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首富江銘旗協(xié)助北定王侯猛平叛有功,兩府又是降子喜事。
江府生一女,侯府生一子。
雙喜臨門,皇上一高興賜兩府聯(lián)姻。江銘旗與侯猛早有此意,便謝隆恩。
北定王府家的公子侯征,長相英俊,好武好學,從侯猛所教的戰(zhàn)法習書,都一一嫻熟,甚至有超越侯猛的可能。
相反江府的大小姐江惠,外表雖美,卻有一副男子的性格,很是讓江銘旗頭疼。
一晃他們已到談婚論嫁的年紀,北定王府身為男方,當然是要主動上門拜訪,侯猛就決定攜子前去江南江府,談論他們的婚事。
為了不給自己的兒子給江府留下不好的印象,侯猛出發(fā)前把侯征叫到大廳進行一番的事項。
“此次去江府,是為了你和惠兒的婚事來的?;輧耗銢]見過,去到人家的家里你要主動問好,注意言辭,不許做一些平時在家里的不好動作,見到惠兒也要主動搭話,注意言辭,不要讓人家姑娘家尷尬一旁等著。知道了嗎?”
見到自己的父親如此嚴肅,侯征也不敢不行禮遵從。
“是!孩兒一一記住了,不會在江府留下不好的印象的?!?p> “還有啊……”
侯猛還想此刻多說一些注意的事項,管家從廳外走進來給侯猛兩人行禮。
“王爺,馬車已備好了,可以出發(fā)沒有?”
“嗯,你先去外面等侯,我們馬上過來。”
“哎!”
侯猛擺擺手,管家應聲退了出去。
侯猛也沒法子給自己的兒子多說些話,從座椅上站起往門口走去。
“走吧,到了人家府上注意剛才那些就行了?!?p> 侯征應聲隨在侯猛的后面,侯夫人就給侯征多吩咐了幾句才目送兩人離開王府。
番地與江南隔著很遠,侯猛父子的馬車行至兩天兩夜,最終行到縣城北門口。找個地方安頓下來,侯猛就派馬夫拿信去了江府。匯道再隔一天就進縣城。
今日便到北定王父子來江府做客的日子,江銘旗緊張地在大廳內來回走動,他知道自己的女兒的性子,擔心著她會在侯猛父子面前失態(tài),很是煩惱。
“十多年沒見面了,北定王這次來肯定是為了惠兒和征兒的婚事的,這該如何是好?”
走著走著,他望向大廳,大廳兩側木椅排放整齊,空無一人。
昨日吩咐過江惠今天要在廳內等候的,這會兒連她也不見了蹤影。
江銘旗喊到:“管家!叫惠兒過來!”
不一時,管家走進大廳,行禮給江銘旗如實回話。
“老爺,大小姐她不在房間……”
果然,江銘旗最擔心的還是發(fā)生了,江惠是個閑不慣的千金,江銘旗有些著急了,立即想起府上和江惠融洽的兩個傭人,就對管家道:“快讓江田和羽欣去找!立馬給我找回來!”
“哎!”
管家急行禮應答,轉身出去。
剛出門口,江銘旗又多催促了一句:“必須在北定王來之前給我找回來,拖也要給我拖回來!”
管家不敢怠慢,急應一聲退出廳外。
江銘旗口中的江田和羽欣,他們兩都是府上的傭人,同時也是江惠的“友人姐妹”,平時都是江惠帶他們出去溜達的。今日沒帶上他們倆,是因為他們倆手頭的活還沒做完,江惠才一個人出了江府。
管家立即把他們倆的活轉交閑下來的傭人,讓他們兩人出府尋找江惠。兩人不敢怠慢,齊應一聲,就往府外走去。
街上還是和往常一樣,無比的熱鬧。江惠一身千金裝扮,走路卻是拎起袖子一走一跳,毫無矜持。
街道上的人和商販,平時與江惠融洽貫了,遇見都會打聲招呼。
“大小姐,又出去玩了?”
“哎!”
“大小姐,今天你看起來很有精神嘛!”
“今天天氣不錯,布叔的魚也會賣個好價錢的!”
“哈哈哈!”
“大小姐,要不要來幾個包子?”
