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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王在我家做官

第二章 左司馬良珣

閻王在我家做官 折耳根和酸菜 2221 2020-02-08 14:35:14

  黃泉有二子,一曰良珣二曰昏垣,前者有慧后者有才,清雅文質,貌若桃花,乃黃泉二絕。

  其中,黃泉二子指的便是黃泉路少主孟曦身邊的左右司馬——良珣和昏垣。

  關于這二位,還有一個傳聞稱,良珣與昏垣乃是路守大人為其長女內定的夫婿人選,加上二人皆是官家出身,又有才有貌,所以這二者時常被坊間的提起、相比較。

  來人正是二子中的一位——良珣。

  見此,在場的人暗暗松了口氣。

  不為其他,只因良珣待人處事都極其溫和,且為人向來謙遜。這樣的性格,再加上他聰慧的頭腦,使得他早早便留名在外。

  良珣下了馬車后,抬手整了整衣角,連同廣袖也妥帖地壓了壓。玉冠將一頭墨發(fā)整齊地規(guī)整在其中。盡管方才從馬車之中下來,鬢角絲毫不見凌亂。

  老者彎腰朝他一揖,規(guī)矩地喊了句司馬,緊接著,身邊那些人也跟著紛紛行禮。

  他一邊整理著廣袖,一邊走向老者。

  身姿挺拔,步履閑雅,一身藍色錦緞長袍,俊美的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謙遜。

  如墨的眉眼揚了揚,笑道:“老人家與各位不必驚慌,我們不過是聽過這邊誤闖入一名陌生人,大人便派了我前來看看?!?p>  說話間,還虛虛扶了扶那老者,良珣似乎沒發(fā)覺什么不妥,反倒是老者臉上帶著受寵若驚的模樣,心中暗道:

  人人都稱贊少主人身邊的良珣是如何的謙遜有禮,如今看來,果真如此。

  老者因方才與閻奕晟接觸過,衣衫上的水漬還未干,襯得老者越發(fā)狼狽??闪极懴袷菦]瞧見一樣,毫無顧忌地便扶著老者行至閻奕晟面前。

  更加狼狽的是強撐起身子的閻奕晟。

  濕透的衣衫緊緊貼在身上,往日飄逸的墨發(fā)早已亂的不成樣子,發(fā)絲隨意貼在額頭臉頰上。身上還蓋著不知是誰的外衫,渾身狼狽地與街邊乞討的乞兒毫無差別。

  可即便現如今他一身狼狽,那雙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眸子,卻也昭示著:此人不似普通人。

  閻奕晟身上的力氣雖沒恢復,可他頭腦早已在這短暫的休息之中,弄清了現下的狀況。臉上又再次露出一絲漫不經心的笑意,與站在自己面前那人對視。

  僅僅是無力地坐靠在樹干之上,眉眼一挑,便讓他整個人又活了過來,不似方才那般虛弱。

  同時,竟讓良珣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仿佛眼前之人根本不是隨意靠坐在樹干上,而是坐于案后,等待著他向他稟報公務一般。這樣的感覺不由得讓良珣心中一頓。

  笑著搖搖頭,摒棄心中這奇怪的想法,掀了衣袍,竟是親自在他面前蹲了下來。

  他道:“這位兄弟,珣雖不知你從何處來,但只怕還勞你與我走一趟了?!?p>  閻奕晟挑眉輕笑:“司馬既為我而來,我若是這般沒有眼力見,只怕也令你為難。”

  他聽見方才這些人都喚他司馬,自己應當沒喚錯:“既如此,只怕要麻煩司馬一番了?!闭f著,無奈地攤攤手,表示自己現在虛弱,走不了路。

  老者見此,正欲開口,但良珣像是知道他要說什么一般,溫和地笑了笑,抬手阻止道:“老人家,有些話還請慎言,雖說我不在意,但路守大人卻不容信口胡言之人?!?p>  說著嘆了一口氣,輕輕朝他搖了搖頭,臉上滿是不贊同。

  老者心中明白,這年輕人既然驚動了上面,只怕不是自己三言兩語能交代清楚的。是非曲直,官家人心中自有判斷。

  暗暗瞧了一眼盡是虛弱的閻奕晟,他嘆了一口氣,退至一側,不再開口。

  閻奕晟朝圍在身側的幾人虛虛拱手,也笑道:“多謝老伯以及各位叔伯今日的救命之恩,阿晟定會銘記在心?!?p>  良珣見他如此行事,心中竟覺得有些好笑,也不知是笑他無知還是無懼。

  他朝站在外側的護衛(wèi)軍打了個手勢,便有兩人站出來,用鐵鐐將他的手困住,而后才扶閻奕晟起身。

  閻奕晟沒有絲毫抵抗,任憑那兩人為他戴上鐵鐐,眉眼一挑,嘴角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多謝司馬如此照顧?!?p>  那開懷的模樣,哪是被抓?反而更像是被請去做客無疑。

  良珣也露出一絲謙和的笑意,擺擺手不欲再說。方才那幾人看到良珣不急不緩地向他們笑著點點頭,又低頭理了理衣角,緩緩朝車輿走去。

  鸞玲聲響,車輿起駕。

  護衛(wèi)軍開路,行人紛紛避開,閻奕晟走的頗為自在,絲毫不覺得自己即將成為階下囚,也不在意自己此番前去恐怕兇多吉少。

  街道兩側有人不斷朝他指指點點,他甚至連注意力都沒分給他們。

  他是個閑不住的,現下到了不知是何處的陌生地方,他表現的尤為熱情。

  “這位大哥,你們這位司馬是何人?我瞧著不像是普通人?!狈鲋哪莾扇俗匀粵]有回話,他又道:“你們除了抓我,今日可有看見其他人?”

  看著兩人面無表情的臉,閻奕晟心知就算他說干了喉嚨,只怕也難以從中打探到些什么,索性自言自語感慨起街邊的景致起來。

  還別說,此地的繁華程度并不比地府差多少。小販的叫賣聲、酒館門口隱隱傳來的小二吆喝聲、商販之間討價還價的聲音,不絕于耳。

  雖說他眼睛不斷看著四處,心中卻在疑惑自己身上的傷,自己在與水怪作戰(zhàn)之時,分明受了極重的傷,卻不知為何,他現下除了身體十分疲憊外,根本沒有任何不適。

  難不成是不治而愈?或者說這傷是延后發(fā)作?

  正胡思亂想間,他驀然聽見一道悠揚的鈴聲,不同于鸞玲聲的清脆,這鈴聲顯得十分細碎。隨即他們整支隊伍都停了下來,而后押著他的兩個護衛(wèi)軍彎腰跪了下去。

  可憐的是二人牽制的閻奕晟也只能直挺挺跪下,他被他們猛然的動作,雙膝隱隱作痛。

  想他閻奕晟在地府時行事向來無法無天,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他又何時受過這番侮辱,正欲抬頭理論,卻見左側的護衛(wèi)軍再次面無表情地突然抬手,毫不留情地壓他的頭,直接匍匐于地。

  額頭與青石相撞,再次發(fā)出一道沉悶的響聲。

  閻奕晟現下手被枷鎖束縛著,身上更是一絲力氣也沒有,哪有能力與他們抗衡,悶哼一聲,算是吃下了這道悶虧。

  心里卻想著,待他恢復,他定要“好生招待”這兩位兄弟。

  心中卻也好奇,究竟是什么人,未見其人,但這支隊伍卻早早停下,匍匐在地迎接。

  未免也太擺架子了。

折耳根和酸菜

開新坑了!彼岸花系列1來了,希望自己能好好講完這個故事!加油   開了坑絕不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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