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
坐在座位上的錢形悠,小聲打了一個哈欠。之后用手揉了揉發(fā)酸的眼眶,順便擦去滲出的眼淚。
接著打起精神,繼續(xù)鉆進面前的課本當中,只是錢形悠臉上有一層蓋不住的疲憊。
坐在課室另一頭的安藤美云,小心翼翼的看了錢形悠一眼,心里充滿了擔心。
“錢形君,這是怎么了?”
安藤美云自以為自己的小動作沒有人發(fā)現(xiàn),結(jié)果卻沒想到,她旁邊的另一個女生卻將安藤美云的小動作收入眼底。
然后默不作聲的低下頭,重新將注意力放在課堂上。
只是,這個女生的嘴角邊,閃過一絲若隱若現(xiàn)的詭異的笑容。
..........
錢形悠學著學著,又跑神了。
這是穿越以來的第一次。
他用手拍拍了自己的臉,心里有些埋怨那位同行。
“沒想到,昨晚竟然聊到那么晚?!?p> 在周六的時候。
被霞之丘詩羽捉住的錢形悠,使出渾身解數(shù),差點沒把自己肚子里的墨水都掏空了,才勉強將好學的霞之丘詩羽給打發(fā)走。
就算是這樣,錢形悠都差一點點趕不上回家的末班車。
只是,兩人臨分別的時候,霞之丘詩羽強硬的管錢形悠拿了Line號,兩人互加好友之后,霞之丘詩羽才肯放錢形悠一馬。
說是說強硬,但事實上,加Line的過程,在錢形悠看來沒什么。當時也就是霞之丘詩羽提出加好友,然后錢形悠答應了這樣。
就是霞之丘詩羽的語氣還有動作都有點奇怪罷了。
只是,沒過多久,錢形悠就后悔了,后悔加好友了。
原本,錢形悠只是很耿直的認為,霞之丘詩羽只是想通過Line來請教一下自己,所以他沒多想,反正這件事,在他看來,只是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再怎么說。
你問是問了,但是答不答,這東西就輪不到你做主了。
少年喲,你覺得事實真的會如你想的一樣嗎?
不,我還是太天真了。
就在昨天晚上,錢形悠一如既往的完成給自己布置的計劃目標之后,就打算上床睡覺了。
當他將散落在桌面上的教材還有學習資料收拾好之后,突然手機上響起了信息的通知聲。
錢形悠拿起手機一看。
‘來信人:霞之丘詩羽’
‘錢形君,請問你現(xiàn)在方便嗎?我有個問題想問你一下的意見?!?p> 錢形悠看了看手機屏幕上方的時間,上面顯示著“00:00”。他皺了皺眉頭,時間已經(jīng)這么晚了,而且他也學習了一晚,沒什么精神去回答霞之丘詩羽的問題了。
所以,錢形悠直接將手機一拋,丟在床頭柜上,直接歪頭倒在床上,將被子往上一拉,蓋住自己腦袋,就不管了。
另一邊霞之丘詩羽,她還在疑惑,是不是信號不好,于是乎,陰差陽錯之下。
霞之丘詩羽連續(xù)又繼續(xù)點幾下發(fā)送。
然后,錢形悠就被這連續(xù)的鈴聲給吵得睡不著了,他有些惱怒的掀開蒙住腦袋的被子,拿起自己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將霞之丘詩羽發(fā)來的幾個問題看了一遍。
錢形悠原本打算看了一遍之后,就隨便給霞之丘詩羽回復自己要睡覺的信息就算了,就在他信息的時候,霞之丘詩羽發(fā)來的一個問題卻引起了他的興趣。
這條信息也不算是問題,倒是更像是一個吐槽。霞之丘詩羽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一本奇奇怪怪的小說了,直接發(fā)信息就和錢形悠吐槽起來。
里面有幾個觀點,錢形悠也是十分贊同,這下來興趣了。
錢形悠就抱著手機,躺在床上,直接和霞之丘詩羽聊了起來。
這一聊,就差不多是一宿了。
說起來也是奇怪。
明明兩個人,滿打滿算,認識的時間也不過是兩天不到,竟然現(xiàn)在能像朋友一樣聊天,也是夠奇怪的。
所以,錢形悠一時的放縱自己的結(jié)果,就是現(xiàn)在一整個早上都沒什么精神,連早上日常鍛煉,錢形悠都差點起不來。
哈.......啊........
