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錢形悠和霞之丘詩羽之間的關(guān)系,從藤井夏生認(rèn)識雙方之后,他就一直好奇了很久了。至于原因,無他,就是看這兩人相處的日常。
完全不像一般朋友相處的樣子。
大的不說,只論一些小方面。
以前只有自己和錢形悠一起上課的時候,一般情況下,沒有什么特別的事情發(fā)生,錢形悠都是踩著鈴聲來的。
但是自從霞之丘詩羽來了之后,藤井夏生發(fā)現(xiàn),錢形悠來的比自己還早。
一開始,藤井夏生沒怎么細(xì)想,只當(dāng)做錢形悠打算提早占位置,他們?nèi)松系难a習(xí)班,不像那種單獨的一對一補習(xí),是大班課,位置也不是固定的,因此藤井夏生才會這么想。
可后來,次數(shù)多了,藤井夏生才發(fā)現(xiàn),錢形悠確實是占位置,只不過是幫霞之丘詩羽占位置。
而且,藤井夏生不止一次看到,從來都沒有背過背包的錢形悠,破天荒的背著背包來上課,這倒不是重點。
背個背包嘛,有什么好奇怪的。
重點是,錢形悠從自己的背包里面,拿出一個保溫瓶放進(jìn)抽屜里,這倒是把藤井夏生搞迷糊了,不過呢,他的迷糊沒有持續(xù)多久。
因為,每當(dāng)錢形悠背著背包來上課,等放學(xué)之后,他都會從保溫瓶里,倒出散發(fā)著香味和溫暖的熱湯。
更讓藤井夏生目瞪口呆的是,錢形悠將湯從保溫瓶倒出來之后,轉(zhuǎn)身遞給了坐在身旁的霞之丘詩羽。
嚯,好家伙。
那場面,看得藤井夏生,差點眼珠子就沒掉下來。
老實說,藤井夏生從來沒有見過錢形悠對哪個女生這么好過,他可是聽說了。
有一次,同是補習(xí)班的一個女生,長得挺嬌小可愛的,在某次放學(xué)之后,鼓足了勇氣,向錢形悠搭話。
然后呢,你猜結(jié)果怎么著?
錢形悠這個鋼鐵直男,先是把人家當(dāng)成空氣,晾在一邊好一會。
那妹子也是夠破釜沉舟的,淚眼汪汪的直挺挺站在一邊等著錢形悠把題目做完,結(jié)果到最后,做完題目錢形悠,直接收拾東西走人,走之前還對著那個快要哭的姑娘說了一句。
“抱歉,你擋住我了,能讓一讓嗎?”
天知道,那個時候,那個女生臉上的表情多么精彩。
再到后來嘛。
反正藤井夏生就再也沒見過那個女生了。
這個例子一舉,就可以想象到,藤井夏生第一次見到,那個堪稱北極大公的錢形悠,像一個暖男一樣,給霞之丘詩羽準(zhǔn)備暖和的熱湯和小零食,而且那些東西,還是錢形悠親手做的。
藤井夏生的內(nèi)心,像被千萬只羊駝奔騰而過的草原一樣。
大哥,別說暖男了,你這都成了居家夫男了。
還有一些更小的事情就不值得一提了,反正藤井夏生是沒有見過,有哪個異性朋友之間,能做到像錢形悠和霞之丘詩羽之間那么默契。
這種默契,甚至連一些很親密的情侶都沒有。
不過,有一件事,藤井夏生下意識忽略了,那就是,錢形悠和霞之丘詩羽兩人拌嘴的時候,可比一般的朋友來的更厲害,甚至靠近一點,都有可能被雙方的嘴炮誤傷到。
這樣的表現(xiàn),這樣的默契,你說,藤井夏生能不好奇嗎?
只是之前,他一直沒有找到機會問清楚,現(xiàn)在,藤井夏生難得找到一個機會,一個可以了解真相的機會,他可不會這么簡單就放過。
......
看著眼里閃爍著精光,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的藤井夏生,錢形悠下意識向后仰了一點,臉上表情有些害怕的說道。
“等等夏生!近,你靠的太近了!”