“今早剛吃過了,再吃,就瘦不下來了?!?p> “江惠姐姐,那邊的池會又有活動了,要不要過去看看?”
“小石真乖,姐姐待會就去,來,請你吃塊糖?!?p> “謝謝江惠姐姐!”
雖然有熱情招呼的,但也有對江惠起仇心的。正當江惠順著小男孩所說的池會走去那邊時,正好遇上了兩位冤家的千金小姐。
“喲!這不是江府的大小姐嗎?池會一有活動,你就會出現(xiàn)這里,怎么沒把你吃胖呢?”
“我看啊!上輩子是個胖子,投胎的時候投錯性別了……”
面對兩人的嘲笑,江惠滿不在乎抱起雙手,這種事情她簡簡單單就能讓兩人閉上嘴巴。
“是啊,我還想問閻王是不是搞錯了我的性別了,倒是你們,一副大小姐的樣子卻出現(xiàn)在池會里,莫非你們也是為了吃的?”
一番話就如江惠所預料的,兩位千金說不出話,只好怒視一下江惠就走開了。
不理會那兩人,江惠向著活動的地方走去。因為每年池會活動的時候江惠都會參加,所以參加池會的人一看到她都會熱乎調侃一番。
“哎呀,江府的大小姐又來了,看來這次又沒得吃的了!”
和前面兩位千金不同,這里的調侃話讓江惠不由涌上了一股舒服的勝利感。
活動要開始了,首先是籌辦人的開幕詞。
“各位父老鄉(xiāng)親,今年為了感謝各位為本鎮(zhèn)做出的貢獻,我們商會決定在仙女池再舉辦一場池會,獎品除了小吃外,還加了給家里小孩玩的木偶,希望大家涌越參加!”
開幕詞講完,臺下一片歡呼聲。江惠只是抱著雙手看著臺上那些小吃獎品,自信的認為自己今年又可以贏回一大半小吃了。
江惠是池會上的“無敵將軍”,她一出場獎品無疑全是她的。只不過江惠只參加幾項比賽,拿一半的獎品,拿到獎品,也不會一人享用,與池會參賽的人一起吃。
所以參加活動的人都不會擔心自己沒有吃的,他們只是想挑戰(zhàn)江惠,證明實力罷了。
開幕式一過,接下來就是報名項目,勇敢參加比賽的人紛紛排好隊伍。小石咬著糖向江惠這邊跑了過來。
“江惠姐姐!”
見到小石,江惠顧不上報名,退出列隊,往小石方向走去。
“小石,你怎么過來了?別讓你娘擔心了?!?p> “我跟娘說我和江惠姐姐去池會了,她就同意了?!?p> 咬著糖,小石說話有些饒舌。
不過江惠還是聽了出來,伸手拉著小石的手往列隊排好。
“好啦,我們快去排隊吧,待會你就在旁邊看著姐姐我把吃的贏回來!”
“嗯,江惠姐姐好厲害的!”
這次他們排了好長的一段時間江惠才在報名紙上寫下兩個漂亮的字-江惠。
真想不到,一個大小姐居然還會寫出一行漂亮的字來。
項目很多,江惠為試手,一如既往的選擇圈玩偶游戲。
“一人十個圈,誰圈的玩偶次數(shù)多,誰就可以領一整個烤雞!”
規(guī)矩一講完,一堆人紛紛搶著拿圈。江惠卻是一旁看著,她總是最后才去拿圈的,是要看那些人的戰(zhàn)績,掂量自己的實力。
拿圈的人不少,但玩偶離扔圈的距離是一百米,沒有一點技術的話是扔不中的。
能十中的人也就不多,有的中一個,有的中五個,厲害一點的中九個。
場上一片歡呼!
