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不語在經歷過那紫所經歷的一切之后,那幻沒有選擇放了她,而是幫她養(yǎng)好了身上的外傷,然后把之前綁架那紫傷害他和雷爾,還有在云城所做的一切都交給了R國警察,還讓神戶丸動用了關系,把她的事情,變成了外交問題,這么一番折騰之后,結局就是雷不語要在R國的監(jiān)獄里呆一輩子,永遠都別想出來。
那幻一行人回了云城之后,就分道揚鑣了,那幻除了工作,就去醫(yī)院那紫的病房外守著,而那年被妙連城帶回了公寓,為了防止雷不語的同伙,那個神秘人做什么事情,于是派了兩個人日日守在公寓門口,不準那年出門,于是那年又被仔仔細細的養(yǎng)了起來。
無所事事的那年在公寓悶了半個月之后,終于對妙連城發(fā)了瘋:
“我不想呆在這了!”
那年皺著眉頭,噘著嘴,瞪著妙連城。
那年坐在沙發(fā)上,妙連城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把手里的果汁遞給她,那年沒有接果汁,妙連城無奈道:
“那你想怎么樣?”
“我要工作!”那年憋屈道。
“那你是想開公司還是想進公司?”
“隨便!只要不讓我呆著,干什么都行?!蹦悄昀^續(xù)委屈巴巴的回道。
“開公司你太辛苦,進公司吧,進那家還是進妙家?”妙連城問道。
那年想了想,進妙氏,妙連城肯定會把自己放到身邊,然后每天看著自己,也不會派什么工作給自己,那自己豈不是在公寓呆著無聊,然后換去公司繼續(xù)無聊嗎,搖了搖頭,回道:
“那家,你讓門口的人明天放我出去,我去找我大哥!”
“你有兩個選擇,要么,無論去哪里都讓門口的人跟著你,要么,讓韓楚派人跟著你,不然你休想出這個家門。”妙連城把果汁放在那年身前的茶幾上,坐到那年旁邊堅定地說道。
“我不會有事兒的,這段時間把之前忘了的跆拳道、空手道、劍道和所有我會的防身術,你都給我復習了一邊,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疼了好幾天,現在一般人根本近不了身,不用派人天天跟著我的?!蹦悄曜ブ钸B城的胳膊拼命的搖。
妙連城抓起手邊一本雜志翻開若無其事的看著,無論那年怎么搖,妙連城都穩(wěn)如磐石的坐在那里,完全一副不理會她的樣子。
氣的那年沖回臥室,摔上了門,等到妙連城要進去睡覺的時候,發(fā)現這個小妮子竟然把門反鎖了,讓他結結實實的吃了閉門羹,乖乖的去了客房。
第二天,那年帶著兩個跟屁蟲出了門。
到那幻辦公室的時候,那幻還沒有來,那年乖乖的坐在沙發(fā)上等著那幻。
那幻在二十分鐘之后,出現在那年的面前,帶著兩個巨大的黑眼圈,那年多少有些吃驚,那幻看起來很是疲憊的樣子。
這是那年長這么大第一次看見那幻在身體健康的狀態(tài)下,這么無精打采的樣子。
“大哥!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你怎么這么憔悴?身體出問題了嗎?”那年有些著急的問道。
那幻捏了捏鼻梁,略顯疲憊的回道:“沒事!你身體養(yǎng)的怎么樣了?我看妙連城的人在外面,你帶來的?”
“恩,要不然他不讓我出門!身體已經完全康復了,不用擔心!”那年無奈道。
“讓韓楚找兩個人保護你,把他的人送回去吧!”那幻吩咐道。
“好!”那年乖乖的回道。
“身體養(yǎng)好了,就進公司吧!暫時先做總經理!”那幻吩咐道。
“巧了,今天來就是找工作的?!蹦悄晷ξ恼f道。
“阿紫好了之后,我打算把公司交給阿楚,我答應過阿紫,要帶她去島上生活,只有我們兩個人,等她的身體完全康復之后,我們就離開,但是阿楚畢竟是外姓人,沒法名正言順的坐上總裁的位置,這么多年,他名義上是我的特助,但實際上,是大家默認的副總裁,等我走了之后,你就坐在我的位置上,不會像之前我生病的時候那么辛苦,因為這次我安排好,阿楚會接管一大部分工作,你只要承擔少量的決策就可以了!”那幻說道。
“阿紫的情況怎么樣了?”那年問道。
“身上的鞭傷被雷不語下了藥,很難愈合,木子予用了很多辦法,也沒有好轉,現在正在想辦法治療她的外傷,外傷治好了,心理治療我打算去島上的時候帶著心理醫(yī)生一起去,那里的環(huán)境更適合她修養(yǎng)?!蹦腔没氐?。
“好,我知道了,大哥,我是不是很沒用?”那年耷拉著腦袋問道。
“說什么呢?跟你有什么關系?”那幻責備道。
“我如果足夠強大,就不會被雷不語鉆了空子,阿紫也不會變成這樣,這么多年,我心里向著妙連城,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從來都沒有關心過你們,我忘記了跟我相依為命的是我的大哥還有妹妹,還有阿楚,對你們我從未關心,就連大哥你和阿紫發(fā)生了變化,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很自私?”那年自責道。
“你這傻丫頭,從小就愛給自己找不自在,人的一生有什么劫難都是命數,阿紫命里有此一遭,跟你有什么關系,原來我想著,那家有我扛著,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不管怎么說,我也只有你一個親妹妹了,但是現在,大哥真的是沒辦法再毫無雜念的護著你了,阿紫對我來說不是妹妹,她是我一生的摯愛,我沒保護好她,所以我對她是有責任的,但是一旦圓了她的念想,我便分身乏術,那家現在局勢已經穩(wěn)當,以你的能耐,再加上阿楚,你們一定應付得來,以后的事情,就要拜托你們了!”
那年走到那幻的身邊,跪在地毯上,把腦袋靠在那幻的大腿上,靜靜的趴著,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那幻撫摸著她的頭發(fā),一下一下的,那么輕柔,充滿了兄長對妹妹的疼惜,也紅了眼眶,但是卻倔強的不肯讓它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