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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道天下之我是盟主

第九十七章威逼利誘

氣道天下之我是盟主 樓上業(yè)主 3148 2020-05-07 19:52:36

  話說陳洛登低頭看看涼了一下的肚子,那把水蛇劍正扎在肚子上,正想抓住劍柄時劇痛也開始發(fā)作,蜷縮著跪倒在地上。

  花飛燕急忙撲過來扶住陳洛登,顫抖得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清楚。

  陳洛登捂著傷口,繞過花飛燕看到她身后的扈清心已經(jīng)爬了起來。

  扈清心伸出手,一發(fā)動真氣,那把水蛇長劍就飛回到她的手里,“難怪不待見那崔姑娘,原來真的有人了!可惜你的小風雷手只得其形不得其神,就這點威力做雞毛撣子還可以!”

  陳洛登抬頭看著她,“技不如人,無話可說?!?p>  扈清心還笑著呢,突然一陣真氣波動從后面就過來了,扈清心立刻過來把長劍架在了陳洛登的脖子上,花飛燕站起來想用她的手奪下長劍,可是扈清心反手一劍刺傷了花飛燕,“就你們這點本事還想闖蕩江湖?簡直是笑話!”

  “起來!”扈清心架著陳洛登站起來,強迫他起來繼續(xù)跟她走。

  陳洛登根本來不及靜下心調(diào)息,只能被扈清心帶著走,可是陳洛登一路上也不捂著傷口,目的就是讓自己的血滴在地上,希望他們能跟上來。

  不知走了多少路,眼看天光放亮了,扈清心笑道:“看來已經(jīng)脫身了,陳洛登,你知道我為何一定要帶走你嗎?”

  陳洛登:“發(fā)癔癥唄?!?p>  扈清心一把扯過陳洛登的衣領(lǐng),“是有人看上你了,如果你能舍棄不切實際的所謂俠義,站到我們一邊,無論是權(quán)勢、金錢、還是我,你都可以隨時取用。到時候你想干什么都不會人來礙事啦!”

  說著,纖纖玉指上了陳洛登的臉,可是陳洛登啐了她,扈清心大怒,一巴掌把陳洛登打得嘴角流血。一邊擦臉一邊罵道:“給臉不要的東西,活該受死?!?p>  這個時候扈清心也看見了地上的血跡,怒視陳洛登,“好小子,你是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了你嗎?”

  陳洛登指著自己肚子上的傷口,“你以為你沒下手嗎?我是因為什么來這里的你不知道嗎?”

  扈清心正要揮劍殺了陳洛登,一個聲音叫住了她,兩人扭頭一看,是寧百通。凌紅秀就跟在后面。

  只見寧百通緩緩走過來,說道:“小子,你的傷可大可小,現(xiàn)在治一點問題都沒有?!?p>  陳洛登笑道:“是啊,可我不想!”

  寧百通笑了,“他們都給你什么了,你竟然這么忠心,所謂的正道不過是一群迂腐之徒而已,好男兒應當胸懷大志,吞吐天地,指點蒼生??赡銋s甘心屈居人下,給他們跑腿做事,這要到什么時候才能出人頭地?。俊?p>  陳洛登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說道:“唉,你是不是想把我招過去,然后和你們一起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你覺得我是和卞延壽一樣以殺人為樂呢?還是和這賊婆娘一樣用毒蜈蚣害人呢?”

  陳洛登指著臉色鐵青的扈清心,一點緊張的意思都沒有。

  寧百通笑了笑,一腳踢倒陳洛登,然后又一腳踩在他的肚子上,陳洛登痛得臉都扭曲了,“看來一時半會死不了。”

  寧百通回頭向凌紅秀要了一個小葫蘆,這小葫蘆只有手掌大小,還綁了紅繩,寧百通從里面倒了一顆藥出來,“給他喂下去?!?p>  扈清心和凌紅秀立刻上來,凌紅秀壓住了陳洛登,扈清心撬嘴,陳洛登死活不肯張嘴,奮力掙扎,扈清心用了癱軟定身術(shù),卸掉了陳洛登的力氣,失去抵抗能力的陳洛登被他們掰開了嘴,寧百通正要把藥丸送進去,一個聲音說道:“要不你給我也來一粒!”

  這個聲音太熟悉了,陳洛登看著不遠處的樹杈上掛著來子申,他靠著樹干托著下巴,“本來還想順藤摸瓜的,看來是沒機會了。”

  寧百通笑著把藥丸送回葫蘆里,“果然啊,沒有那么多的機會。夫人,我們走?!?p>  一陣風過來,來子申已經(jīng)到了他跟前,來子申笑道:“揚言抓了我?guī)熤?,又抓了我徒弟,你說走就走嗎?”

  寧百通說道:“那你打算怎么收場?”

  來子申兩手掐腰,“剛剛那是傳聞中的焚心丹?你現(xiàn)在是不是拿著袖管里的吹筒,里面的東西是陰司往生露吧?”

