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下意識的反應(yīng)快過了思考,只見女生單手撐著石頭,身體快速地旋轉(zhuǎn)一百八十度,另一只手卻狠狠朝那不明物體狠狠的刺去,動作干脆利落,帶著一股狠勁。
而那東西似乎也很聰明,見一擊不中,身體在空中一轉(zhuǎn),躲過那尖銳的樹枝,穩(wěn)穩(wěn)地落地,綠色的眼眸卻直勾勾地望著眼前的獵物,咧著嘴。
“嗷!”
該死!
林夭夭單手撐地,眉頭緊皺皺,這具身體的體質(zhì)實(shí)在是太弱了,腳踝處傳來的陣陣疼痛讓林夭夭有些絕望。
不遠(yuǎn)處的一雙黑眸靜靜地看著女生和狼的對峙,原本冷冽的眸中染上了一絲笑意。
“冷!回來?!?p> 男人的聲音低啞,卻又帶著絲絲的慵懶,聽起來帶著些許的漫不經(jīng)心,卻帶著幾分不容抗拒的命令。
“嗷!”
今天就放過你。
不知為何,林夭夭竟然從這狼的嚎叫里聽出了幾分嘲笑。
順著狼跑去的方向瞧去,便見到了一身著迷彩服的男子。
那匹叫冷的狼似乎很害怕眼前的男子,腦袋討好地摩挲著男子的腿部,帶著說不出的諂媚,跟剛剛那高傲的神情對比,可真夠...辣眼睛的。
男子見女孩的目光似乎一直放在身邊這匹狼的身上,幽深的眸中閃過一絲寒意。
怎么?他竟然還沒有一匹狼有吸引力?
感受到自家主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陣陣寒意,冷努力地縮小自己的身體。
看不見他,看不見他....
“大叔,你是軍人嗎?”
林夭夭很是不喜男人一直盯著自己,歪著腦袋看起來很是天真地問道。
嗤,男人心底輕笑。
若不是他剛剛見到了女孩如此狠辣的一幕,怕是也要被眼前女孩這天真無害的模樣給騙了過去。
但不知為何,男人并不想戳穿,眼中的笑意卻深了幾分。
只是...他怎么總覺得女孩那句話里有些很辣耳朵的名詞?
還沒等男人細(xì)想,女孩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大叔,你是啞巴嗎?啞巴也能當(dāng)軍人嗎?”
噗,男人感覺自己的心臟中了一箭。
還有...大叔??!
男人低下頭,這才通過冷的眼睛看清楚自己此時的模樣,愣在了原地。
這個胡子拉碴,頭發(fā)臟亂,臉上的迷彩不知道蹭到了哪里,看起來就像是被泥土糊了滿臉的模樣的男人是他?
冷:嗷嗷嗷?
“咳”
男人捂嘴咳了聲,黝黑的看不見顏色的臉浮現(xiàn)可疑的紅色,“小丫頭,你一個人怎么會來這么危險的山里?”
從男人的身上沒有感覺到惡意,林夭夭換了個姿勢,坐回了原來的石頭上。
“大叔,你不是應(yīng)該先回答我的問題嘛?”
林夭夭沒好氣地說道,將受傷的右腿架到了石頭上面,慢慢地卷起褲腿。
腳踝處是一片猙獰的青紫。
若不是女孩那微皺的眉頭,仿若受了傷的不是她自己一般。
男人的眸子深了幾分,帶著幾分連自己都說不清楚的煩躁。
特別是看到那一片白皙處明顯的青紫后,這股煩躁之意夠快要抑制不住了。
“別動!”
八月獨(dú)醉
墨少:別動! 林小夭不平:我不動,你動? 墨少眉毛輕挑:怎么?你想動? 林小夭慫:不不不,大佬,還是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