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小師叔是我不敢肖想的,可我依舊無法控制的想他。
我不敢再呆在宗門里,怕被發(fā)現(xiàn),也怕再見到他,怕我會忍不住的尋找他。
我接了一個又一個任務(wù),當是散心,也當是限制自己。
自那以后就一直游蕩在外了?!?p> 燭光下,白衣清冷的女子微醉,涼涼的聲音緩緩地道來內(nèi)心的苦悶情愁。
“情之一字沾之即苦,戒不掉,放不下。老板娘,可我好累,我想忘了他。我不想再背著這份慕戀再走下去了。
老板娘,能請你,幫幫我嗎?”清涼的聲音帶上了一絲脆弱的祈求,在這雨夜里動人心弦。
宗攬幾乎要忍不住了,美人脆弱的祈求,簡直讓人無法拒絕啊。
“哎呀,老板娘你就幫幫凌姑娘吧!”
老板娘轉(zhuǎn)過頭涼涼的瞥了他一眼沒管他。
她緩緩地勾起嘴角看向面前的白衣女子,將一個竹筒推向她,“凌姑娘決定了的話,那就去這個地方找這個人吧,暫時聽他指揮一段時間。”
“這份暗戀是沉重了些,但并不難解。結(jié)束一段感情最佳的方式,除了時間和另一段感情外,還有你自己的心界。放心吧,待你回來,就又是一個利索的劍修了?!?p> “多謝老板娘?!卑滓屡余嵵氐氖掌鹉莻€一指長的竹筒,眼里的一片清明。酒已經(jīng)醒了大半。
“哎,姑娘覺著我這酒怎么樣?幫著取個名字吧!”
凌秋雨抬頭就見老板娘在柜臺上撐著下巴,朝她笑的好看又妖異,一如當年。
她垂眸道:“入口清冽,唇齒留香,入喉時有些微寒,卻又在入胃后變得溫暖。是不可多得的好酒。便叫‘清霜’吧。”
“好名字?!崩习迥镔潎@一聲,知道實情的宗攬嘴角不由一撇。
“既得老板娘相助,秋雨不敢忘,日后若有需要,必來相幫?!卑滓屡由裆珣┣?。
“姑娘言重了,這次請姑娘走一趟,便已是相幫,無需再多禮。”老板娘輕笑回道。
“秋雨定當不負老板娘所托。夜已深,秋雨不便多留,且先行告辭。”
“好,姑娘慢走?!?p> 白衣的清冷身影踏著雨離去,留下一室清寒。
宗攬在一邊將那只貓挼(rua)過來挼過去,玩的不亦樂乎。
“開始了?”清雅的聲音帶著微微的沙啞,在酒館里響起。
“嗯?!崩习迥镢紤械幕貞?yīng)一聲。
宗攬驀的一僵,自己剛沒說話,那剛和老板娘說話的難道是,,阿啞??!
他僵硬的看向角落里的青衣少年,那少年朝他微微一笑點頭,“宗兄?!?p> “啊哈——,你,不是啞巴嗎???!怎么,突然會說話了!?。 ?p> 少年沒有再回答,微笑著搖了搖頭。
老板娘見狀輕哧一聲,瞇起眼笑的意味深長,“瞧你嚇得,我可從未說過阿啞不會說話?!?p> “那他為什么還要叫‘阿啞’??!”宗攬有些抓狂,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完全意識不到這一點。
果然還是先入為主了嗎?。??
“啊,因為他這么一直不說話,不就跟啞巴一樣嗎?”老板娘懶懶的吐出令宗攬一頭黑線的答案。
還以為有什么驚天動地的不得已的原因呢。宗攬扶額。
所以說我在期待什么?。?!老板娘她就是個取名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