看到?jīng)]有別的參賽者,江惠才放開小石的手走去拿圈。
場上的歡呼聲更是熱情了,因為他們都知道又是一個十中的精彩畫面等著觀看。
無疑還是和往常一樣,江惠又是十圈十準,她無懈的嘆了一口氣,對籌賽人說:“烤雞留著,待會我再來取?!?p> 又是和往常的一樣,江惠拉著小石的手在一片歡呼聲向著下一場的項目走去。
江田和羽欣出了府外就問一些擺攤的,才得知池會又開活動了。
有了活動,江惠準在那里,江田和羽欣不敢怠慢直往池會跑去。
等到他們來到池會尋找,江惠已經(jīng)贏了幾場比賽,現(xiàn)在正和對手比箭術呢。
兩百米外的靶子中心插著四支箭,那全是江惠一人揮弓射的。一旁的對手簡直睜大眼睛驚呆著。
江惠肖微露出得意的微笑舉起弓,拾起箭準備射出。
羽欣看到了,拉住正往前面行走的江田就往江惠這邊跑來。
“哎呀!小姐,終于找到你了!”
聽到了熟悉的聲音,江惠停止拉弓,往聲音處望去。
“羽欣妹妹,江田,你們做完手中的活了?!?p> 見到熟人,小石很有禮貌上去問候。
“羽欣姐姐,江田哥哥!”
“小石好乖,姐姐是找小姐的?!?p> 拉著小石的手,羽欣很是著急的對江惠道:“哎呀!小姐,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跑出去玩?!?p> 羽欣的著急,江惠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仔細想了想。
“日子?中秋節(jié)?端午節(jié)?我生日?爹娘生日?”
看著滿是猜疑的江惠,羽欣有些按耐不住,直入正題。
“哎呀!今天是北定王來府上做客的日子啊!老爺讓我們把你找回去?!?p> 這樣一說,江惠瞬間記了起來。
“哦!對哦,北定王來了,我那個未見面的未婚夫也會過來的……”
他們的說話,一旁的對手按耐不住問了一句:“那邊那個,賽還比不比了?”
江惠反應過來,急忙放下弓,這是要棄權的節(jié)奏。
“我家里有事,賽不比了,我認輸!”
想到還有獎品沒領,江惠含著不忍的心吩咐籌賽者把她的獎品分給賽區(qū)的人。放心不下小石,江惠只好“狠心”對小石道:姐姐有事,獎品以后在來補償。小石很乖,沒有對江惠撒嬌,隨著三人回了家。
送走小石,江惠三人向著江府走去。
一進大廳,江銘旗是板著臉背對三人的。
“喝!昨日我是怎么跟你說的,今日北定王要來,是為了你和征兒的婚事的,要你今日細心打扮,留在府內等北定王到來!你倒好,把我的話左耳進右耳出,又不知道瘋到哪里去了?”
一進門就迎來一番責備的話,羽欣知道他們兩留下來不好,扯了一下江田的衣角。江田會意,兩人向著江銘旗行禮告別。
場上就剩兩個人,江銘旗才緩了緩心走到主座上坐了下來。
江惠并沒有因為剛才那些責備的話感到害怕,無所畏懼地走到一旁的空位坐了下來。
雖然是坐,但她卻是一腳翹在座椅上,一手擺在扶手處靠著太陽穴。
“爹,不就是一直沒見過面的老朋友過來坐客嗎,要那么緊張嗎?”
本來只是對這坐姿,江銘旗忍了,但江惠的一番話卻讓江銘旗差點氣得站起來。
“你說你!坐沒坐樣!哪個大小姐能像你這樣的???!今天不只是老朋友過來,你那個未婚夫也會過來的,知道嗎?”
“哎呦!爹,我不就是嫁去王府給王府傳宗接代的工具嗎?生完了就棄在一旁了。搞那么嚴肅干嘛?”
越說越是氣人,江銘旗當場氣得站了起來。
“你說你,說這些像話嗎?”
“說的是實話??!女人生下來就是給男人生娃的,要不然世上分什么男女?直接男男或者女女得了。”
說得讓江銘旗瞬間不知道怎么接話,干脆把江惠叫回閨房,細心打扮,等侯猛父子過來再說。
“你,你!誒,待會北定王來了給我裝賢惠點,別給我丟臉!現(xiàn)在就回房間好好練習如何賢惠??禳c走!別礙我眼?!?p> “是!爹地,孩兒這就下去了?!?p> 見自己的父親趕她走,江惠巴不得速速離開,便站了起來,賢惠地行禮告別。
回到閨房,江惠不害怕是假的,憋了一路的緊張感在躺到床上的瞬間呼了出來。
“呼呼!爹的樣子倒是沒長,罵人的語氣更上一層樓了?!?p> 不一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小姐,老爺讓我教你如何賢惠的?!?p> 聽到是羽欣的聲音,江惠立即起身過去開門。
見羽欣為給自己裝賢惠,把要的東西都準備得好齊全,有衣服,有裝飾也有化妝品的。
看得江惠忍不住笑了。
“哈哈!羽欣妹妹,你準備的好齊全?。」?!”
