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樓大廳內(nèi),隨著到來的人越來越多,再想要輕松擠進其中一張圓桌,已經(jīng)是天方夜譚。
方力等人已經(jīng)對德州撲克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已經(jīng)在試著下注了,雖然他十把中有七把都在輸錢,但是他依舊很高興。
一樓的一個管事見人越來越多,已經(jīng)開始有些人滿為患了。心中不由得有些擔心,他急忙跑上二樓去找齊濤,希望掌柜的能解決這個問題。
二樓的齊濤也已經(jīng)看到了一樓的情況,但他卻沒有半分著急。他則是對著一旁的王剛,卑微地說道,“王管事您對這還滿意嗎?”
王剛看到開業(yè)的第一天就有這么多人,心中的一絲憂慮也被輕輕撫平,王剛確實沒有說一句話,但齊濤能從王剛的臉上看出,這位王管事心中是很滿意的。
那位主管急忙跑到樓上,呼吸有些紊亂的對著齊濤說,“掌柜的你看這人越來越多,您要不想個辦法解決一下?!?p> 王剛也看出一樓有些人滿為患了,時不時還能從人群中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在開始推嚷。
王剛則是語氣平淡的說,“齊掌柜你看一樓如何?”
齊濤則是急忙應(yīng)道,“王管事你就放心吧,我們還留有后手?!?p> 聽到這齊濤這么說王剛才滿意的點點頭。旁邊的主管則是心中有些奇怪,他不知道王剛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齊掌柜會這么怕他?
他發(fā)現(xiàn)開元賭坊最近有些奇怪,好多以前和他一起在一樓接待的的人,都莫名其妙的不見了。
反而是來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人,他發(fā)現(xiàn)那些人都特別有紀律性,而且十分神秘。特別是站在齊掌柜身旁的這位青年,他覺得此人更加深不可測,時時都包裹在神秘之中。
齊濤對著那主管說,“去把以前的那些老顧客,都請到二樓來?!?p> 齊濤還在和那個主管講解著什么?那主管只知道平平點頭,等那主管走了。齊濤還是覺得有些不妥,對著王剛說道,“王管事,那些下人干活摸手摸腳的,我有些不放心他們,你看要不我親自下去一趟。”
剛剛只是朝著他揮了揮手,齊濤就明白了?!彼碜映粯亲呷?。
方力站在圓桌旁,感覺腳都有一些酸軟,雖然他的旁邊沒有人敢過來,但他也發(fā)覺人越來越多。
看著那些人頭他感覺胸口就有一些憋悶,其實這是心理反應(yīng),也就是后世人們經(jīng)常提起的密集恐懼癥。加上屋內(nèi)的人越來越多,排出的二氧化碳增加,空氣中的氧氣含量降低,呼吸入大量的二氧化碳自然會覺得胸悶。
這時一個小廝來到方力身旁。
“方少爺……方少爺。”
方力轉(zhuǎn)身見是賭房的小廝不耐煩地說道,“有事嗎?沒事別來煩我?!?p> 賭房的小廝見方力生氣,心中就有些墜墜不安,他本想硬著頭皮過去跟方力說清楚,掌柜交代的事情。
就見齊濤朝這邊走來,他的心中就更加忐忑了。小廝都已經(jīng)準備好,迎來暴風(fēng)驟雨般的呵斥?
但齊濤只是走到他的身旁,朝他擺擺手示意他退下去。
小廝心中還有一些蒙圈,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莫名其妙的被趕到了一旁。
齊濤走到方力身后并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方力下注,一局完畢齊濤才對著方力說道,“方少爺好久不見。”
方力心中有些微怒,這他馬是聽不懂人話嗎?他轉(zhuǎn)身想怒賀來人。
就看見齊濤站在他身后,他的憤怒才被平息?!澳銈冮_元賭坊歇業(yè)這么久,可是讓我好等啊,當然是好久不見了?!?p> 齊濤聽出方力心中的不滿,也沒有在意。只是繼續(xù)對方力說,“方少爺在這里玩,顯得有些丟身份。”
方力則是面色不悅,雙眼有些陰歷的看著齊濤,“你這是在說我身份卑賤嗎?”
