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禮中此次回京,可謂是驚喜慘半,好在沒有憂愁。
本應(yīng)回到京城之后就該好好休息,好好在京城多休息幾天,至少,也得把這風(fēng)寒給養(yǎng)好吧。
可是,于禮中打從魏府離開之后,就興奮的已是沒了邊,回到家中后,就直接吩咐仆人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回平?jīng)龈恕?p> 而如今,離著過年也僅有十來天的時間,于禮中這是準備要在路上過年了,也不怕他這些仆人們心中不高興,把他半路丟下。
當(dāng)夜,于禮中又是吩咐一些人,買了不少的東西,連夜準備。
第二天天一亮之后,于禮中就帶著不少的人,離開了京城,往著平?jīng)龈辛恕?p> 而這一行人當(dāng)中,除了他于禮中的人,還有從錦衣衛(wèi)選的十來人。
至于選人,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了,魏忠賢說的話,聽一半留一半就行,要不然,他這個鎮(zhèn)守宦官可做不長久。
……
話說此時的平?jīng)龈仫L(fēng)家。
打上次拍賣一結(jié)束之后,那位用了五萬兩銀子加兩間店鋪拍下那一瓶藥水,當(dāng)天就開始往著秦風(fēng)家運送銀子,又是交割店鋪,又是請客辦宴席的。
至于這宴席,王咕行可不會去。
這種常露面的機會,王咕行不喜歡,也不習(xí)慣。
王咕行情愿與自己的狙如,以及小黑小黃待在一塊。
人嘛,隔著肚皮,猜不透。
反觀動物什么的,比人來得實在一些。
上一世,王咕行說來本就是一個話少的人,工作之時也是如此。
更何況,上一世受了太多的白眼了,自然而然的,性格里面自然而自然的,帶有一些自卑感。
而這一世,王咕行的性格當(dāng)中,依然還受著前世的一些影響。好在他與咕的記憶重疊了,這些影響也將會越來越少。
“先生,那兩家店鋪怎么處理?是我們自己經(jīng)營還是如何?”當(dāng)天,秦風(fēng)與朱亶塉吃完席宴后,回到家中,來到王咕行的屋中,向著王咕行問道。
“你們覺得該如何?是經(jīng)營還是賣了?你們有經(jīng)營布匹的路子嗎?要是有的話,就留下來,要是沒有的話,就賣了換成銀子?!蓖豕拘袑τ诘赇伿裁吹姆吹绞遣豢粗小?p> 什么東西在這個時代,一切都不如糧食,銀子,田地這些東西來得實在,店鋪雖然是為了銀子服務(wù),但沒有路子,一切都是白搭。
“先生,我府上到是有些店鋪,但唯獨沒有布店?!敝靵崏J此時開口說道,向著王咕行表示他的存在。
“那就留下吧,秦風(fēng),你自己物色個人去代為管理,這收益,就五五分成吧?!蓖豕拘锌聪蚯仫L(fēng)。
其實,王咕行也從秦風(fēng)的臉上看出,他很是看中那兩間店鋪。
對于秦風(fēng)家來說,家中無產(chǎn)出,只有那點俸祿,確實不易養(yǎng)活一家子,況且,秦風(fēng)家現(xiàn)在銀子,基本都屬于王咕行的,可輪不到他秦風(fēng)來支配。
索性,王咕行直接把這兩間店鋪交由秦風(fēng)去打理好了,省得秦風(fēng)為他辦事,落不到多大的好處來,這樣也可以更加的收買秦風(fēng)這個錦衣衛(wèi)千戶。
“多謝先生,多謝先生。”秦風(fēng)聽聞后,趕緊恭敬的禮謝道。
“好了,以后不要老是先生先生的叫了,聽著我都難受的緊,以后,你們就稱呼我為王咕行就行了,先生叫的我都快成老頭子了。”王咕行最近老是聽著先生一詞,越來越是難受的緊。
先生,雖說詞義各不同,但對于王咕行來說,總感覺聽著不受味。
“是,公子?!?p> “是,公子?!?p> 此時,二人聽完王咕行的話,愣了一會兒之后,趕緊回應(yīng)了一聲。
不過,這一聲之后,又是把這先生改為公子了。
好吧,王咕行也懶得再說了。
公子好過先生來得好聽且實在一些。
隨后,秦風(fēng)說了一些話后,就離開去了,估計是去與家人商議著店鋪的事情吧。
反到是朱亶塉這貨卻是留了下來,使得王咕行都不知道這位王爺最近為何總是這么閑,有事無事的總是過來請安問好的。
“王爺,你要是沒啥事,就回你的王府去,別有事沒事總來我這里,有事我會讓秦風(fēng)去通知你的?!蓖豕拘袑嵲谟行┦懿涣诉@位朱亶塉王爺了。
此時,朱亶塉正好奇的一直盯著狙如看個不停,更像是在觀察狙如,使得狙如總是吱吱吱的叫喚。
“公子,我這不是聽從你的吩咐嘛,你這身邊也沒個合適的人,秦風(fēng)又總有些公務(wù)要去辦,而我也沒什么事。”朱亶塉聽見王咕行的話后,趕緊回過頭來解釋一句。
“回去吧,有事我會讓秦風(fēng)通知你的,別在我眼前礙眼。”王咕行再一次的出言轟人。
“是,公子,那我這就回去,要是公子有事記得來我府上通知我一聲?!敝靵崏J感受到了王咕行的不喜來,小心的回應(yīng)后就退出屋外去了。
王咕行喜靜,這是前世的原因。
而這一世也是如此,喜歡安靜,不喜歡人多,也不喜歡熱鬧。
當(dāng)多了這個王爺朱亶塉之后,王咕行就有些不自然了。
況且,這位王爺朱亶塉的心思,王咕行到現(xiàn)在也沒有弄清楚,總是留在身邊,總感覺有些不自在。
而且,人家一個朱家的子孫,還是一個一字親王,認你一個少年做主人,這事放在誰身上,都估計有些受不住。
可這位王爺朱亶塉呢,好像打那日被狙如給震住了之后,就好像總是有心無心的在打探什么一樣。
至于是不是如此,王咕行也只是這么的認為,或者只是一種錯覺,最好不是,要是真如王咕行所想的一樣的話,那這位王爺朱亶塉以后估計是不能留了。
第二日下午時分,秦風(fēng)小跑著往著王咕行的小院而來,手中還拿著一堆紙張什么的。
秦風(fēng)一進到王咕行的所在的小院之后,連屋門都忘了敲了,直接推門而進,“公子,那個華亭縣的莊子我已買下來了,這是地契的一些東西,我剛才也已經(jīng)去府衙辦妥了,只要哪日前往華亭縣再登記一下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