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快的旋律縈繞在眾人之間。
襄王出言打破尷尬,“六月的天氣正是清爽,想必各位還未見識過郈鄄京城夜晚的景色。不如今晚相約銀河上,一同游船觀賞!如何?”
云樁也附和道:“好啊!銀河邊上酒肆鱗次櫛比,燈火通明。比起這春風(fēng)得意樓佇立的京中繁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不失為一個好去處!”
殷孔奚道:“大皇子到這郈鄄許久,竟也沒去瞧過?”
“我那次也就勿忙一過,沒來得及瞧景,再說一人瞧也沒什么意思。不過我來這已一月有余,事兒都安排得差不多了。今晚正好得空,也難得與幾位作個伴兒!”
“那本太子跟著您二位,想必今夜是不會無聊了!”
襄王提起酒杯對他示意,云樁也端起酒杯與他倆一飲而盡!
眾人喝得盡興了,便散了宴席,各自回了。
襄王及殷孔奚先他一步離去。云樁攔住春風(fēng)得意樓的媽媽,給了她兩張銀票!那媽媽連忙出手推辭。
“行了,您別推了,要真不想拿,替我轉(zhuǎn)交輕染姑娘。今兒個也算承她的情,結(jié)識了兩位有頭有臉的人!”
“云公子,您客氣了,您不是也替她解了圍嗎?”
云樁以為這些人都有些勢力眼,沒想這位還真識大體,對她的印象是大大改觀。
“好了!我的話不重復(fù)第二遍,收下吧?。〈蟛涣宋蚁麓芜^來不收我的銀子就是了!”
那媽媽一臉為難道:“那行吧!”
“走了!”云樁對她揮手示意,讓那媽媽有些受寵若驚,感嘆大戶人家的教養(yǎng)就是不一樣。
“媽媽,云公子走了嗎?”輕染走過來想要道別,不料人已出了大門,她也懶得去追。
“嗯,她還賞了兩張。給你一張,他讓我轉(zhuǎn)交給你的!”說著,抽了一張遞給她。
輕染接過,“云公子出手真是闊綽!是個做大生意的人!真是可惜……”
媽媽覺得她說的話有些奇怪,“別想了,大戶人家的門禁嚴,我們這里的人做妾都是不夠格的?!?p> 安慰她一番,搖搖頭也就走開了。
云樁一出春風(fēng)得意樓的大門,云漠隨著她回了鋪子,一關(guān)上門,便道:“公主,襄王爺莫不是惹了什么人,他一出大門,我便看到有人跟著他!”
“這就不清楚了!這個人的性格太過耿直,怕是什么時候得罪人自個都不清楚!沒事的,他身邊有人護著,出不了事兒的?!彼蛄藗€呵欠,加上又喝了些酒,有些犯困。對云河道:“我先去睡一覺,日落的時候叫醒我!晚上和襄王他們有約!”
云河道了聲是。云樁往屋里走時又覺著有些不對勁,又折返回來對著云漠道:“去看看,有沒有人跟著咱們,既然跟著襄王,恐怕也會盯著咱們,畢竟一起出來的!若被誤以為是一伙的,到時就麻煩了!”
“是,公主!”
看著云樁進了里屋,云河才打趣她道:“讓你不長記性!”
“走了!”照著云樁的吩咐,云漠翻身上房頂,屋頂視野開闊,周遭事物都了然于心,確定沒什么人跟蹤,云漠才安心回去。
云樁一覺睡了差不多兩個時辰,起來時候頭有些疼,她按了按太陽穴,疼痛才有些緩解,喃喃道:“果然還是不能喝酒?。 ?p> 云河聽到動靜,進來一瞧,見是她醒了,忙去外邊命人準備些熱水。不大會兒,店里兩個伙計就提了兩大桶熱水進來。云樁感嘆云河的心細,“真是知我者,云河也!我現(xiàn)在正想泡個澡!我這么一想,你就這么做了!真是哥哥的貼心小棉襖!”
云河一聽到戲謔似的兩字,就有些好笑,便也隨之調(diào)笑道:“是,哥哥盡占人便宜!”
“對了,云漠呢?我今天叫她辦的事兒怎么樣了!”
“沒事兒,干凈著呢!沒有尾***定呀,也不是沖著咱們!”
“也是,不過今晚就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