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保衛(wèi)兔子,蛇蛇有責(zé)4
黃鶴縣也不大,沒過多久,便就到了這里最大的青樓,衣著鮮艷的姑娘們站在門外吆喝。
莊韻二人一走近,一股胭脂粉味撲面而來,很香,但也有些膩人。
不一會兒,就有招待的女人來招呼他們。
“兩位公子,瞧著倒眼生,奴家錢媽媽,不知二位公子想要什么樣的美人???”
莊韻清脆干凈的男聲傳來:“怕這的美人都不及錢媽媽你魅力的十分之一吧?!?p> 雖然叫她錢媽媽,但莊韻也沒說錯,錢媽媽現(xiàn)在已沒了少女氣息,但卻是個半老徐娘,濃妝艷抹,風(fēng)韻猶存,一舉一動流露著成熟女人的姿態(tài),迷著人眼。
錢媽媽用手帕掃了一下莊韻,掩嘴笑道:“公子慣會說笑,我們這的美人,可是應(yīng)有盡有,只要公子愿意,想要什么樣的美人都可以?!闭f完還拋了個媚眼。
岑寂見莊韻和老鴇調(diào)笑的樣子,不禁擋在莊韻與錢媽媽中間,從懷里掏出一塊金子拋給錢媽媽:“找個房間就成?!?p> 錢媽媽捏著手上的金子,雖然不明白有男人上青樓只是找個地方與兄弟聊天?但有銀子不賺就是傻子,誰有錢誰就是覺得大爺,依舊笑容盈盈:“謝這位公子了,我這就找人帶你們?nèi)シ块g?!?p> 莊韻從岑寂身后鉆出:“錢媽媽等等,再叫個會彈琴的姑娘來我們這兒?!?p> “好嘞,公子?!?p> 岑寂見莊韻還不死心,想拍拍她的頭,奈何身高相似,心中一頓憂郁,只得拍了拍她的肩膀。
莊韻吐了吐舌,再和岑寂并肩走上樓。
走進廂房,裝飾處處透露著曖昧,莊韻也不開口說話,氣氛一時之間有點尷尬。
敲門聲及時出現(xiàn)了,打破這奇怪的氛圍。
“奴家清風(fēng),來為公子們彈琴,可否推門進來?”
“進來吧。”
淡黃長裙的少女走了進來,放下背上的古琴,在莊韻的示意下彈了起來。
不得不說,來青樓聽曲也是次新奇的體驗了。
不知是不是隔音效果不好,清脆的琴音與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就像高冷的女神今日和你表了白一樣刺激。
不過要是旁邊沒有個少年郎,一直盯著你就更好了。
“?。。?!”
一身銳利的尖叫,像給這青樓安上了暫停鍵,喧鬧都停了下來,那位彈琴的姑娘,不知是不是被嚇到了,一不小心把琴弦給彈斷了一根。
真不知是什么事,尖叫聲都傳到這里來了。
“小岑兒,我們?nèi)タ纯窗?!”莊韻拉上岑寂,往尖叫聲走去。
岑寂本來還想說,管什么閑事,湊什么熱鬧的,可莊韻一拉上他的手,他的腦子就一片空白,接著便像是千樹萬樹梨花開,絢爛得他一時不察,就已經(jīng)被帶到尖叫位置了。
一位十八九歲的少女跪坐在地上,懷里抱著半躺在地上的一位男子。
仔細一看,少女淚水不要錢的往外流,不知是不是已經(jīng)哭傷心到失聲,還是剛才那一嗓子好,完了她所有的心力,像一出無聲的默劇。
而她懷里的男子嘴唇烏青,胸腔也沒了起伏,看這樣子應(yīng)該不可能是裝死了。
還沒等莊韻仔細觀察周圍,錢媽媽就出來主持大局了:“大家別慌,奴家已派人去報了官,各位老爺受驚了,今天大家的耗費,我錢媽媽都包了,真是對不住大家了……”
錢媽媽安撫好一些人的情緒后就惡恨恨地剜了那跪坐在地上的女子一眼,扭著水蛇腰走了。
這時候,在樓上彈琴的清風(fēng)也下來了,不過還有死人直直的走到跪坐地上的女少身邊,把哭的像個淚人的她攬入懷里,任由對方趴在自己的肚子上哭泣流淚。
過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明月,你這又是何苦呢?”
莊韻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若有所思,側(cè)目望向岑寂:“小岑兒,我決定了,我要破了這樁案子,找出殺死男人的真兇!”
岑寂:“……”
“你就說你幫不幫我吧。”
“……幫你就是了,今日已晚,不如明日再查案?”
也許這一天一個主意的蛇妖明天就不想查案了呢?
“這……要是兇手跑了呢?”
