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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壞大師兄

第四十九章:投桃報李

壞壞大師兄 南城夜未眠 2129 2020-03-07 21:27:37

  甜水巷內(nèi),林瀟為獻唱的歌魁鼓著掌,隨處一望,卻是發(fā)現(xiàn)仲利雄和島夫吉秀那桌已沒了人影。

  巷內(nèi)花樓的一間臥房內(nèi),一名別著十三號木牌的婢女,正為島夫吉秀畫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彩粉脂。

  勾勒完最后一道眉尾后,十三號婢女恭敬說道:“大人,畫好了?!?p>  “嗯?!睄u夫吉秀應(yīng)聲答著,換上一身甜水巷的婢女服飾后,從她那接過了十三號木牌,小心翼翼出了門后,來到了巷內(nèi)的后廚區(qū)。

  后廚區(qū)內(nèi),四位宮里太監(jiān)已將甜酒酒缸開啟,二十多位別著號碼木牌的婢女正排隊候著,等著太監(jiān)將酒壺一一倒?jié)M后,再端送到近處觀景臺的各桌上。

  一壺壺灌滿甜酒,眼瞅著一眾婢女都已在木盤上端好酒壺就要送去各桌上時。

  “且慢?!?p>  八大神捕之一的郎犬已是走了進來,高喊一聲后,后廚眾人已是停了下來,回身一望是神捕營的制服,便老老實實站在原地。

  郎犬也不多說,從后往前,每個婢女身上嗅一下,又打開酒壺聞一下,這般依次檢查著,快要輪到島夫吉秀這時,島夫吉秀的心都要跳到了嗓子眼。

  正在這時,忽聽一尖聲高呼:

  “李詩詩都要出場了,你們一個個的在這干嘛呢,掃了太后的興,你們誰擔當?shù)闷??!?p>  郎犬一聽,回身一望,原來是大總管周寶康,兩人相視一笑致禮作揖。

  “原來是郎犬郎大人吶?!敝軐毧导傩λ普?。

  “周大人?!崩扇鼐吹?。

  “怎么,檢查完了?”

  “嗯……”郎犬神情剛一猶豫,周寶康又是說道:“太后等咱甜水巷的甜酒已經(jīng)等不急了,正讓我來催催,沒事,你該檢查就檢查,等一等也沒事,太后實在怪罪起來,就讓這些小太監(jiān)擔著就行了?!?p>  這話一說,四位打酒太監(jiān)已是立刻跪著地上磕頭求饒,哭爹喊娘:“干爹饒命啊干爹!干爹饒命啊干爹!”

  一瞧這架勢,郎犬猶豫許久,只聽四人越喊聲越大,加上也不想因為自己害了無辜人命:“都檢查好了,快端出去吧?!币宦暳钕拢娞鹚镦九咽驱R聲應(yīng)答,一轉(zhuǎn)身,排著隊走出去了。

  一臉嫌棄地瞧著地上四位打酒太監(jiān),周寶康陰著聲:“還跪著干嘛?”

  四太監(jiān)齊聲“謝干爹。”立刻老老實實從地上站了起來。

  “謝我?”周寶康又是一聲反問,四太監(jiān)趕忙轉(zhuǎn)身向郎犬齊鞠躬:“謝郎大人。”

  “那還愣著干嘛?”周寶康質(zhì)問著,“還不快打壺甜酒,我與郎大人要共飲?!?p>  “???”郎犬面上一驚,為難地望著周寶康,“這酒給咱們小的喝,恐怕不合適吧?”

