門口那輛瑪莎拉蒂就是范高寒開的.....”孫昂看著酒吧門口停的那輛上滿“高處不勝寒”涂鴉的瑪莎拉蒂,哭笑不得的這樣說道。
宋般月笑了笑,隨之拿起手機給范高寒打了電話。
“喂?高寒,我和孫昂到了,你在酒吧里頭的嗎?噢,好的好的,你在哪個臺?我們倆馬上進去”宋般月嬉笑著掛了電話。
隨即又沖孫昂不要臉的笑著說道:“這家伙可能發(fā)財了,之前開桌都是咱們對錢,現(xiàn)在直接自己先去開了。正好!給我省錢了”
孫昂無奈的笑了笑:“你看你那個沒出息的樣子,讓你跟著我創(chuàng)業(yè)你不創(chuàng),現(xiàn)在窮的占個小便宜你都開心的不得了”
“你知道啥?我那是為了自己的夢想,說不定某一天,我就設(shè)計出一款頂級的logo,況且我最近還在鉆研服裝設(shè)計。以后如果要結(jié)婚了就給我媳婦設(shè)計一個婚紗。”宋般月很認真的這樣說道。
孫昂鼓勵的看著宋般月:“嗯,行,我支持你。如果某一天混不下去了記得來市區(qū)找我,我讓你去親眼看看我過的有多好,哈哈哈哈”
宋般月沒好氣的瞟了一眼孫昂:“走吧,別貧了,等咱倆成功活下來再說,先去去酒吧找范高寒”
宋般月說罷便打開車門出去了,孫昂緊隨其后。
這個時候才九點多,酒吧還沒開場。
酒吧里零零散散的散臺。大多數(shù)的人都站到自己的散臺前搖著骰子,DJ放著那清淡的音樂。由于還沒開場,整個酒吧多少也不是那么暗。兩人尋找起來也比較方便。
“欸!在這邊呢”遠處一個卡座上,一個胖子揮揮手喊道。
宋般月和孫昂二人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急忙扭頭看過去。只見范高寒站在最前方的卡座的沙發(fā)上揮著手,而范高寒的身邊還坐了好幾個穿著暴露的陪酒女。
宋般月兩人看到這家伙的樣子,不禁的嘆了口氣,隨后連忙走過去。
“可以啊你,高寒,最近生活不錯,都吃這么壯了?。 彼伟阍屡牧伺姆陡吆募绨蛘f道。
范高寒也夠豪爽,很符合他這一身肥膘:“哈哈哈,最近條件好了一些,難免會發(fā)福嘛。來來來,先坐先坐?!?p> 范高寒急忙的招呼著二人坐下。范高寒遞給兩人啤酒,隨后問到宋般月:“般月哥,你最近過的咋樣啊?聽說你去搞設(shè)計了?怎么樣?應(yīng)該挺掙錢的吧?”
面對范高寒的疑問四連,宋般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還可以吧,顧得上自己吃喝”
看著身旁的陪酒女一直往自己身邊蹭,宋般月頓時也不好意思了起來。而孫昂卻是十分嚴肅的告訴那幾個陪酒女自己是有婦之夫了。
看到二人這副樣子,范高寒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好打聽著二人的情況:“孫昂最近在忙什么?聽說好像去創(chuàng)業(yè)了吧?”
聽到范高寒的發(fā)問,孫昂才突然想起來自己和宋般月是來找范高寒打聽事情的,而不是人家請自己的。想到這里,孫昂立馬笑了起來,一邊謙虛的說道:“哎呀,哪里哪里。和般月也差不多,顧得上自己和媳婦吃喝。高寒呢?看你最近一兩年變化那么大,肯定是發(fā)了什么福氣才對,哈哈,你說是吧,般月”
聽到孫昂這社交狂魔這樣說道,宋般月也連忙賠笑迎合,兩人一唱一和的樣子頓時也讓范高寒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只好尷尬的笑笑解釋:“其實是這樣的,我爹最近升官了...”說到這里,范高寒瞄了一眼身邊陪酒的幾個女人。幾個女的連忙湊過來。范高寒耳語了幾句。
幾個陪酒女頓時大驚失色,而后急忙的走掉了。
范高寒又接著說道:“最近我爹升成了那邊的老大,我和我媽一起搞房地產(chǎn)掙到錢了。這條件頓時好了起來。不過有好肯定有壞。最近也有一些燙手的案子,沒有人幫忙了,所有事都得靠自己了”
范高寒毫不吝嗇的說著目前自己的條件。
宋般月二人一聽到此話頓時開心了起來,這打聽的事頓時不用發(fā)愁了。
緊接著剛才走掉的幾個陪酒女帶著一些酒保過來了。而這些酒保一人捧著一瓶黑桃A。
“我靠,高寒,這是你點的?。俊彼伟阍掠行┏泽@的看著范高寒。
范高寒笑了笑,大手一揮,豪氣的說道:“哎呀,慌個啥,般月哥,今晚這頓我請,誰出錢就是不給我高寒面子。之前在學校多虧有兩位哥哥擔待,我剛上大學的時候年紀小,什么都不懂還總是闖禍,每次都是般月哥帶著孫昂老哥來給我擦屁股。這幾年也沒多聯(lián)系,兩位哥哥好不容易找弟弟一次,我肯定不能扣鎖了”
看到范高寒如此豪放的樣子,宋般月二人頓時也笑了起來。
“來來來,咱們哥仨喝酒!”宋般月舉起酒杯看著二人。
待到幾人酒過三巡。
宋般月看著面前有些微醺的范高寒,急忙的湊了過去。
這時酒吧早已開場,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舞池里蹦迪,吵鬧的幻境讓宋般月十分的不爽。
“高寒,哥問你一件事哈”宋般月嘿嘿的笑了笑對范高寒說道。
范高寒也夠豪爽,連忙舉起酒杯,三人又喝了一杯。范高寒問道:“怎么了般月哥,你盡管說,需要我?guī)兔Φ奈铱隙◣汀?p> 宋般月一瞬間便嚴肅了起來。看到宋般月這副樣子,范高寒連忙把耳朵湊過去仔細聽。
“想跟你打聽一下,前幾年咱們市的什么福爾馬林頭顱的事情,這件事的幕后黑手你那邊有線索吧?我想去調(diào)查....”宋般月還沒說完,范高寒便打斷了宋般月的話。
“哥....你怎么突然想打聽這件事?”范高寒顫顫的問道。
宋般月完全沒想到,剛才還豪爽的范高寒一瞬間竟慫了下來。
宋般月想了想接著說道:“我女票的弟弟,最近突然死了....死法就是和那次一樣,頭被剁下來泡在福爾馬林里送到她家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