“我在你說要查案的時候,給全場的人都做了標(biāo)記,你看今天都這么晚了,要是兇手真跑了,我用法術(shù)把跑的那個人找出來?!?p> “那好吧,我們先回客棧?!?p> 從青樓出來,夜市已燈火闌珊,岑寂不知從哪召喚出一只白翅黑身的鴿子,往小信筒里塞了一張紙條,又喂了一小塊桃酥給鴿子,耳語了幾句,就放它離開了。
莊韻見他有自己的事情,也不去打擾,和一旁快收攤的大娘聊天。
可等岑寂回頭,就發(fā)現(xiàn)莊韻不見了,他感覺自己的心像要跳出來一般,徘徊、流浪卻找不到出口,望著星星點點的燈火,明明依舊明亮,可就是覺得被拋棄了一樣,燈火也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就這樣吧,反正就是一只愛騙兔的蛇妖,走了就走了。
不就是父母走后唯一一個不嫌棄我原型的妖嗎?
不就是父母走后唯一一個愿意理我的妖嗎?
不就是一個在我等到發(fā)狂的時候出來幫我的妖嗎嗎?
不就是愿意幫我報仇嗎?
不就是可愛了那么一點嗎?
不就是……
“嘿!你怎么在這里發(fā)呆啊?”莊韻從前旁邊的小巷子出來,一只手提著兩份餛飩,另一只手拍了一下岑寂的肩膀。
岑寂驚喜地回頭,喜悅涌進了他的心中,心仿佛蕩漾在春水里,開出來絢麗的花。
隨后又露出懊惱的神情,把臉板起來,語氣帶著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后怕和埋怨:“哪去了,別以為我會擔(dān)心你,你知不知道你到處亂跑會……算了,你還想不想幫我報仇???”
莊韻雖然不知道她離開的這一小會發(fā)生了什么,但看小兔子這語無倫次的樣子,還是順毛比較好。
“我剛剛在和一個快收攤的老婆婆聊天,看她搬那么多東西,便過去幫忙了,看!”話到這,頓了一下,舉起手中的兩碗餛飩,“這是我給你帶的吃的?!?p> “誰稀罕啊!”嘴上這么說,身體卻很誠實,接過其中一碗餛飩,汲取著它的余溫。
等到了客棧,堂堂終于忍不住了,從小空間里出來,跳坐到木床上,搖著腳:“莊姐姐,這都三四天過去了,你怎么都沒有讓他打消滅兔子的念頭???”
莊韻也找了條凳子坐下:“時間不還早嗎?兩個月呢。他現(xiàn)在不還被我拖著嗎?”
“可是……算了,你應(yīng)該過幾天就知道了,現(xiàn)在我還不可以說?!?p> “現(xiàn)在不能說就算了,別那么大壓力,小孩子要有小孩子的壓子?!?p> 這邊莊韻與堂堂閑聊,那邊的岑寂也陷入了失眠,腦海里像放電影一樣,他陪莊韻出去逛的過程放了一遍又一遍,而她提著兩碗餛飩的形象也揮之不去。
這個突然闖入自己世界的蛇妖好像不再單單是他復(fù)仇的工具了,他好像有一點期待待在這只蠢蛇妖身邊了。
第二天準(zhǔn)時而至。
岑寂早早的就站在莊韻的門口,等她出門。
“早!”
“早,今天還想去探案嗎?”
“這是當(dāng)然,做蛇不能半途而廢?!?p> 岑寂聽莊韻講完,就遞了一塊文書給莊韻。
莊韻拿著文書,眼神里似乎在詢問岑寂,這是什么東西?
“這是黃鶴縣副縣令的調(diào)職文書。”
莊韻拋了拋文書:“我拿這東西干嘛?”
“方便你查案?!?p> “謝謝啦,你真好!”
莊韻面上說著謝謝,在神識里,戳了戳堂堂,白圓圓會沒心沒肺地直接接受,可她會懷疑。
“親愛的,這個是小兔子從哪里拿來的?”
“啊啊啊啊啊,原來他昨天遞的信是要一個副縣令!?。 碧锰迷谏褡R里開心的轉(zhuǎn)圈圈。
“……先冷靜一下,把昨天晚上的事和今天的早上事一起說一下吧。”
“是這樣的,我昨天發(fā)現(xiàn)他把一封信遞給了皇宮里的皇帝,我還以為他又要像上輩子那樣了呢,誰知他只是要了個任命文書,嚇得我當(dāng)時都以為任務(wù)要失敗了。”
“他,黃帝?八桿子都打不到一塊兒吧。”
堂堂點了點頭:“是啊,我原先也這樣以為的,但是后來問了一下天道才知道的?!?p> 莊韻繼續(xù)看著堂堂,示意他說下去。
一只小舒生
岑寂:我就是認識皇帝,還不來和我混。 莊韻:哦。 岑寂:???好叭。 我,可愛,小美男ヾ(=?ω?=)o 性感兔子,在線求撩☆~(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