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過了一個快快樂樂的新年小假期,每天除了吃喝玩樂,毛事也沒干過,除了每晚換一個房間換一個老婆而已!如今的我早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里的生活方式,換句話來說:我擺脫了“低頭族”也成功戒掉了“網(wǎng)癮”等等的現(xiàn)代化小疾病。
過完元宵后,大軍又要準備出征了,再三商量后,最后決定由我我統(tǒng)兵前往。因為只剩下幽州和遼東屬地還沒有收回,用不著這么多兵力前往了。所以我?guī)狭颂反取⑾暮類?、張遼,還有原本就在中山國的趙云、馬超、魏延、龐德等,以及在代郡駐守的曹仁、郭嘉和張寧眾人,兵力也沒有帶太多,總共十萬人左右,加上原有的駐守隊伍加起來差不多十六萬左右。
我個人覺得這西涼的戰(zhàn)事一時半會也不會這么快結(jié)束的,但西涼的問題也是早晚也要解決的。還有宛城,經(jīng)過石超的一番打探發(fā)現(xiàn),宛城至少有十五萬左右的人馬。這也是我合理的估計范圍內(nèi),然而讓我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為什么明明有這么多的兵馬,我日防夜防著宛城,而宛城卻穩(wěn)如泰山一般!任由你們打鬧,就是不為之所動。這傳說中的賈狐貍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我不相信他看不清目前的時勢,他不離開宛城,也不奪人屬地,難道等著曹操來招降不成?歷史上記載張繡的確是投降了曹操,但是張繡也讓曹操吃盡了苦頭,最后才投降于他,就連自己的大兒子曹昂和愛將典韋也搭了進去。雖然有了我的到來,宛城一直都沒有去攻打,其實也并不是我想攻打,而是宛城的地理位置處于相當微妙的存在。
最終我決定,還是把兵力往洛陽和潁川方向挪一挪。一方面保證了宛城一有什么動靜可以立馬做出反應(yīng),潁川乃是許昌的要沖,洛陽又和潁川互為犄角。另一方面,我心中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西涼要出事了。只是我沒有說出來,我給眾人的意思是等北方穩(wěn)定了,才去考慮我們?nèi)绾文舷?。沒有郭嘉在,一切的軍事行動目的皆由我來部署,眾人也不會有太大的異議,必競我是軍師,打仗這一部份歸我管。
月未,春暖花開,到處都是朝氣蓬勃,充滿了一片片生機。大軍也準備妥當,準備向幽州進發(fā)了。當晚,我們幾位內(nèi)臣在曹府內(nèi)重新議了一下有關(guān)事宜,以確保萬無一失。幽州城并不是很堅固的一座城,強攻應(yīng)該可以拿下,只是傷亡會有一點大,守將是張郃和郭圖。而之后如何保證北方之穩(wěn)固,這是一個急需要解決的難題。南方水道縱橫,對于朱雀營和白虎營的牽制太大了,特別是白虎營,可以說完全沒有發(fā)揮的余地,所以此次帶上太史慈,是打算讓他鎮(zhèn)守北方,壓制異族之用。然后把朱雀營帶一部份回來,其余皆當成鎮(zhèn)守北方的一股中堅力量而使用。
正當眾人把相關(guān)事宜商量好了之后,典韋走了進來,一抱拳道:“主公,方大人前來詢問,鞠義在獄中多有打鬧生事,口中一直大喊著要見主公和軍師,還說主公和軍師一定會重用于他,獄卒們不是他的對手,又怕將來主公重用于他后會找他們麻煩,故而不敢對其不敬,方大人深感為難,詢問一下主公此人如何處置?”
曹操皺了一下眉頭,問:“鞠義是為何許人也?”
劉燁一抱拳道:“哦!此人乃袁紹舊將,是涵谷關(guān)之守將,當日屬下攻關(guān)之時,被遠方部擊敗后被孚。其帶領(lǐng)的先登死士,的確頗有些勇力,我軍也在其手上吃了點虧。后來攻下涵谷關(guān)后,公明可能覺得此人是個將才,就將其押回許昌,年前主公軍務(wù)繁忙,屬下倒是把這事給忘了!”
