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什么呀?別生氣了,又沒發(fā)生什么太嚴重的事?”劉麗勸著突然發(fā)火的張文元。
“不是我生氣,我是覺得這事情不那么簡單,搞不好就是有人破壞,好端端的一個樂池,平時都是封閉的,今天怎么突然敞開了?還放一個鼓,干嘛?想害人???”
“嘿,瞧您,劇場里連個人都沒有,誰會搞破壞?您可是想多了啊!”
“哼,這可不好說,誰敢說劇場里就沒外人來?”張文元四下望望,咬牙切齒,“找到他,我非弄死他不可!”仿佛已經(jīng)看到了那個躲在暗中的人,他的“猙獰”表情,那女孩子們嚇壞了。
“媽呀,隊長,”首先是小張就沉不住氣了,“這以后誰還敢來呀?”
“沒事,沒事,別怕!”劉麗趕緊安慰自己的隊員,
“您這是干嘛呀?大白天的哪來的人?。俊?p> “奧,我不是說這個,”張文元看到幾個女孩子害怕的模樣,趕緊解釋,“我是說,這萬一要是出人命,可怎么辦?”
其實,也難怪張文元氣憤難平,看到楊子江的傷口,這么嚴重,他能不發(fā)火嗎?再說,真要是出了人命,他是團里的行政領(lǐng)導,自然要付全責的,擱大領(lǐng)導那脾氣,一怒之下,不把他槍斃,也得給他個處分,然后分配到遠遠的山溝去?!拔宜麐屨姓l惹誰了?”他越想越氣,
“等著,我得好好查查,到底是誰干的?”自此,他便下了苦功夫,悄悄的在禮堂里布置了眼線。
別說,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里邊還真有故事,而且弄的系統(tǒng)里幾乎人人皆知,也算是轟動一時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容我們后邊再敘。
“傷口處理完了就別練了,這也到吃飯的點兒了,咱們回吧?”張文元征求他們的意見,
“行,聽您的,咱們回!”兩個人爽快的答應(yīng),意見十分統(tǒng)一。
“嗯,不錯,”看著這倆手下,”張文元十分高興,“好了,大家收拾收拾,回去吃飯!”
“哎呦,”本來想拔腳就走的劉麗,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動不了了,‘我的腳?’
“怎么了?”楊子江趕緊伸手扶住她,“疼嗎?”那關(guān)切的神情,真是不由自主。
“咦?”大家的目光,一下子又聚到了兩個人的身上,楊子江見狀趕緊遮護,
“我讓你檢查檢查,你非要給我治療,看看,是不是受傷了?”
“剛才沒事,不知怎么這會兒突然疼起來了!”劉麗也趕緊解釋,“估計是剛才一直沒走路,我走兩步就好了!”
“嘿嘿,你呀,就是個白衣天使,自己摔了不管,就顧著別人了,看看出問題了吧?”張文元的話不知是表揚還是埋怨,
“人家都說醫(yī)生只會給別人瞧病,不會給自己看,真是一點不假,我去叫車,送你上醫(yī)院!”
“別呀,我沒事,就是剛才扭了一下,又一直沒動,所以造成血液流動不好,我慢慢走,你放心,活動活動就好了,”
“別逞強了,要不我背你吧?”張文元自告奮勇,
“不用,我也太嬌氣了?您扶著我點兒就行,”
“那后,你們?nèi)ソ袠逢牭娜耍^來抬楊子,”張文元指揮著,
“您開什么玩笑了?還讓人抬?我自己能走,”
“楊隊長,我們扶著你吧?”過來幾個女隊員,看到他要自己走,趕緊過來扶他,
“別別,不用,”
這下兒弄的楊子江臉紅了,“你們?nèi)ソ袠逢牥桑乙粋€大老爺們兒,讓幾個女孩子扶著成什么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真負重傷了呢!”
哈哈,瞧瞧咱們楊隊長,大男子主義,還挺封建,不好意思了,”
“是啊,看看,臉都紅了,”
“哈哈哈,剛才背我們隊長的勇氣去哪兒了?”女隊員們起著哄,開心的笑著,這一笑,總算是把剛才壓抑的氣氛沖淡了。
“去去去,怎么又跑到我這兒來了?”劉麗不好意思了,“趕緊走,呆會兒沒飯了,”她催著大家。
“走嘍,”大家攙的攙,扶的扶,從禮堂的大門走了出來。
這一隊人馬剛剛走上馬路,立刻招來無數(shù)的目光——剛來的時候,隊伍整齊劃一,還喊著口號。這一回去,潰不成軍,別提多狼狽了。
“你們這是怎么了?”看到隊員們回來的狼狽樣,方伯敬十分奇怪,他今天有事,沒能去大禮堂。
“隊長受傷了!”,嘴快的隊員們,一五一十的學說起來。她們是怎么練功,小張怎么轉(zhuǎn)暈了,因為樂池的蓋子沒蓋上,結(jié)果把劉隊長撞下去了,然后楊隊長為了救隊長,著急跳下去了,結(jié)果也受了傷。幾個女孩子七嘴八舌互相補充著,方伯敬總算是聽明白了。
“嘿,怎么回事啊?那樂池的蓋子不是電動的嗎?怎么今天沒蓋上?”他問張文元,
“我也不知道啊,這不歸我們管,而且,每天都封的好好的,今天也不知道是見了什么鬼了,我琢磨,這里面肯定有古怪!”他信誓旦旦,
嗨,“瞧你說的,有什么古怪?。磕强隙ㄊ潜崋T,打掃完衛(wèi)生,忘記關(guān)閉了唄,”方伯敬做出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行了,我知道了,大家都去吃飯吧,這個事到此結(jié)束,誰也不要再議論了,”
“是,”隊員們走了。
“咦?你怎么了?”張文元有些不解,“這不像您的風格?。窟^去一出事,你立馬查個底兒掉,今天這是怎么了?”
“你瞎琢磨什么呢?我說沒事就沒事,吃完飯你到我辦公室來!”
“那行吧,”張文元心里有點不高興,”對自己的隊員,怎么這么漠不關(guān)心呢?”
其實,張文元是冤枉了他,聽完隊員們的話,方伯敬早就留了心,他本就是偵察兵出身,不查此事清楚才怪呢!只不過他是怕議論紛紛的,驚動那個搞怪的人,所以,才會叮囑大家不要再談?wù)撨@個事,他卻哪里知道?
吃完早飯,讓張文元做夢也沒想到是,方伯敬竟然一個人去了禮堂,不但把這件事破解了,還弄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