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館回來之后,沈時延將她看的更緊了,甚至連洗澡都要跟著一起。木?把腿伸直搭在他身上,手肘碰了下身后的人。
沈時延靠近了些,“嗯?”
“沒,”木?嘆了口氣,分外疲憊,“覺得很沒有意思。”
話一出口,身后的懷抱立刻收緊,沈時延湊過來端詳她的表情,說話都小心翼翼,“洗好了嗎?”
她搖搖頭,沮喪地捂住臉,“……我想知道,為什么住在浣園的必須是我……”
沈時延不回答,低頭細細地吻在她的肩頸處,良久,起身穿好衣服將她抱出來。
四周一片安靜。
他將人放在床上準備去拿藥,卻被拉住衣襟,神色有些不好,“不要撒嬌?!?p> “你告訴我為什么。”
木?松手,執(zhí)拗地盯著他。
她今天情緒不好,沈時延不敢刺激,但這個問題又不能回答,于是利落地轉移話題,“我去做甜點……”
“不準?!?p> “木?!”沈時延怒氣升起來,看向她含著淚的眸子,立馬妥協(xié),放軟語氣哄,“非要為難我嗎?”
“是。”
他嘆了口氣,自暴自棄道,“我愛你?!?p> “不是喜歡嗎?”
“我愛你?!?p> “呵,”木?眼里的淚生生憋了回去,語氣里全是譏諷,“怪不得當初林子萱寧愿被男朋友揍一頓也要跟你目垂,果然,沒人抵得過你說甜言蜜語?!?p> 沈時延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是上趕著找難堪,但能讓她把積攢的怒氣撒出來也值得了,于是再次重復,“我愛你?!?p> 諷刺更甚,“你配嗎?”
“不配?!?p> 沈時延垂眸,抱住她的前襟,虔誠的像在贖罪。
他知道不配,但他放不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