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尚正要走出森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竄出一人,四個人將黃尚團團圍住。整齊的動作,整齊的黑衣。
“是你殺了他?”一人道。
“你也是暗門的人?!秉S尚沒有回答那人的話。
“是?!边@幾個人的音色都一模一樣。
“暗門真是訓練有素??!”黃尚冷笑道。
“是與不是,不需要你一個外人評價。”黃尚背后一陣涼意,一個人已經(jīng)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交出龍鱗,我可以饒你不死?!秉S尚脖子上的刀動了動,一抹紅色流了出來。
黃尚故作鎮(zhèn)靜的笑了,倒像是很開心的樣子,他平靜的道:“剛才那個人說的也是這句,不過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死了?!?p> “要鱗片?自己來??!”說完這句,黃尚舉起了短刀。
四個黑衣人正在逼近黃尚,一見那短刀,便是一震。
“你,你是,暗門嫡傳弟子?”四人齊刷刷的跪下,語氣中竟有幾絲恐懼和慌張。
黃尚眼中露出三分驚異,三分嘚瑟,和四分莫名其妙。
“額,那個兄弟,咱們之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黃尚并不喜歡暗門,更不想與他們同流合污,可這把刀,是師父給的,難不成,師傅就是暗門的人?
黃尚皺起了眉頭,這……
“你,你可認識霍風凌?”一人著急地問道。
“認識啊!他是我?guī)煾??!秉S尚雖然不太相信,但既然已經(jīng)確認了是自己人,便要如實回答,“他和你們很熟嗎?”黃尚反問。
“‘熟’倒是高攀不上,我們都是他的護衛(wèi),”之前問話的那人道,“二十年不見,他還好嗎?”
“他倒是好的很,你們究竟是干什么的?”黃尚的戒心依舊沒有放下,他已經(jīng)習慣了謹慎。
“找個地方慢慢聊?!?p> “好?!秉S尚同意了,畢竟是在深山老林,還是靈獸的地盤,一個不好,自己也會躺槍。若是論危險性,至少這四人是可知的,山中到底有多少靈獸,誰也數(shù)不清楚,鬼才知道。
走了一段路,總算是到了有人的地方,在一個小酒館落座以后,黃尚就迫不及待的發(fā)問了。
“我?guī)煾?,他到底是什么人??p> “霍風凌,是門主的徒弟,那如今門主倒也算是你師祖。當初,霍風凌由于和門主觀念不合,賭氣離開暗門,二十多年沒有回來。”
“那我?guī)煾傅故莻€固執(zhí)的人。”黃尚道。
“是的,他很固執(zhí),也很善良。他看不慣我們大開殺戒,他說,只想過平平靜靜的生活?!?p> “唉,喝酒?!彼娜硕加行┿皭?。
黃尚和霍風凌這師徒二人的性子倒是有些相像,也許這起起落落的江湖并不適合他們。
可是命運就是這樣巧,明明是對殺戮不感興趣,卻偏偏成了習武之人。
黃尚嘆了口氣,也端起了酒杯,舉起酒,一飲而盡。
五個人的臉色突然都變得慘白,黃尚還好些,另四個都紛紛趴在了桌上。
“握草,又是毒!”黃尚感覺生活已經(jīng)拋棄自己了,現(xiàn)在都流行下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