  “唉~”周寶康笑著擺了擺手,指了指酒缸,“這有一大缸,夠這些王公大臣喝了,咱們辛苦當了一年差,喝點沒事?!?p>  這般說著,周寶康接過滿滿一酒壺,摟著郎犬,便是出了后廚,朝觀景臺走去。

  自打島夫吉秀剛出了后廚,隨著眾婢女朝觀賞臺走時,便是趁著經(jīng)過一小道四周無人注意,左手端著木盤,右手食指塞入牙齒一咬,咬得指頭直冒血,立刻悄悄朝酒壺里滴進了三滴。

  島夫吉秀剛端到耶律金旁,便與具伏連暗自一對視,具伏連嘴角一笑:“王爺,甜酒來了。”

  耶律金高聲笑著:“上酒上酒,我與瀟老弟要好好喝一杯。”

  島夫吉秀恭敬著在后站著,一聽耶律金這話,心頭已是一緊,想起那瓶復(fù)顏丹,為林瀟提心吊膽著。

  應(yīng)著聲,具伏連將酒壺端在耶律金面前,從左手袖口拿出一根銀針后,放入滿滿的酒壺中又一收,接著又將干凈的銀針展示在耶律金面前。

  “好好好。”耶律金高聲笑著,聽歌賞舞一晚上,現(xiàn)在已是嗨到飛起,“瀟老弟,咱倆來喝一杯?!闭f著,耶律金拿著酒壺倒了兩杯后,給林瀟遞過去一杯。

  島夫吉秀(?。。。?p>  卻見林瀟面露難色:“耶律兄,實不相瞞,小弟我不勝酒力,滴酒不沾。”

  島夫吉秀(~~~~~~)

  耶律金又是一勸:“這可是你們南國甜水巷鼎鼎有名的甜酒,一年喝一回,這哪有錯過的道理?!?p>  島夫吉秀(!?。。?p>  林瀟又是委婉一拒:“小弟從小就不喝酒,要不這樣,我以茶代酒。”

  島夫吉秀(~~~~~~)

  “這甜酒度數(shù)低,一杯兩杯也無妨。”

 ?。ǎ。。。?p>  “可我真不喜歡喝酒,耶律兄,這酒你代我享了吧?!?p> ?。▇~~~~~)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p> ?。ǎ。。。?p>  “喝酒易傷身。”

 ?。▇~~~~~)

  ……

  林瀟與耶律金幾番勸酒攻防下來,最后還是經(jīng)不住勸,“行,那這酒,我就喝下了,不過耶律兄,咱可說好,我就喝一杯?!?p>  “那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應(yīng)著聲,林瀟與耶律金一碰杯,酒杯剛放在唇邊準備揚頭一喝,卻是忽然背后猛地一撞,整杯酒都灑在了衣服上。

  只見林瀟、耶律金、具伏連三人回身一望,一名婢女跪在地上磕著頭,聲線尖銳:“奴婢滑了一跤,奴婢該死,奴婢該死?!?p>  “你這走路不長眼的??!”耶律金呵斥道。

  婢女又是磕頭求饒:“奴婢該死,奴婢該死?!?p>  林瀟向來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加上這杯酒本來就不想喝,當下便是寬慰道:“沒事了,你退下吧?!?p>  “謝林公子?!痹拕傉f完,婢女便站起轉(zhuǎn)身,佝僂著腰背對著走遠。

  可也就剛剛那轉(zhuǎn)身一下,林瀟卻是覺得那婢女的五官有些似曾相識,更為費解的是,這婢女怎么知道自己姓氏的?

  林瀟內(nèi)心琢磨著,正想著,眼角卻已是瞧見耶律金又為自己倒?jié)M了第二杯酒,眼瞅大事不妙,緊忙站起身子:“耶律兄,我先去把身上的酒漬擦一下?!?p>  “那你可快回?!闭f著,耶律金拿起一杯甜酒便灌入口中,一飲而盡。

  “好的。”

  應(yīng)著聲,林瀟立刻轉(zhuǎn)身跟著那面熟婢女走去,穿過觀賞臺,經(jīng)過層層人群,卻是發(fā)現(xiàn)這婢女走得越來越快。當下一琢磨,覺得事情蹊蹺,自己也加快了腳步,眼瞅著兩人距離越來越近,也就三、四米的距離時。

  林瀟剛跟著走進一甜水巷內(nèi)四下無人的樓角,卻迎面撒來一團白色粉末,又嗆又暈,林瀟危急中護住面部一躲,身子往后一退,再把這白霧驅(qū)散時,那婢女已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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