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著她們兩個都是往著同一個方向出發(fā)的企圖。
松島嵐又怎能猜不到同為編輯,不同公司的熟人,岐川松英來琦玉的目的。
看著漸行漸遠的岐川松英的背影。
松島嵐也顧不上曾經(jīng)倆人之間的“恩怨情仇”了。
這要是讓“仇人”岐川松英簽下了自己的偶像。
松島嵐怕是要當場原地爆炸。
所以松島嵐咬牙兇狠瞪了一眼岐川松英的背影,連忙跟了上去。
..........
松島嵐剛一行動,作為相愛相殺這么多年的對手,岐川松英第一時間就知道。
雖說一開始因為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原因,岐川松英沒來得及思考松島嵐出現(xiàn)在這里的原因。
不過,岐川松英能和松島嵐斗智斗勇這么多年,她也不是浪得虛名的。
就那么一會功夫,岐川松英已經(jīng)推導出松島嵐出現(xiàn)在這里的目的。
恐怕,與她一樣,都是沖著錢形悠來的。
‘這次,我絕不會輸給你!’
岐川松英也發(fā)狠的咬牙,加快自己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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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里,錢形悠察覺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這個問題甚至嚴重影響到自己,有很大可能會影響到自己的未來的計劃。
這個問題的根源,很簡單,那就是錢形悠的身體和他的思想有一些隔閡,雖然日常看來并沒有多大問題,但是錢形悠明白,造成這個隔閡的根源,還是要從前身離開時,遺留下來的執(zhí)念說起。
剛掏出鑰匙,準備打開大門的錢形悠第一時間察覺到不對勁。
這門,是沒有上鎖的。
“不可能啊。”
錢形悠疑惑心里大呼不可能,這對于一個正常獨居的人來說,出門就將門關好上鎖已經(jīng)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了,更何況錢形悠這段時間以來,每天早上都會出門鍛煉,沒鎖門這種事,怎么可能會發(fā)生在他頭上。
因此,現(xiàn)在只有一種可能可以解釋現(xiàn)在的狀況了。
有人在他家里。
這么想的錢形悠,保持著警惕,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間門,輕聲走進玄關。
果然不出所料。
玄關處,一對從未見過的女式休閑鞋正端端正正的擺放在臺階下。
雖然只是一對休閑鞋,而且還是女式的。
錢形悠也沒有放松警惕,而是悄無聲息慢慢脫下自己鞋子,接著走到自己走廊里房間的入口處。
原本還在想著要給私闖民宅的人一個個好好教訓的錢形悠,在看到房間里的人之后,這個打算就被打消了。
錢形悠,看見了一位婦人,正坐在他用來學習的圓桌前。
臉上是心疼和欣慰的表情,一邊翻動他這段時間認真記錄的筆記本,時不時還用空著的手悄悄抹去眼角滲出的淚水。
也是與此同時,錢形悠也知道這位長相與他極為相似的婦人是誰。
正是這具身體的親生母親,錢形惠美。
錢形悠沒有出聲打擾,而是乖巧的站在走廊里,靜靜等候。
..........
錢形惠美翻動著書頁,一點點看著兒子這段時間的努力,時不時還抹去眼角的淚水。
終于看見自己的兒子重新回到記憶里的乖巧,錢形惠美心里是那么的欣慰。
錢形悠其實一直都是錢形惠美最疼愛的孩子,他在錢形惠美內(nèi)心里的地位,是連十分受寵愛的錢形巡都比不上的。
這不是長子幼子的因素,這是因為錢形悠本身的優(yōu)秀。
錢形惠美一直都記得,小時候的錢形悠,學業(yè)優(yōu)秀,為人處世都是讓夫妻倆的朋友們津津樂道的,在錢形巡也夠年齡一起去幼稚園讀書的時候,只比妹妹大一歲的哥哥,主動接過妹妹照顧的責任。因此,從小到大,兄妹倆的關系都十分的要好。
但是,這些都在錢形悠讀國中之后,全部都變了。
在上國中之后,錢形悠開始變得沉默寡言,學習成績也是一落千丈,在學校里也不再像之前一樣照顧妹妹,甚至在那個時候,還故意在學校里疏遠妹妹。
當時不知道內(nèi)情的錢形惠美是急在心頭,她甚至不斷試圖將錢形悠扳回正途,只不過她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費心機。
無比失望的錢形惠美,甚至一度失望的想要放棄錢形悠。
她這種態(tài)度,一直持續(xù)到錢形悠國三第一個學期發(fā)生的那件事,錢形惠美才恍然大悟。
原來,錢形悠從國一開始,就一直飽受校園欺凌。
還有就是父親一直以來的教導,讓他下意識選擇了自我隱瞞。
這也是那段時間他每天都郁郁寡歡,甚至是性情大變的原因。
故意疏遠自己的妹妹,是因為他考慮到,自己的妹妹會不會因為自己,也遭受到霸凌的緣故。
這些種種都是,當時的錢形惠美不知道真相,也是最后出了那件事,自己的丈夫親自到學校了解情況,才從一個學生口里得知。
知道真相的錢形惠美,不知道多后悔當時沒有勸丈夫不要趕他出家門。
只是,木已成舟,而且之后的錢形悠確確實實是自甘墮落。錢形惠美也沒有辦法將他拉回頭。
不過,這些種種的過去了。
錢形惠美擦干最后一滴眼淚,慢慢的合上筆記本。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在她背后響起。
“你,來干什么?”
