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打扮得很漂亮,你是要去約會嗎?”當我下樓吃早餐的時候,媽媽問我。
“對啊?!蔽覒?,拉開椅子坐下,
媽媽給我夾了半根油條,拍拍我的肩;“好好和人家相處,看得出這個孩子對你也不排斥,你們就這樣保持下去,感情逐漸就有了?!?p> 張子爵的媽媽也是這么和他說的嗎?
因為是各方面都相當合適的結(jié)婚對象,雙方家長也特別希望我們可以在一起,先相處著看,所以才會對我照顧有加,被人說我是他女朋友也不會反對什么的嗎?
“你的胃什么可以大一點?我知道你長大了之后就開始保持身材了,可是你吃得也太少了?!痹谖曳畔驴曜拥耐瑫r,爸爸有點不悅地發(fā)問了。
媽媽也起身,“這個年紀正常?!彼熳∥业氖?;“我還說怎么外面有一輛陌生的車呢,原來是子爵,我送送你,順便和我女婿說說話。”
我笑而不答。
到了門口,從藍色的跑車里,下來一個身形修長的少年,白襯衫松垮垮,扣子開到第二顆,從眼角到嘴邊都是陽光的笑意。
“思坷?!彼吹轿抑缶蛯ξ艺辛苏惺?,也和我媽媽打了個招呼;“伯母?!?p> 平日里永遠都一副溫婉形象的媽媽笑容僵住了。
“逸侖?”
“是我,伯母?!睔W陽逸侖咧開嘴,露出一口大白牙,幾束頭發(fā)落在額頭上,我的小學同學其實挺帥的,我突然感覺。
媽媽的反應讓我有點高興,這種干壞事的感覺有點爽,正好氣氛有點尷尬,我打算趁著歐陽逸侖什么都沒有說,就趕緊把他給拉走,我步子輕松地走到歐陽逸侖跟前;“久等了,走吧。”
“今天是你要帶思思出去?”媽媽還是不敢相信地問。
歐陽逸侖點點頭,一臉坦然;“是啊,去片場,今天張子爵公司和我們公司有一個拍攝,他叫我順便把他女朋友給捎過去。”
“原來是這樣啊。”媽媽的笑變得如沐春風,整個人都變得格外和藹;“逸侖,告訴子爵,思思晚上回不回家都無所謂?!?p> “可惜了,我還想多看幾眼我媽那吃了苦瓜一樣的臉色的?!避囬_了一段距離之后,我說。
歐陽逸侖笑了一聲;“我再不把張子爵拉出來,你媽的眼神簡直就快要把我給吃了,我怕?!?p> 記得昨天他說;“四顆,一輪請求你的幫助!”
對哦,他不提我都快要忘記了,我們小時候有一個四劍客的組織,分別是;歐陽一輪,王二麻子,俞三門,劉四顆。我們都是請過無數(shù)次家長,讓老師頭疼不已的打架專業(yè)戶,我是里面唯一一個女孩子。
“什么事?說吧?!蔽乙酪啦簧岬赝顺鲭娨晞〉捻撁?,回他。
“我好不容易和女朋友和好了,本來想趁著這次她出來拍攝好好親一親抱一抱的,但是有一個電燈泡一直在旁邊閃?!?p> 我回;“誰瓦數(shù)那么大,讓你還出來搬救兵?”
一輪兄說;“你們家那位?!?p> “張子爵?”
