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不道呢”
易宇辰和安曉雅兩個人的眼神都是冰冷的,司空蘺都怕兩個人打起來。
“曉雅,這就是你不對了,今天怎么說也是黃貝兒的宴會,你說了人家,確實應該道歉”
蘇宇陽已經(jīng)拉不住沖動的蘇雨桐了,讓蘇雨桐去說兩句,說不定兩個人火氣更大,還不如自己出馬。
“別這樣嘛,大家都是朋友,來來來坐下來,有什么事情是一杯酒解決不了的呢,宇辰呀,曉雅也不是有意那樣說的,你們倆喝一杯,這事就過去了”
司空蘺可不敢再這樣拖下去,她知道現(xiàn)在的安曉雅不是以前的安曉雅,要是惹她生氣了,說不定連易宇辰都要重新去投胎了。
易宇辰也不想這樣為難安曉雅,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自己的妹妹被弄哭了,易宇辰總不能不計較。
不僅黃貝兒那里說不過去,以后傳出來會覺得易宇辰并沒有多愛這個妹妹,那么欺負黃貝兒的人也就越來越多了。
“這是最后一次,我的人,誰都不能動?!?p> 易宇辰說完上樓去找黃貝兒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在意這個妹妹,但自己就是沒辦法看到她受委屈。
聚會過了以后,大家各回各家,安曉雅和司空蘺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說。
到了安曉雅家樓下,安曉雅停下了腳步,后面跟著的司空蘺也停了下來。
“怎么?你平常不是很愛粘著安曉雅嗎?怎么現(xiàn)在離我這么遠???”
周圍的風突然變的很安靜,仿佛能聽到心跳聲,司空蘺沒有說話,而是長嘆一口氣。
“我問你話你敢不答應?”
安曉雅猛然回頭,右手瞬間掐住司空蘺脖子,手的力度越來越大,司空蘺的臉越來越紅,安曉雅的嘴角揚起了笑容,笑的有些慎人。
“孟兒,你對我的恨真是有增不減啊”
司空蘺艱難的說著,孟施怡依舊沒有一點心軟的樣子,而且更加用力。
就在此時,一女子出現(xiàn),打暈了安曉雅,司空蘺才得以解脫困境。
“你是傻子啊,不知道反抗啊,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了,她早就不是那個人間的孟施怡了,你把這么危險的人物招出來,可想過后果?”
司空蘺抱著暈過去的安曉雅,摸了摸她的臉頰,笑了笑說“你不覺得她和孟施怡長的特別像嗎?你不知道,你還有太多不知道的了,這是命定不可違的,你是仙啊譚茹鈺,你比我懂這個規(guī)律吧?”
譚茹鈺長嘆一口氣,她當然明白,只是這注定是一段孽緣。
司空蘺等了那么久,終于又見到了她,卻也成了敵人,等待的痛苦和等到的艱難都承受了,譚茹鈺也不怪司空蘺,反而覺得司空蘺非常值得尊敬和崇拜。
譚茹鈺叫醒了安曉雅,安曉雅已經(jīng)恢復了自己的意識。
安曉雅昏昏沉沉中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趕緊起身站好,深怕對方來者不善,并試探的說:“你是誰???發(fā)生了什么???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我不是在房間睡覺嗎?”
安曉雅只記得自己早早的就睡下了,因為要參加宴會,但醒過來卻在房間外的馬路上,還多了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
“我叫譚茹鈺,是租客,你們的房子那么大,不介意多一個人吧?你們聊,我先回房間了”
司空蘺還沒同意呢,譚茹鈺已經(jīng)不見影子了。不過譚茹鈺來了也好,多個人在孟施怡身邊也不是壞事。
安曉雅就這么看著譚茹鈺一下子不見了,不過安曉雅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能住進司空蘺家的人,能有正常人才真的不正常。
“司空蘺,你的脖子怎么紅紅的?發(fā)生了什么?”
司空蘺知道瞞不住安曉雅,也不打算瞞住她,所以把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告訴了安曉雅。
“所以我被孟施怡的靈魂占據(jù)了身體,我的靈魂就休眠了?”
司空蘺點了點頭,她以為安曉雅會大發(fā)雷霆,沒想到她卻格外的安靜,就算無緣無故多出了一個人格分裂也不在乎。
“不過也有好消息,你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喚醒孟施怡,她會保護你的,畢竟你出事了對她有害無利”
司空蘺有些虧欠的看著安曉雅,安曉雅沒有責怪司空蘺,也沒有奇怪孟施怡,她覺得孟施怡可以通過她和司空蘺短暫的見幾面也是她的榮幸。
看司空蘺脖子上的印記,司空蘺不說,安曉雅都猜的到是孟施怡弄的,也就等于是她干的,她伸手摸了摸那紅紅的印記,司空蘺只是傻傻的笑了笑,笑的讓安曉雅有些心疼。
“走吧,回家吧,有什么要問的慢慢問,譚茹鈺什么都知道,你也可以問她的”
“譚茹鈺又是哪位???”
“兔子精”
“什么?妖怪?”
“哎呀,就是你們人類說的玉兔”
“嚇我一跳”
遠處一輛車上,易宇辰清清楚楚的看著這一切,司空蘺和安曉雅并肩,兩人有說有笑一起進了房間,易宇辰用力拍打了一下心臟,心痛自己今天那樣對安曉雅,心痛自己不可以觸碰安曉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