又一聲哈欠,錢形悠越來越覺得睡意越來越濃了,他悄悄抬頭看了看正在講臺上規(guī)規(guī)矩矩講課的老師,發(fā)現(xiàn)他沒有過多關(guān)注臺下同學。
于是,錢形悠直接趴在課桌上,打算睡一節(jié)課補充一下精神,他仔細在心里對自己叮囑一聲。
“就睡一節(jié)課?!?p> ..........
就在錢形悠睡著之后。
學校校長室里。
校長中島盛,正和他的助理,談論一件與錢形悠有關(guān)系的事情。
“校長,這是上一次考試的數(shù)據(jù)?!?p> “麻煩你了?!?p> “分內(nèi)之事?!?p> 中島盛笑著道謝,然后伸手接過助理遞來的一份表格。看了一眼之后,他明白了,為什么一次普普通通的考試,自己的助理大張旗鼓的要向他匯報發(fā)現(xiàn)的情況。
表上面,是磯野在上周,對整個三年級的一次突擊考試,學生們的成績以及排名匯總。
原本,這樣的成績分析表,一般都是由老師們做好之后,提交給助理進行存檔然后,就由老師們自行根據(jù)成績處理。
一般情況下,按照“快樂學習”、“減負教育”的口號下,老師們都不會怎么當回事,最多也就是對那些名列前茅的學生關(guān)注一下而已。
中島盛注意到,排名第一的那位學生名字,看起來有些眼熟。
喲,這不是錢形的兒子嗎?
中島盛想起了之前在學校發(fā)生的大事件,其中的一個主要人物,正是現(xiàn)在表上排名第一的錢形悠。他仔細看了看名次之后的詳細成績。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好家伙,錢形悠的成績,基本每一科都是滿分,也就是國語這一科目成績有點拖后腿,但這無關(guān)緊要,后面的數(shù)學、英語、等等一系列成績,已經(jīng)足夠彌補國語落后帶來的成績落后,更別說就算不算國語成績,錢形悠其余科目成績的總和就已經(jīng)和第三名成績一樣了,算上國語成績。
第一名的錢形悠高了第二名足足30分。
中島盛笑著對站在身旁默不作聲的助理說道。
“如果沒有錯的話,看來那位錢形同學有點東西啊?!?p> “是的,而且根據(jù)出卷老師們的說法,這次試題難度已經(jīng)與東京大多數(shù)一流的國中難度沒有太大差別,所以錢形悠這個成績?!?p> 就算是在東京,也已經(jīng)是排名前列。
這句話,助理沒有說出口,但是中島盛卻明白她的意思。他支起手撐在椅子上的扶手上,手掌托著頭,歪著腦袋,繼續(xù)看手中的東西。
一旁的助理,看著中島盛的動作,有些欲言又止。
這一小動作,自然是瞞不過中島盛,于是他轉(zhuǎn)過頭去,問道。
“怎么了?”
“校長,我覺得你應該看一下零班的成績。”
助理將中島盛手中的文件,翻到最后一頁,然后用眼神示意中島盛,之后便站回原來的位置。
中島盛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之后便把注意力放在文件上。
只是。
剛看了沒幾行,中島盛便被嚇了一跳,不敢置信的看向助理。
接受到校長眼神的詢問,助理也沒有遲疑,直接點點頭表示數(shù)據(jù)完全真實。
即便是這樣子,中島盛也是不敢相信,當他還想問什么的時候,助理卻示意讓他看完文件。因此,他也只好耐住滿腔的疑惑,一個字一個字的仔細看。
一會過后。
中島盛長長呼出一口氣,昂著頭靠在椅子上。
緩了好一會。
才悠悠的說道。
“看來我們要找錢形同學問一問了。”
四月優(yō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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