“對,他簡直無處不在,我剛剛想抓著我女朋友的手牽一下,他就端著咖啡坐了過來,一點眼力見都沒有。”一輪寶寶表示很委屈很委屈;“我太難了?!?p> “所以你找我干嘛?”我問。
“他就是嫉妒我工作的時候還可以撩妹,自己的女朋友卻不在身邊什么都不能做?!币惠喰至x憤填膺地控訴著。
“哦,這樣啊……”我有點漫不經(jīng)心,張子爵不可能這么悶騷的,一輪兄肯定是因為受到了傷害之后,懷著憤恨把張子爵的罪惡夸大了不少。
一輪兄發(fā)了一個可憐巴巴的表情過來;“所以,四顆仙女,四顆女神,我需要你的幫助。”
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不答應也不太好,感覺一輪兄的確很難受的樣子;“成吧。”
好幾次我都被別人說成我是一輪兄他女朋友,一輪兄的女朋友到底長什么樣,是個什么樣的人?這些疑惑早早就在我心里埋下了好奇的種子。
我們學藝術(shù)的天生性情敏感,好奇心也很重,加上最近確實挺閑的,正好去見見她。
那真真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子,從頭到腳都透露著一個“媚”字,臉小五官精致,前凸后翹??雌饋磉€很眼熟,我總覺得我在哪里見過她,但是卻想不起來。
當時,未見人先聞其聲。
“張子爵,你剛剛明明有一個炸彈為什么不打出來?”
我,歐陽逸侖,張子爵因為無聊就打起了牌,三個人正好打斗地主,這一輪我做地主。
這一輪我打錯了一個牌,還差點輸了,還在感嘆最后他們沒有大牌,不然我一對二被吃了就剩一對三了,肯定輸錢。
可是剛剛這個女子說什么?她說張子爵有一個炸彈?
“開玩笑,他怎么舍得的讓心愛的女朋友掏錢?”歐陽逸侖摟住女子的腰坐在他腿上?!皝斫榻B一下,我女朋友,林俐。”
歐陽逸侖又接著介紹我;“這是劉思坷,江湖稱號劉四顆?!?p> “你好?!绷掷⑿?。
“你好?!蔽蚁肓艘幌拢€是問出了口;“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我總覺得你很眼熟?!?p> 歐陽逸侖替林俐回答了;“我們家俐俐可是大明星,你常年在國外,雖然見得不多,但肯定在電視上見到過?!?p> 張子爵牽起我的手,“走,帶你去玩?!?p>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對如膠似漆的二人說;“我們走了?!?p> “趕快走,不用謝我?!睔W陽逸侖有點迫不及待。
我沒有掙脫他的手,任由他牽在掌心,他的手很溫暖;“中午一起吃飯?”
“隨便。”如果他有發(fā)展下去的想法的話,那我隨便,如果喜歡上他的話,和他結(jié)婚生子,從各個方面上來看的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我們又來到了那個天臺。
我覺得牽得太久了,有點熱,就輕輕松開了他的手,順便拋出一個我感興趣的話題;“上次那個秘書的事情后來解決得怎么樣?”
張子爵說;“不錯。”
“你出馬肯定很nice?!蔽宜奶帍埻?;“啊,找到了!”那個秋千!
我又坐上了那個秋千,張子爵在后面推著我。
“我們家有一個很大的秋千,那是我小時候和我哥哥一起做的,我很喜歡在那個秋千上玩,讓我哥哥推我,蕩得越高越好,有一次我沒抓穩(wěn),從上面摔了下來。當時我正在換牙,一顆門牙就那么沒了。”
雖然講到了了這里,但我的嘴角卻上揚得更厲害了。
“我媽媽特別心疼,就打算叫人把那個秋千給拆了,但是我聽到了之后就不肯,我說;不行,等我牙好了之后還要上去蕩的!”
“一般來說,受過一次傷的話,很多人都會因為害怕下一次還受傷,就會選擇逃避。但我不一樣,即使受過一次傷也還是想著再來一次。因為實在是太喜歡了,這種越蕩越高的感覺很刺激?!?p> 張子爵聽到這里,在我身后說;“那以后我在家里也裝一個。”
“停!”我的腳夠住地面。
張子爵抓住了繩子,讓秋千停了下來。
我從秋千上面下來,轉(zhuǎn)身真誠地對張子爵說;“我們來好好談一談吧?!?p> 他低頭久久地看了我一會,然后說;“好?!?
小文輕與魚
我需要注入一點新鮮血液,慢慢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