曹操點了點頭,說:“原來如此!既然是將才,又有心投我?guī)は?,自然?yīng)該招降之,諸位以為如何?”
眾人皆點點頭,我冷哼一聲,問道:“主公觀呂奉先如何?”
曹操一頭霧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使勁眨了眨幾下眼睛,皺起眉頭說道:“呂奉先先拜丁原,后拜董卓,再自立,反復之,雖有勇,卻不可信也!”
我冷笑道:“韓馥原為冀州刺史,當年觀鞠義有將才,便將其收下帳下。鞠義有勇,自幼在邊疆混跡,對于羌族的戰(zhàn)法很是熟悉,他所帶的私兵皆為精兵。但其有好大喜功,從不約束手下,自由散慢。三年前,鞠義因不滿韓馥偏安一偶,于是策反了韓馥的手下,成功讓袁紹坐上了冀州刺史之位,而韓馥只能被關(guān)押在府中郁郁而終。由始至終,鞠義都沒有前往觀看過舊主一眼,此人崇拜強者,卻心性極其扭屈,主公自己要考慮清楚?!?p> 曹操一聽,轉(zhuǎn)身問程昱:“仲德,可有此事呼?”
程昱點點頭,道:“如遠洋所言,其先賣舊主,再賣新主,如此反復之人,的確與我軍軍規(guī)有所不符?!?p> 曹操愛才,看著眾人多有反對,他也有所為難了。我一拳抱道:“主公,如若屬下能以鞠義之首,換取幽州及比鞠義強上百倍之將,主公肯換呼?”
曹操一聽,立馬來了興致,問道:“遠洋有如此之能,皆不兩全之?”
我笑了笑,說:“自然,主公愛才,屬下皆知也。然如此反復之人,我軍的確多有為難。如若用此人換取更好之將才,主公可放心,屬下皆安心,如何?”
曹操想了想,說:“好!就依遠洋之意。重明,你告訴方洪,速速取鞠義之首級來,軍師有大用。”
典韋一抱拳離開了,一會兒提著鞠義的人頭來到議事廳,我看了看,叫來石超,讓其打包好,我們出征時有大用。
就這樣,曹操和夏侯淵、許褚、典韋留在許昌,劉燁前往了洛陽。大軍離開了許昌向幽州進發(fā)了,臨行前我還是把曹昂、曹丕帶上了。一者我擔心曹昂,他在我身邊至少我能保證他的安全。一天宛城的事情沒解決,我都放心不下。至于曹丕則是順道去一下鄴城,這小子天天想念著甄宓,身為他的老師怎會看不出來?
然而計劃還是遠遠趕不上變化,當大軍剛剛到達鄴城時,一個晴天霹靂的消息便傳了過來:鮮卑首領(lǐng)軻比能、扶羅韓、步度根三大首領(lǐng)領(lǐng)軍三十萬突襲南下。曹仁不聽勸阻孤軍冒進,范陽的朱雀營傷亡慘重,軍師郭嘉身中一箭,生死危在旦夕。
聽到這個消息后,我雙拳緊緊一握,大呼道:“文遠、子義、元讓何在?”
三人立馬一抱拳齊呼道:“未將在!”
我大喝道:“立即進城,休整一晚,明日卯時開飯,辰時立刻帶領(lǐng)朱雀營、白虎營先行前往中山國,與子龍會合,全力營救幽州的弟兄們?!?p> 三人立馬再一抱拳:“諾!”
晚間,州府內(nèi),我看著地圖,重重地嘆了一口道,三十萬大軍?怎么來的?是誰告訴他們幽州的情況?誰是內(nèi)鬼?突然我腦子浮現(xiàn)出了兩個人,該死!真該死!真是膽大妄為,居然敢引異族入侵我大漢。雖然心中悲憤萬分,但我很清楚明白,不能急,不能亂。一定要想一個萬全之策來,以我軍目前的兵力定不是其對手,如若北方的問題不解決好,未來即使南下大勝,北方一樣會如此。我一邊想著,另一邊更擔心起郭嘉的傷勢。
然而,這只是事情的開端,而實際情況比這些還要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