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城,天色已經(jīng)黑下,剛剛?cè)氤菗凑娴热司捅蝗私幼摺?p> 對此杜白倒沒有感覺有什么,剛剛開始的心猿意馬,到后面也就沒啥感覺了。
幾人被接走時,接走的那方人為了表示感謝還給了杜白一袋靈石。
杜白將靈石放入手中掂量,估計有個七八枚。
“還有外快,都快有一個月的俸祿了”,將靈石放入了懷中,杜白朝著回家的路走去。
夜很是安靜,杜白回到了家門口,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
嘎~~~~~,吱。
門縫的聲音異常的‘刺耳’。
平時還不覺得這個門有什么異常,今天卻覺得這個門處理一下!明天就要動工!
推開門,院內(nèi)已經(jīng)沒有了人,杜白小心翼翼的將門關(guān)上。
按理來說自己不應(yīng)該如此小心,現(xiàn)在就和做賊一樣,可今天干了些壞事,心里不是很踏實。
回去房間,房間里有亮光,洛雨柔還醒著,自己剛剛做的一切有些多余。
“阿白?”
屋內(nèi)的洛雨柔看到屋外有一道黑影,下意識開口,起身下床推開房門。
“還沒睡呢……”。
屋外,杜白正打算推門,門卻被打開,單手僵在空中,要是平時應(yīng)該是很自然的垂下,可今天卻有些不同。
洛雨柔身上只有一件單薄的內(nèi)衣,看樣子是要睡下了。
“有些話想說”,洛雨柔將杜白拉回房間將門關(guān)上。
“什么話不明天說嗎?”被洛雨柔拉入房間,杜白隨口說道。
“嗯?”洛雨柔回頭看向杜白的眼睛:“怎么了這是,今晚怪怪的”。
“沒,邪魔處理了一天,有些累了”。
杜白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努力克制著自己的面部表情,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些。
“要吃點宵夜嗎?”
“不…,用,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嗯”,洛雨柔點頭;“我爹和我說過,我舞的劍只是用來看的,這些天感覺也是,我可能不適合教文遠,要不你來吧”。
洛雨柔說的前半段話很是隨意,就像普通的家常一樣。
在這個天才靠修煉,窮人靠入魔的時代,這句話很是心酸。
Emm…….
杜白微微沉吟,那句我不會教卻說不出來。
“喜歡用劍嗎?”杜白注視著洛雨柔的眼睛。
“我舞的很好看”,洛雨柔笑道。
“那我教你,你教他”。
“教我?”洛雨柔微微一愣,右手手指,指向自己:“我又學(xué)不好……”。
“我家夫人怎么可能學(xué)不好,學(xué)不好也是我教不好”。
“說什么呢,沒羞沒臊的”,面對杜白的情話,洛雨柔錘了一下杜白的胸口。
“睡覺!”。
將杜白推到了床上,洛雨柔轉(zhuǎn)身熄滅燈光。
……
第二天。
簡單的早膳過后,杜白就出了門。
上次和于先生討說話這一個月過去了,還沒有得到回復(fù),就算洛雨柔沒有提起自己也得去一趟。
“杜公子?”大殿外,周老還是一如既往的躺在那熟悉的位置上:“哈哈,杜公子昨天去的真是太及時了!救了四名學(xué)生和一名老師”。
“嗯!”杜白點頭,隨即詢問道:“于先生在嗎?我來問下我岳父岳母的事情”。
“額……”,杜白的話讓周老后面的話吞了回去:“杜公子,如果……,我是說如果!”
周老將如果兩字再次強調(diào)了一下。
“如果,洛宇夫婦是被陳國的國君下令……,的呢?”周老沒有將處死兩個字說出來。
“那我就干掉他”,杜白很是平靜,秒回。
“那如果不是國君的本意,而是被人操控了呢?”周老再次詢問。
“……”,聽到著周老的話,杜白只是短短沉默就再次開口:“我也想干掉他”。
“為什么?”周老有些吃驚的詢問道:“以杜公子的性子,我感覺杜公子不會做出這種事,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
周老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杜白,在自己看來杜白是不會傷害任何一位‘無辜’的‘受害者’。
“呵!”杜白搖了搖頭:“我覺得他不無辜,這些年我也不是一無所知,他干掉了他的弟弟,干掉了幫他弟弟的所有人”。
“儲君之位很是吸引人”,周老點頭,這時候去反駁不合適,情商還是在線的。
“所以我沒有在三年前干掉他”,杜白看向周老;“周老……,三年過去了,我以為我可以把他們接出來,什么代價籌碼我都給了他,只想讓我夫人開開心心的,可我夫人卻哭了半月!”。
“哈哈,明白!杜兄的性子大家都懂”,周老哈哈一笑。
這話題具有‘攻擊’性,周老將話題轉(zhuǎn)開:“于先生的話,估計得等等,昨天出去辦事了,早上就出發(fā)了,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
“這個是去哪里了?他還有事情要做?”話題轉(zhuǎn)移,杜白也不愿意在那個話題上多聊。
“監(jiān)察閣的事情”,周老坐回了搖椅上,拍了拍一旁的位置。躺了下去;“上次看到的那名喊冤的人,杜公子應(yīng)該還記得吧?”
“記得”,杜白點頭,那名斗笠男子自己還是有些印象的。
“內(nèi)閣派了一名巡使,前去巡查整件事情,結(jié)果巡使被監(jiān)察閣弄入獄中”,周老笑道:“我上次就在想這典獄司是不是群飯桶,現(xiàn)在看來真的是”。
杜白來到一旁的搖椅上坐下:“這監(jiān)察閣是完全沒有將律法放在眼中?”
“哈哈,這是他們的飯碗,找的借口可是非常的正緊”。周老哈哈笑道。
“管不住了?”杜白也躺了下去,享受著陽光的溫度。
“管不住咯~,就是管不住才派于先生去震懾一下對方,天榜第七,還是鎮(zhèn)得住場面的”。
“對了”周老側(cè)頭看向杜白:“杜公子天榜第十一快一年了吧?天機閣不去更新,杜公子也不打算往上走走?”
天榜前十,一個能夠可在碑上留下名字的前十位。
杜白登上天榜的時候于先生就在第七位,然后僅僅是一戰(zhàn),杜白就來到了第十一的位置。
這個位置很是尷尬,前十名才是最有噱頭的存在,第十一位,剛好在能看到的后一名,如果不去特意了解,完全是被忽略的存在。
“不在意這個”,杜白搖了搖頭。
以于先生的實力,杜白覺得對方不可能才排到第七名,其他的位置倒是經(jīng)常上下浮動,讓杜白覺得這個榜單很水。
“也是”,周老回過頭,看向天空:“杜公子還是和剛見面時一樣……”。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