“哎呀!小姐,你別笑!教不會你裝賢惠,我是要扣工錢的?!?p> 見羽欣緊張起來,江惠不再開玩笑,領著羽欣走進房內。羽欣此時不像平時那樣,一進來就要和江惠調侃,而是把帶來的裝飾按頭部分,手部分,脖子部分,兩耳部分進行分類。
又將化妝品進行分類,又挑了挑接下來的衣服。
看著手忙腳亂的羽欣,甚是可愛,江惠忍不住笑了一下前去幫忙。
看到江惠要幫把手,羽欣立即阻止。
“哎哎!小姐,這種事我來就行了,你在一旁等著,待會有的是你忙的?!?p> “羽欣妹妹,不用那么認真,不就是賢惠嗎?簡簡單單?!?p> 江惠一臉的自信,讓羽欣看了好一會兒,想了想,覺得不可能,搖搖頭繼續(xù)分類。
“你?~~看著就是不賢惠那種,還是好好聽我怎么教你吧?!?p> 當頭一棒讓江惠無奈的露出微笑搖搖頭,抓起了羽欣正整理的淺紅衣裳。
“羽欣妹妹,我現(xiàn)在就裝給你看?!?p> 換好衣服,羽欣幫忙給江惠戴上裝飾。
打扮好后,江惠整整衣服,“咳咳”潤了潤喉嚨,就向羽欣行禮。
“小女子江惠,給羽欣妹妹行禮了?!?p> 當頭一幕就讓羽欣另眼相看,驚訝地都不敢認眼前是她的大小姐。
江惠撇了一眼羽欣,露出自信的笑容,以千金模范的標準走起路,走到一個空位上再向羽欣行禮,才坐下來。
同時她伸出手擺向前面的座椅。
“羽欣妹妹也過來坐吧?!?p> 羽欣簡直看呆了,都沒留意江惠在叫她。
江惠輕輕“咳”了兩聲讓羽欣反應了過來。
江惠便含羞的抬手遮擋自己的臉。
“羽欣妹妹這樣看人家好害羞咯,過來坐坐吧?!?p> 羽欣立即走去江惠對面坐下,并且迫不及待夸獎道:“我的大小姐啊!你剛才的樣子讓我都不敢認你是我的小姐了!”
聽到羽欣的夸獎,江惠瞬間原形畢露,捂嘴笑道:“哈哈!怎么樣?都說了這是簡單的事情了,你放心,在北定王面前我就那樣裝?!?p> “那我就放心了……”
羽欣松了一口氣,從腰間處掏出一副小棋盤,走向床邊擺放下來。
“小姐,我們來下幾盤如何?”
“好你個羽欣,還準備了這一手!”
見到羽欣拿出棋盤,之前沒什么發(fā)現(xiàn),這讓江惠又忍不住笑了。不過這旗盤只有一個手掌那么大,江惠就調侃起來。
“不過這旗是不是太小了?”
羽欣緊張尷尬地解釋道:“大的又不好帶,這個小棋盤是江田好不容易買到的?!?p> “好啦,管他呢,我們下幾盤?!?p> 這里的一幕全都進入在天上的二郎神和月老的眼里。
二郎神是用額頭上的眼睛看的,月老是用天庭的法器呈現(xiàn)了二郎神看到的畫面。
首先是月老開了話。
“二郎真君這樣看靈晶仙女換衣服,好意思嗎?”