錢形惠美像是干壞事被捉住的樣子,連忙對身后的人說道。
“小悠,媽媽沒有故意偷看的意思,我只是?!?p> “好了,不過是筆記而已,看了就看了?!?p> 錢形悠出言打斷錢形惠美的話,然后走進房間里,面對著錢形惠美慢慢坐到地板上。
看著有些坐立不安的錢形惠美,錢形悠想要安撫她緊張的情緒,但是剛張開口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突然間所有的話都卡在喉嚨說不出口。
望著對面那位與這具身體同樣相貌的臉,錢形悠本能是打算喊“媽媽”的。但現(xiàn)在錢形悠始終不是原來的錢形悠,讓他貿(mào)然喊一位比前世的劉宇大不了多少歲的女人媽媽。他總有種說不出口的感覺。
似乎是誤會錢形悠的意思,錢形惠美看著自己兒子沒有喊媽媽,她心里有些難受。
即便是這樣,錢形惠美也是微微翹起嘴角,溫柔的笑著說。
“小悠,媽媽今天過來看看你,你最近怎么樣?”
錢形悠看著錢形惠美有些難過,但是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的笑容,心里默默嘆了口氣。
‘行吧行吧,就當付房租好了。’
就在錢形惠美得不到錢形悠回應,心里更加失落的時候,錢形悠慢慢開口了。
“我過的很好,你,你不用擔心?!?p> 雖然錢形悠沒有喊一聲媽媽,但是他那溫和的語氣讓錢形惠美的心,無比的幸福,是啊,自從錢形悠離開之后,兩人每一次見面,都沒能好好的說上幾句話。
今天,錢形惠美看見了,自己兒子已經(jīng)長大?,F(xiàn)在的她,心里滿是暖意。
錢形悠看著因為自己一個稱呼,錢形惠美就那么開心的樣子,回想前世那段孤苦伶仃的生活,錢形悠內(nèi)心里的滋味也是不好受。
“對不起了。”
“這不是你的錯,小悠,是媽媽錯了,對不起小悠,真的很對不起?!?p> 這段時間以來,在心里堆積的內(nèi)疚與心疼,像炸彈一樣,隨著自己兒子那真誠的話語,在錢形惠美的心里轟然炸開,眼里的淚水再也止不住,紛紛隨著臉頰滑落。
連忙扶起錢形悠,她眼里充滿著欣慰的看著兒子成熟的臉龐。
錢形惠美,一邊流著欣喜的淚水,伸出手打算撫摸著許久未曾仔細端詳過的臉頰,只是在這之前錢形悠的怨恨還有埋怨的表情,又一次出現(xiàn)在她腦海里,這讓錢形惠美不敢繼續(xù)。
看到錢形惠美的動作,錢形悠下意識繃緊臉,不過,面對母親梨花帶雨的表情,還有前世記憶已經(jīng)模糊的溫暖的懷抱,他放松臉頰,露出像小孩子一樣的溫柔的笑容,伸手擦去錢形惠美臉上的淚水。
“別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p> 錢形悠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擁抱母親。
“錢形悠”的母親。
四月優(yō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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