藤井夏生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只知道,要是今天從錢形悠的嘴里問不出個所以然,他之后的日子一定會郁悶的要死。
于是,他一個飛撲,準(zhǔn)備扣住錢形悠,行使武力逼問出這個問題的答案。
藤井夏生的想法很好,計劃也很周密,只是,他好像又下意識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
錢形悠的武力值。
......
“?。?!放手放手!認(rèn)輸了!認(rèn)輸了!”藤井夏生拼命拍著地板,齜牙咧嘴的大聲求饒:“我錯了!悠大人放過我!投降了!”
一手掰著藤井夏生的手臂,另一只手用力抓著藤井夏生的右腳向上掰,于此同時,錢形悠的左膝蓋還頂在藤井夏生的脊柱上。他冷眼漠視這求饒的藤井夏生,殘忍的說道。
“夏生君喲,怎么你每次都不能長點記性呢?”
明明當(dāng)時認(rèn)識的時候,這小子靦腆的都不敢說話,而且整的是一副動漫“亞撒西”男主的模板的藤井夏生,為什么認(rèn)識之后,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這個問題,是沒有人知道的了。
房間里的第三人,文也,他全程坐在離戰(zhàn)場有段距離的地方,一邊看著順手從錢形悠的書架上取下來的輕小說,一邊悠游自在的喝著烏龍茶。
“又是和平的一天吶。”
玩鬧一會之后,文也看著氣喘吁吁的藤井夏生,和另一邊汗都沒出一滴的錢形悠,他指了指放在書桌上的鬧鐘,向著藤井夏生問道。
“夏生,今晚你打算回家嗎?”
藤井夏生一邊大口大口喘氣,一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道:“我~不回了~你呢~文也?”
文也看了一眼錢形悠,說道:“不過不回去的話,會打擾到悠君而已。”
“我無所謂,如果你們能接受打地鋪的,我完全OK。”
錢形悠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反正,因為藤井夏生之前也有過留宿的時候,那個時候,錢形悠就準(zhǔn)備過一些客人用的用具和被鋪了,再加上,現(xiàn)在的時間也不早了,讓他們回去,還不如就在自己這里住一晚。
文也轉(zhuǎn)過頭,看了眼藤井夏生,藤井夏生也回了一個“沒事”的眼神,文也低頭想了想,之后就對著錢形悠說道。
“那,打擾了?!?p> “小事,對了?!卞X形悠豪爽的揮揮手,讓文也不用在意這些小事,但是他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事情,那就是。
“文也,換洗的衣服怎么辦?夏生還好說,因為我和他身材差不多,我的衣服他可以穿,可是文也的話,估計。”
“這個嘛........”
最后,錢形悠從自己的衣柜里,翻出一套碼數(shù)太大,自己穿不下的衣服,給文也穿著先,至于藤井夏生,穿著錢形悠的運動服。
其他小件的衣物,錢形悠感慨的看著浴室里放著的超高級的洗衣機。
“果然,貴就是有道理的?!?p> .......
“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呢,挺新鮮的。”洗完澡之后,錢形悠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回到自己房間里。
比錢形悠更早搞定個人衛(wèi)生的藤井夏生和文也,這在借用錢形悠的手機,給家里交代一下今晚自己不回去了。
等他們報完平安之后,藤井夏生和文也不約而同的轉(zhuǎn)過身之,張著大眼睛,緊緊盯著錢形悠。
“你們這么看著我干嘛?”錢形悠摸不著頭腦的一邊擦頭發(fā),一邊坐了下來。
文也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語氣十分嚴(yán)肅的說道:“話說回來,悠君剛剛還沒回答我們的問題呢?”
“就是就是?!币慌缘奶倬纳彩亲プC會,起哄道。
“啊,什么什么關(guān)系啊,就是要好的朋友而已。”
錢形悠有些煩惱的抓著頭發(fā),語氣十分不耐煩。
他這個故意模糊答案的說法,文也才不是這么見到就買賬的,重要的是,連藤井夏生都在臉上寫著不相信三個字,文也怎么可能相信。
于是乎,他直接了當(dāng)?shù)膯柕馈?p> “我說,悠君,你是在和霞之丘桑交往嗎?”
“交往?”錢形悠突然間,聲音變得有些尖銳,他反應(yīng)強烈的說道。
“交往?這怎么可能。”
四月優(yō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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