二郎神收了法術,轉身走到一旁的巖石上坐下。
“月老還不是也看到了。”
因為二郎神收了法,月老法器上的畫面也消失了。月老只好跟著收了法器持著拐杖走到二郎神一旁坐下。
“別說這些了,現(xiàn)在怎么辦?靈晶仙女要是不能和侯征幸福過上百年,那靈晶仙女真的不能歸回神位了?!?p> “怕什么?他們兩的婚事,是皇上金口玉言的,不怕靈晶仙女嫁不進王府?!?p> 面對二郎神的毫無在乎,月老提醒了一下。
“你搞錯了吧,玉帝親口說的,是靈晶仙女要和侯征幸福過上百年才能歸位,靈晶仙女就算嫁進了王府,受到了冷漠,這樣就不算幸福了?!?p> 聽了月老的一番話,二郎神就責備起來。
“那還不是月老你,宴會上非要和靈晶仙女拼酒,還閑聊到了牛郎和織女,搞得靈晶仙女酒后為牛郎和織女打抱不平惹怒了玉帝?!?p> “當時沒想那么多嘛,誰知道那孩子醉成那樣……”
月老委屈的握著拐杖,兩眼望向前方。
“要不是玉帝不允許,我早就給他們兩個牽紅線了?!?p> “這事我得去人間看看,盡量幫他們倆促成一對,你在這里等著??!”
懶得看月老委屈的神情,二郎神站起身化做一股青煙飛下人間。
北定王的馬車也隨之來到江府門前,馬夫“駕”停馬。
江府的兩個門丁都急忙走下來。馬夫也下了車給車門掀開簾子。
“恭迎侯爺光臨本府,請進!我們前去稟報家主!”
在兩位門丁的盛情下侯征、侯猛下了車,隨之進入府內。
有位門丁帶路,另一位則前去通報管家。管家又吩咐一位家丁前去通報家主,自己則去迎接北定王兩人。
直到管家領了班,兩位門丁才退回府前站哨。
家丁飛速進入大廳通報。
“報告!北定王已經(jīng)到來,現(xiàn)在正由管家迎往客廳走來!”
“知道了,你急促把夫人和小姐叫過來!”
“是!”
應答一聲,家丁退出大廳。
少時,江夫人過來了,江惠卻沒有來。
因為管家領著侯猛和侯征進入廳內,江銘旗就沒怎么留意。
“北定王,公子,里面請。”
送進兩人,管家也退出大廳,前去沏茶了。
江銘旗見了北定王,高興地離開座椅走了過來。
“哎呀!十多年沒見過面了,北定王向來可好?”
“身體好得狠呢!不知道江兄近來可好?”
“都好都好!來來來,坐上去聊!”
相互寒暄了幾句,江銘旗就拉著北定王的手欲要上前,侯征立即給江銘旗行禮。
“孩兒侯征,給江叔請安了!”
江銘旗這才意識到一旁的侯征,尷尬地松開侯猛的手,仔細觀察一番。
“征兒都長那么大了?嗯!很有北定王的風范!”
“江兄莫要過于夸獎犬子,讓他容易忘形?!?p> 江銘旗這就不多說什么,請了侯猛坐上主座上,侯征則坐在廳內前面的空椅。
“與你只從平叛反賊后,已經(jīng)有十幾年沒見過面了,要不是番地忙,我早想去拜訪你了?!?p> “我還不是一樣,生意上東走西走,好不容易今天才閑下來?!?p> 隨后他們兩相互聊了家常,侯征也沒閑著,走去給江夫人行禮。
“伯母,初來府上,征兒還不懂得府上的規(guī)矩,多有冒犯之意還請伯母多多見諒?!?p> “征兒多慮了,來,坐到伯母旁邊,伯母跟你聊聊?!?p> “征兒確有此意?!?p> 見江夫人邀請,侯征也不推辭,坐到江夫人旁邊的空椅上聊起了家常。
聊著聊著,侯猛還是進入了正題。
“哈哈!江兄,此次前來我也是為了惠兒和犬子的婚事來的,惠兒現(xiàn)在可好?”
“好好好,好得狠呢!”
江銘旗由于太過高興,不怎么留意,以為江惠就在廳內,正要給侯猛指向位置時,才發(fā)現(xiàn)不見她的人影。
江銘旗立即收了笑臉,板著臉。
“惠兒呢?她去哪了?”
廳內瞬間被這語氣弄得一片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