  寧百通頓時愣了,但馬上笑道:“是又如何?這種毒你也解不開啊?!?p>  “可如果漏了呢?”寧百通下意識的摸了摸,結(jié)果真的發(fā)現(xiàn)細吹筒是濕的,趕緊丟了去翻解藥,來子申一腳踢倒了他,又去搶陳洛登。

  扈清心一劍過去卻被來子申用三根手指夾住了劍身,再用無名指一彈,一道強勁的氣勁打斷了水蛇長劍,反手又是一掌,把扈清心拍翻了出去。

  凌紅秀早已退走,去幫寧百通,只有陳洛登癱坐在地上,來子申解開了陳洛登的定身術(shù),同時以真氣暫時封住他傷口的血液流動。再回頭時這幾個人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陳洛登問花飛燕怎么樣了,來子申說她無事,陳洛登這次放心,卻也昏了過去。

  陳洛登再次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榻上,劉名釗端著一碗東西用調(diào)羹喂他?!八幙梢园?,醒了!”

  陳洛登氣息虛弱地問道:“我這是在哪里,怎么有股子怪味。”

  劉名釗告訴他,他已經(jīng)昏過去一天一夜了,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忙著消滅殘余的墨琉璃,他聞到的就是被燒焦的蟲子味。

  陳洛登又喝了兩口藥,“燕子呢?”

  “就在對面,她也受傷了,不過是輕傷,再差一點就傷到內(nèi)臟了。不過她昨天因為照顧你也累壞了,現(xiàn)在還睡著。”

  “讓病人照顧病人,”陳洛登說道:“你們也好意思?!?p>  劉名釗說道:“你是有所不知,那些墨琉璃有一大部分都留在了連環(huán)城里,這幾天幾乎人人上陣,生怕走漏了一條,恨不得一個人當是兩個用,不然再過三天都清不干凈?!?p>  陳洛登抬頭看看花飛燕,正在床榻上酣睡呢,“多虧了她呀。那崔彩蕓呢?”

  “找到了,她只是被迷藥放倒后綁了起來,現(xiàn)在另一個地方被師父逼著抓蜈蚣呢?!?p>  “他醒了?”公孫馥輕快地跳了進來,看陳洛登氣色尚可,也就放心了。

  “知道嗎,外面又出事了?!?p>  陳洛登急忙問:“又是什么事啊?還讓不讓人安生了!”

  公孫馥說道:“不是別人,是新任正道盟主包龍超,他來了?!?p>  “他來干什么,恭賀新禧?。俊?p>  公孫馥笑道:“看來你是真的好了,都能開玩笑了。人家是來談正事的。”

  陳洛登坐起來了,“記得師姐和他還有事呢,那師姐有沒有去啊?”

  劉名釗搖搖頭,“估計很難吧,雖然在白湖山莊時把事情說開了,但是總覺得他們彼此之間的話沒說清楚。”

  陳洛登立刻想到這是一個機會啊,包龍超已經(jīng)打定主意和魔教對著干了,這是一個表明立場的好機會啊,而且魔教三番五次的惹是生非,自己也險些被算計進去了,想安生是沒機會了,那既然如此就誰也別想好!

  陳洛登說道:“那我們得去看看啊,不為別的,包龍超總得給我們師姐一個交代吧!”

  公孫馥不解地看著他,不知他要做什么。不過劉名釗想了想,覺得有理也就同意了。

  于是陳洛登喝完了藥就和劉名釗過去湊熱鬧了。

  公孫馥愣愣的看著他們離開,“什么意思,他是吃錯東西了吧。”

  來到議事廳,看見王世漋、齊東風正和包龍超說著什么,陳洛登正想進去,被一個人從后面拍了一下。陳洛登立即回身出手就是一個擒拿,對方也還以顏色,兩人一照面就發(fā)現(xiàn)是誤會,因為此人是金鏑門的蔡宇京。

  陳洛登立刻松手,連連道歉,蔡宇京笑道:“聽說你傷了,怎樣,還好嗎?”陳洛登笑說已經(jīng)無礙了。

  蔡宇京又問他們有何貴干,陳洛登和劉名釗對視一眼,說是來見包龍超的。蔡宇京說道:“這得等等了,師父有要事要和總舵主說,估計是關(guān)于魔教的?!?p>  劉名釗問道:“魔教怎么了?出事了?”

  蔡宇京說道:“應該是的。不過最近江湖上下沸沸揚揚的,很多人都惶惶不可終日?!?p>  陳洛登完全不能理解,問道:“為什么?”

  蔡宇京說道:“你們有所不知,魔教有一種叫做百花天羅香的劇毒,這東西究竟是什么樣的、有何毒性前輩們都諱莫如深,誰都不肯說??捎幸稽c很清楚,就是沒有一個人不對這種毒怕得要死。”

  陳洛登點點頭,“這個我也聽說過,不過和青竹盟會有什么關(guān)系嗎?”

  蔡宇京說道:“自從海珠兒被囚禁,桑自為晚節(jié)不保、淪為魔教同黨,江湖上就人心惶惶的,不少人都在傳謠言,說什么大戰(zhàn)在即,會死傷無數(shù)之類的。但不管怎么樣,他們都在怕,怕得魂不守舍,怕得語無倫次,完全瓦解了我們正道的士氣?!?p>  劉名釗直搖頭,“一鼓作氣,先聲奪人。這氣勢沒了,可就糟透了!”

  “所以啊,”蔡宇京說道:“師父他必須來拜會王總舵主,一定要穩(wěn)住局勢才行?!?p>  “哼!”陳洛登說道:“我算是看出來了,這散人里頭就那么幾個人值得信賴,其他那些人,不是調(diào)頭逃跑的孬種,就是傳謠的廢物。說來說去也就是八散人還算合格!”

  “說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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