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法師們的經(jīng)歷
片刻過后,屏障里面有多出了四個人,正是當時盧平遇到的四位魔法師。
只不過他們的狀態(tài)似乎都不怎么好。
所有人的法師袍都破破爛爛的,應(yīng)該是經(jīng)歷了什么惡戰(zhàn)。
除了甘多夫面帶微笑的和艾麗聊著天,看艾麗的開心的表情,盧平就猜到了估計是找到了救治她父親的草藥。
三個魔法師圍成一個小小的圈,都低著頭,雙手抱著膝蓋坐在地上,看樣子氣氛十分低沉。
盧平更好奇他們遇到什么了。
于是盧平泡好了有助于提神的茶水,似乎是某種植物根莖。
走到三位法師身邊。
“三位,要不要來點醒葉茶?”
盧平面帶微笑,梅森女士似乎回過神來,也對盧平笑了笑。
“也好,謝謝了,小伙子?!?p> 將三杯水放在他們身邊,盧平也順其自然的坐在了里頭。
三個魔法師抱著形狀不同的碗,似乎溫熱的茶水讓他們稍微回了點神。
“看起來你們的旅途似乎也不怎么順利啊。”盧平喝了一口由醒葉的根莖泡成的茶水,味道微苦,不過倒是有種咖啡的感覺,盧平并不討厭,聽說帝國的人們也經(jīng)常喝這種飲料幫助自己改善疲勞的身體。
梅森笑了笑,之前甘多夫介紹過,這位女魔法師現(xiàn)在是魔法部的副主任,在盧平看來就差不多四十五歲左右的樣子,雖然看似有點力不從心的樣子,但是眼神卻很有神。
“我們是遭遇了一些...事情,看吧,就連甘多夫教授都沒有剛開始的那股勁兒了?!泵飞垦鲋^看了天空一眼,雖然被魔法屏障給遮住天空的本來面貌,可梅森依舊看的很認真。
“那是當然,想不到居然有和甘多夫較量的家伙,說實話,我覺得他可能心里會更開心一些?!弊谝慌缘陌_納接過話茬,“可我感興趣的不是這一點?!?p> “同感?!笨ɡ锬统恋馈?p> 卡里莫和艾羅納都是魔法部執(zhí)行部的人員。
梅森也點了點頭,“為什么明明可以留下我們,這對于他們來講無疑是件好事。”
“十級大法師,三個八級大法師,即使帝國的人才多,沒有個時間,也培養(yǎng)不出來這么多出色的法師?!?p> “同感?!笨ɡ锬统恋?。
艾羅納將手對向快要熄滅了的火堆,片刻過后,火苗再一次旺盛了起來。
盧平看到這一幕,覺得這也太神奇了,明明燃料都要燃盡了,然后再仔細觀察了才發(fā)現(xiàn),那些火焰根本就不是靠燃料燃起來的,而是憑空燃起。
魔法么?
“你現(xiàn)在休息一下最好,身體里的法術(shù)也快枯竭了吧。”梅森提醒道。
“沒事,”艾羅納搖了搖頭,“消耗不了多少能量的?!?p> “不過梅森,你覺得那些嗜血的家伙真的能有這么好心?”
“我也不清楚,放在以往我們這樣做很可能就已經(jīng)死了?!?p> 盧平聽的云里霧里,有這么強大的恐魔?
“哦!你們在這里談?wù)撔┦裁茨兀俊贝蠛拥母识喾虿恢朗裁磿r候也坐到了人堆里,似乎剛剛聽到他們在講話。
盧平看了一眼甘多夫。
“艾麗啊,他們家族擺脫我收集的草藥我都收集了,只是這個小丫頭并不知道他們家族里的人已經(jīng)請求過我的幫助了。”
“真是個善良的女孩,不是么?”
甘多夫笑了笑,那模樣就像個慈祥的老爺爺,“她已經(jīng)休息了,雖然在家里接受過訓(xùn)練,可是終歸是個女孩子,這兩天的經(jīng)歷也讓她疲憊了。”
盧平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從包裹里掏出了之前甘多夫給他的信。
“抱歉,忘記要去哪里了?!?p> 甘多夫也沒在意,拿回了信,說道,“沒送出去恐怕還是個好事兒,因為這趟出來也算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少東西?!?p> “恐魔不是獸人搞出來的東西?!备识喾蚓従徴f道。
盧平本來想開口說這是南方神秘領(lǐng)域的,可是話到嘴邊又被他生生吞回了肚子里去。
不能說,千萬不能說。
“而且另一個事情也很奇怪。”甘多夫身伸出手捋了捋他那焦糊狀的胡須。
“這些獸人明明有能力殺死我們,為什么不呢?”
一聽到關(guān)鍵詞,盧平差點沒跳起來。
他們遇到了那群憨憨?
“同感。”卡里莫低沉道。
同感哥只會同感,盧平直接忽略掉了。
梅森說道:“帶頭的獸人是叫做,耐哈塔?”
盧平眼皮子一跳,不過這一次他沒有關(guān)心這幾個法師,諾,現(xiàn)在雖然狼狽了一些,但都沒有缺胳膊少腿,一個個活的自在的。
他這次倒是有些關(guān)心耐哈塔了。
“不得不說,他是個很強的薩滿。”盧平第一次看到甘多夫如此凝重的表情。
“雖然說我們的法術(shù)體系和他們的不同,可我仍不得不佩服那個薩滿的力量。”
“結(jié)果呢?我是說那個叫做耐哈塔的?”盧平小心的問道。
甘多夫臉色有些不大好看,他鼓了一口氣,然后就像個泄了氣的皮球。
“我輸了。”甘多夫承認了這個事實。
“但我敢說!帝國里能打敗他的法師不超過三個!”甘多夫立刻宣布,仿佛自己輸給了這個家伙并不可恥。
盧平下巴沒有給驚掉。
耐哈塔?這么強?
說完,甘多夫沒再說話,似乎還在回憶事情的經(jīng)過。
“獸人們囚禁著一部分恐魔,所以我們的猜測是錯誤的,獸人不是罪魁禍首。”
“精靈的領(lǐng)地里也出現(xiàn)了這種東西?!?p> “同感?!?p> 盧平翻了個白眼,這個家伙是不是除了法術(shù)咒語外就會說這倆字?
“只有用“相位”的力量才能殺死他們。”
盧平也挺明白了個大概。
這或許就是他們?nèi)カF人領(lǐng)地的理由。
“現(xiàn)在我比較好奇,新上任的獸人大酋長的事情,似乎他們對這個大酋長的信賴度極高?!?p> “我記得耐哈塔說過一句要不是因為大酋長的命令,你們都要被推上祭壇?!?p> 盧平現(xiàn)在終于知道原因了,可沒想到那群憨憨居然執(zhí)行力這么高。
“恐魔有沒有可能不是動物?”
盧平突然沒頭腦的說出了這句話。
本來是隨便說說。
“怎么可能,恐魔只有動物,不對,你怎么知道恐魔?”艾羅納突然想起一件事,這個局外人怎么會知道這東西。
“別太緊張,我的朋友,”甘多夫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們才遇到那恐怖的家伙,不過好在平安無事?!?p> “這小伙子的猜測似乎也值得我們重視?!泵飞吐曊f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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