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能力,連陳朵的蠱毒都能解”老孟吃驚道。
要知道,陳朵被藥仙會培育成蠱至今已有十?dāng)?shù)年,單單是那身體里的蠱蟲自身成長就遠(yuǎn)比當(dāng)年藥仙會的幾大蠱師還要恐怖。
老孟說要試試也是因?yàn)樽陨眈S獸師的能力專業(yè)對口了,但即便是這樣,他也不敢保證一定能去除陳朵的蠱毒。
“意”傅七夜活動了一下手腕,而后繼續(xù)道“你們當(dāng)中不是已經(jīng)有人,見過老師的劍意了嗎”。
“趙云的槍意是向死而生,槍意一旦爆發(fā),便是敵不死吾不休的戰(zhàn)局王孫墨翟,絕無回轉(zhuǎn)的余地”。
“我是先天異人,意境是黑暗,不僅能完全隱匿自身的一切氣息,還能屏蔽感知,行于黑暗之中,我便是絕無僅有的刺客”。
聽了傅七夜的解釋,即便是心性變態(tài)的肖自在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其他人更不用說了。
追擊陳朵的事情突然有了變故,臨時工們不得不停下來休整,這時,公司宣布任務(wù)變更的命令下來了。
第一:殺陳朵!
第二:瓦解新截,摧毀碧游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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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待在哪都通的王孫墨翟也接到了老天師出動的消息。
“天師下山了”!
簡簡單單的五個字,卻使得異人界的各大勢力紛紛做出了布置。
十佬會談!
“老天師闖入天和公司,殺了第一個人,他們公司有不少人都見到了他們師徒倆”。
聽了張方旭的話,眾人不由得一陣奇怪。
陳金魁開口問道“天和公司,劉必華,他不是早就退出全性了嗎,龍虎山上的事兒和他有關(guān)系嗎”。
“不管有沒有關(guān)系,他的公司畢竟有全性的背景,即便說現(xiàn)在洗白了,要說毫無聯(lián)系,怕也沒人會信”光頭中年男子說道。
“但是,天師卻沒有對劉必華動手”。
“呵,抱歉,趙總,這個忙我可幫不上啊,異人界里尋仇鬧事,本來就是常有的事,全性那就更無所謂了,若是小輩兒,咱們還能賣賣這張老臉,可是天師……呵呵呵,算了吧”。
“說到底,天師是為了幫田晉中報仇,憑我們幾個,誰能攔得住”。
這下,其他人也沒話說了,反倒是陸瑾在低頭思考著什么,腦海里頓時浮現(xiàn)出一道身影。
“或許,真的有人能攔住老天師也說不定”。
陸瑾的話讓眾人想起了那一個異軍突起的異人,面對老天師也鬧出了那么大動靜,但是…………。
“好了,各位的難處我也都知道,與其說我們這次是阻止天師,倒不如說是為了保護(hù),這么多年來公司一直致力于異人界的平衡,從龍虎山的事情來看,全性雖然新招攬了不少新人,但也多是好事散慢之類,到底還沒有形成氣候,但如果這一次天師真要趕盡殺絕,全性不可能任由他殺,更讓人擔(dān)心的是一旦天師有什么三長兩短,那將引起的很可能是整個異人界的全面戰(zhàn)爭”。
三天后,王孫墨翟終于是出關(guān)了,同時,也等到了老天師要在錫林草原公開約戰(zhàn)全體全性的事。
這一次閉關(guān),王孫墨翟將自身駁雜的能力徹底梳理了一遍,現(xiàn)在的王孫墨翟比起半個月之前來,整個人顯得內(nèi)斂了不少,眼神中更多的是平和,尤其是那一股獨(dú)屬于劍意的鋒芒隱藏的更深了,氣息也更加的隨和,就如同一個普通人一般。
“這次,到還真的要靠你了,不管你們之間的結(jié)果如何,我希望老天師安然無恙”。
想起趙方旭的囑咐,王孫墨翟只是微微一笑,這一戰(zhàn)不僅是老天師要報仇,對于他來說,這一戰(zhàn)同樣重要,畢竟,那一步無論如何都要邁出去了啊。
錫林草原!