“方少爺,你誤會了?!?p> “我的意思是說,這一樓是公眾場合,方少爺在這里有些顯得掉身份了?!?p> “我們開元賭坊二樓貴賓區(qū),那你才是您這樣有身份的人該去的,也只有我們開元賭坊的老顧客才可以上去,我這是下來邀請方少爺?shù)?。?p> 開元賭坊的二樓雅間中,一張圓桌圍坐著八人,其中三人自然是方力、程澤、吳磊。剩下五人有其他賭客,也有開元賭房的托。
齊濤站在荷官的位置上,聲音徐徐的傳到每一個人耳中,“我們接下來的這種玩法叫炸金花,下面我來給各位說說規(guī)矩。”
莊家:上一輪贏的玩家是下一輪的莊家,第一局或者贏家離開的情況隨機選一個玩家為莊家。
底分:牌局開始前每位玩家都要先投入一定的底銀。
看牌:查看自己三張牌的花色和點數(shù),看牌后的投注為明注。如果不看牌投注就為暗注,看牌的玩家想要下注就得翻倍。
跟注:投入和上一家一樣數(shù)量的銀兩,自己是明牌就跟明,暗牌就跟暗。
開牌:當可以投注的玩家只剩下兩個人時,可以隨時選擇開牌,選開牌的玩家要付出當前需要付出銀兩的雙倍數(shù)量,如果牌型大小相同,則先開牌的玩家判輸。
放棄:放棄當前付出的所有銀兩被判輸。
齊濤繼續(xù)說道,“牌型有很多種比如?!?p> 三張同樣大小的牌,就視為豹子。
花色相同的三張連牌,就是金順。
…………
三張花色不全相同的連牌,就是順子。
三張牌中有兩張同樣大小的牌,就是對子。
…………
在座的八人除了開元賭坊的托,其他人聽得都有一些懵圈。
方力大致聽懂了一些,但他又接著問,“那我們該怎么比較大小呢?”
齊濤看著方力,心想這經(jīng)常賭錢的人就是不一樣,這一下子就問到點子上了。
齊濤繼續(xù)給在座的人介紹怎么比較大???“豹子>順金>金花>順子>對子>單張?!?p> 反應(yīng)力好的已經(jīng)多少記住了一些,反應(yīng)力差的人臉上就只有一個表情,我是誰?這是哪?我在這干什么?
齊濤見所有人都是一知半解,就開口說道,“我先帶著大家玩幾局,讓大家先熟悉一下規(guī)矩。”
幾局炸金花下來,圓桌上的不少人眼睛都紅了,一眼就能看出他們這是受到刺激了。
齊濤叫過一位荷官,讓他來給大家發(fā)牌,他則是退出了雅間,朝著隔壁的房間走去。齊濤走進屋內(nèi),就看見那位年輕漂亮的女荷官還在給圓桌上的人介紹玩法。
這些女荷官都是從霓虹樓調(diào)過來的,都是經(jīng)歷了嚴格的培訓(xùn),對德州撲克的玩法可以說是爐火純青。
這個女荷官也是第一次,教別人玩德州撲克,心中不免有些緊張,所以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解釋清楚。
齊濤見她手忙腳亂的樣子,只能無奈地朝前走去。
圓桌上的一個胖子看到齊濤走過來,就對著他不滿的說道,“你們開元賭坊這是怎么回事?弄出來的新玩法這么復(fù)雜,還讓人玩不玩了?!?p> 圓桌旁的其他人也開口附和道,“不行我們就換一家了?!?p> 齊濤只能無奈的上前解釋,“各位再等一會兒,再等一會兒就好?!?p> 齊濤對著女荷官說,“你先帶客人玩兩局別光說,這樣太晦澀難懂了。”
幾局之后,這群人也是滿臉的興奮,可見是已經(jīng)沉迷到了德州撲克中去無法自拔。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了解德州撲克的玩法,整個開元賭坊陷入了迷醉之中。盡管很多人都輸了銀兩,但卻擋不住他們對德州撲克的癡迷。
夜已經(jīng)到了申時,開元賭坊的小廝們跑到各個雅間門外,“夜已經(jīng)到了申時,我們要打烊了,再不走城內(nèi)就要宵禁了?!?p> 但雅間內(nèi)依舊是歡聲笑語,盡管很多人把帶來的銀兩都輸光了,卻依舊不肯讓出屁股下的椅子。
最后沒辦法了,只能跑去和齊濤商量對策,最后齊濤決定開始趕人,然后開元賭坊內(nèi)就是一陣的雞飛狗跳。
那些自覺身份高貴的,只能無奈的從雅間中走出。而那些暴發(fā)戶死活是不肯走,最后沒辦法了,只能讓小廝們上去拖。
然后就出現(xiàn)了滑稽的一幕,不少人被拖出來時,懷中還抱著屁股下的那張椅子,死活都不肯松手。
這可把那些小廝急得手忙腳亂,拉腿的拉腿,扳手的扳手,終于經(jīng)過一波腥風(fēng)血雨的拉扯,終于把開元賭坊的椅子搶回來了。
不少人走出開元賭坊的大門,還一步三回頭眼中盡是不舍。知道的人知道他們是被德州撲克深深迷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開元賭房搶了他們的情人。
程澤一臉意猶未盡地看著開元賭坊,對著方力說,“方少,明天你還過來嗎?”
方力則是一臉傲氣的說道,“來當然要來,而且還要多帶一些銀兩過來?!?p> 一旁的吳磊滿臉尷尬,他就是那群輸光了銀兩卻還不肯讓出屁股下椅子的人。
一旁的程澤臉色也不是很好看,要不是他最后和方力借了一些銀兩,也早就是那一群人中的一員了。
程澤說到,“對,明天一定要多帶一些銀兩,然后把我輸?shù)舻亩稼A回來?!?p> PS:有喜歡本書的書友嗎?有推薦票的可以幫忙投幾張推薦票嗎?曉小峰在此感謝各位讀者大大,祝各位讀者大大身體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