“你們幾個來這里干什么”老天師淡泊的語氣,開口說道。
“老天師,您不要誤會,是公司請各位前輩來幫忙的,您這次的事,實(shí)在是影響太大了,我們想勸您回去和我們好好聊聊,您有什么要求可以和公司講啊,何必要這樣”。
“不必了,都回去吧”。
本來趙方旭也沒指望著十佬,能把老天師請回去,只是難免有些不甘心,凡事總要試一試的嘛,能不流血,盡量就和平解決,畢竟老天師的地位在異人界里實(shí)在是太重要了。
陳金魁一向是十佬中比較和氣的存在,正好天師回絕也不生氣,好言勸道。
“啊,這……,后天是我們這大老遠(yuǎn)的趕來,您說話別這么絕呀,公司也不容易您賞咱們幾分薄面唄”。
“金魁啊,怎么你們術(shù)字門也想插手老夫的事嗎”張之維聲音亙古不變,言語之中卻堅(jiān)定無比。
“那怎么敢,不敢”。
見老天師油鹽不進(jìn),陸瑾站不住了“老天師,您要為老田報仇,我們都能理解??墒悄@一路趕盡殺絕,太過了吧,這不像你呀”。
“你到底有什么事瞞著我們,咱們這么多年的交情了,真有什么難處你跟我說,我給你想辦法去”。
老天師看了陸瑾一眼“都說人越老,脾氣就越怪,老陸啊,今天我就是要掃平全性,我倒想看看,誰能勸得住我”。
“算了吧,陸前輩,有些事情,您還是不知道的好”。
聞言,老天師眉頭一緊,其余人也是面露驚訝之色。
王孫墨翟手中提著石劍,緩緩的走了過來“老天師,我那劣徒學(xué)藝不精,只能由晚輩代受這一劫了”。
“王孫墨翟,你真當(dāng)我不敢殺你”張之維語氣終于有了一絲波動,淡淡的殺意外放,令在場的眾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王孫墨翟臉色也冷了下來。
“張之維,我說過,子不教,父之過,教不嚴(yán),師之惰,七夜的這筆賬,早晚你都要算,身為他的師長,你覺得我會袖手旁觀嗎”。
見二人都直呼大名了,其余人見狀也不好插嘴,生怕點(diǎn)著了這兩個炸藥桶。
王孫墨翟和張之維僵持著,全性的人也到場了。
涂君房,丁嶋安為首的全性十四人。
只可惜,戰(zhàn)場中央的兩人都沒有鳥他們,涂君房與丁嶋安見氣氛不對,也愣住了,目光也不由得放在了王孫墨翟的身上。
“王孫墨翟,你今天是一定要和老夫我過不去了”。
“此言差矣,跟您交手早就在我的日程里了”。
四下里一片寂靜,十佬等人都識趣的遠(yuǎn)離了二人。
全性的十四人倒還愣在原地,王孫墨翟見狀說道“傅七夜,是我的學(xué)生,他是什么情況我在清楚不過了,所以,你們今天要挑戰(zhàn)的不只是老天師一個,還有我”。
話音剛落,兩股滔天大勢拔地而起,瞬間,伴晚的夕陽被一分為二,金白兩色各自照耀了半邊天。
隨后,王孫墨翟和張之維同時動了,張之維頂著天通道人的名號,自然不能扔下王孫墨翟去殺全性的小輩,而王孫墨翟光是對付張之維一個就已經(jīng)全神貫注了,又哪來的精力去對付全性。
二人的第一次碰撞,金光與正氣的交鋒“轟轟轟轟…………”。
一連串的轟鳴聲響起,以二人腳下為中心,出現(xiàn)了一個直徑接近五十米的巨大淺坑,錫林草原的地表寸寸崩裂,那可真是沒留一點(diǎn)余力,除了涂君房和丁嶋安其余的全性都沒擋住余波被掀飛了出去。
張之維的金光匹練如芒,每一道都有著莫大的威能,而王孫墨翟雖然善使正氣,可畢竟還沒有達(dá)到張之維一般的地步,交手的一瞬間,就感受到了那股莫大的威壓。
當(dāng)即,劍意破體而出,瞬間攪散了天空中的云氣,亂流大作,腳下的地面也瞬間破碎。
浩瀚的劍意通天徹地,仿佛天地之間都要被這一道劍意所撕裂,即便是觀戰(zhàn)的十佬等人看到這一劍都不禁覺得眼睛一陣生疼。
劍意的第三個層次“定心”!
這還只是余威,別忘了張之維可是正面對扛著這股劍意,感受著那霸道的鋒芒,此時,也不由得認(rèn)真了起來。
六階,這時王孫墨翟的第一個感覺,即便一人之下這個世界的修煉體系不完整,可畢竟也是一位六階的存在,王孫墨翟能勉強(qiáng)抗衡已經(jīng)是以為不易的了。
事實(shí)上,也正因?yàn)橐蝗酥碌捏w系不完整,世界層次較低,所以對應(yīng)主世界的戰(zhàn)力,張之維應(yīng)該是五階,而且是老牌五階。
不然,換成真正的六階,王孫墨翟講沒有任何機(jī)會,分分鐘被虐死。
正劍,這是王孫墨翟這半個月來的最大成果,原來的《正氣劍訣》已經(jīng)隨著王孫墨翟劍意的提升,而蛻變成了《正劍》。
“定心”層次的劍意配合《正劍》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個極為恐怖的境地。
“為張睢陽齒,為顏常山舌”!
“或?yàn)檫|東帽,清操厲冰雪”!
“或?yàn)槌鰩煴?,鬼神泣壯烈”?p> “或?yàn)槎山?,慷慨吞胡羯”?p> 一劍“承恩”!
浩渺如煙的一劍宛若一道貫世驚虹,璀璨的劍芒點(diǎn)亮了大半個草原,一道道劍意余波在錫林草原上留下痕跡。
而張之維不愧被稱為最強(qiáng)異人,金光凝練的白色竟然隱隱比王孫墨翟的劍虹還耀眼,一道完整的掌心雷正面迎上了王孫墨翟的劍虹。
剎那間,狂暴的雷電肆虐,鋒銳的劍意紛飛,僅一擊,四周的一切盡皆被雷光和劍氣絞得粉碎,要不是涂君房丁嶋安跑得快,此刻怕是已經(jīng)被余波給震成重傷了。
未完待續(x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