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楊楊又是雙腿顫抖,這才向右邊倒,又被躲過去了。
李秀一怔,再次一拳。然后,小楊楊這才向左邊倒。
三拳打了空,李秀收拳,氣憤道:“跟個不倒翁一樣,晃來晃去,你打還是不打!”
“打,一百號老院士,這是在做學問,這是要驗證,怎能不打,可是,可是,我只學了五日,五日呀,你覺得我能發(fā)揮出什么拳法水平,對不對?不過這躲避,我就比較厲害了,我四歲就開始學習了,這是我拿手本領,所以,你打你的,我躲我的?!?p> 這話很有道理,可是,這不是一百號老院士要的結果。
他要的結果就是,這個房楊笑必然有了氣勁,一旦有了氣勁,整個身體機能已經超越了正常人,絕非正常人可以比捏,哪怕只是學習了五日拳法,也必然非同小可。
這才是一百號老院士要的結果,也可說就是驗證學問。
一百號老院士道:“不行,必須交手!”這句話,聽起來很是嚴肅。
小楊楊就要跟這沒事找事的一百號老院士繼續(xù)交流交流,可是李秀卻是突然一擊,然后就是小楊楊很自然的隨手擺擊格擋。
聽得一聲“咔嚓”。
李秀手腕斷裂不說,整個人還被強大的力道帶向一旁,整個人“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小楊楊心下大叫一聲“糟糕”,也是反應迅速,也是順著李秀飛去的方位向后迎身而倒,幾乎就是同一時間倒地。
接著就是,你喊你的痛,我喊我的痛。
小楊楊也是夠狠,電光石火之間,把自個的手腕直接給掰裂了。
這變故實在意想不到。
老院士五十號一百號,皆趕緊過去,查看兩位傷到哪里了。
檢查結果就是,兩個人雙雙手腕斷裂,可是這也很明顯看出來,這房楊笑手腕強硬異常!
不過,待小楊楊脫下外衣,一百號老院士隨即臉色就是一怔,因為這衣服份量太重了。
一百號老院士撕開小楊楊衣服的袖子,但聽“沙沙”,卻是流出來了許多細小的鐵砂。
一時間諸多院士恍然大悟,這房楊笑手腕強硬碰斷了李秀的手腕,卻是因為衣袖里面裝著鐵砂,這就難怪了!
手骨斷裂自然要整骨休養(yǎng)了。
小楊楊凄慘哀嚎,長這么大還沒有這么慘過,借著這個機會,逃離了養(yǎng)老院。
小楊楊愛學習不假,但是這一百號老院士已經快要成精了,必須斷離幾天,若不然肯定還要他小楊楊展示一些,不愿意展示的能力。
李秀與小楊楊一走。
五十號一百號以及老院士,三個人你看我看你。
老院士比較有氣,因為本來今個中午想留下小楊楊再次深入討教一下,這下好了,計劃流產了。
“一百號還有五十號,就不能忍忍?你說說,你倆嘚瑟個什么勁?”
“我也是希望讓諸多院士們知曉,年齡越小學習吐氣納新氣走穴位效果就越好,如此才能讓這新方法盡快普及到學院之中嘛!”
哎!三個老院士,皆是一個嘆息。
小楊楊離開老人院,隨即想到,忘了向一百號院士了解幻彩兒的底細了,不過又想,有的是時間不在乎這一時。
章小杰今個早上待在學院。
章小杰神色有些不對勁,能看出來昨個給他的信息讓其有些接受不了。
章小杰只有一位姐姐,眼下知曉了何義這個姐夫,竟然偷偷與人茍合,豈能痛快的了,不過這只是小楊楊的片面之詞,他章小杰還沒有去探查。
“章導師呀,這幾日有事情,去費宅找我?!?p> 小楊楊還扎著綁帶,章小杰看了一眼,點點頭道:“好?!眳s是有些忍不住道:“你不會是因為何義是我姐夫,所以拿出那個信息刺激我吧?”
小楊楊道:“嗯!有這個原因,你要做大事,做大事,不能心慈手軟,所以讓你心腸硬一些,又或者可以解釋,讓你心里負罪感少一些吧!”
之后回到了費宅,與一指醫(yī)去往山地之處。
這處地勢很有鬼斧神工的那種感覺,格局隨便一個人看,便能生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勇氣。
小楊楊看到第一眼,就呆住了。
三面環(huán)山,山壁陡峭異常,想著從三面爬著上山,翻入到里面,簡直就是作死,最妙的就是這個山口不大也不大小,費不了多大的勁就能建起一個要塞,就算千軍萬馬也闖不過來!
這簡直就是天然的金裝罩鐵布衫,躲進去看好要塞,誰也別想進來!
小楊楊“哈哈”狂笑道:“誰敢跟他搶奪,天王老子也要弄死!”
一指醫(yī)提點道:“別忘了,眼下就有兩個人,波曹以及章無極?!?p> 小楊楊氣道:“那還等什么,萬事俱備了,招人開工建住宅!”卻是又道:“馬上把此處地勢繪制一幅地圖,不僅咱們有用處,讓鐵心蘭看看,以她的眼光必然一眼瞧出此處奇妙之處,還有,記住把四下周圍風景多多添上幾筆,哎!這光禿禿的山間,鐵心蘭不來還好,一來還不生氣?”
一指醫(yī)卻道:“你那彩兒丫鬟我與之攀聊之間,發(fā)現記憶力出奇的好,而且計算數字也是了不得,要在這里建筑宅院少不了計算投入金幣多少,何不讓其出上一份力?”
幻彩兒的能力,小楊楊心中絕不小瞧,要與其深入交心短短數日絕不可能,說不得時日非常久,久到需要好些年。
為什么需要這么久,因為小楊楊有種感覺,皆是同一種人,有一個小楊楊這樣的人,就可以了,卻是同時出現了兩個,把握不好,那就會成為仇人。
成為如他小楊楊一般的仇人,小楊楊覺得有些瘆人,這么瘆人的事情針對他小楊楊,那怎么行?
好在,他小楊楊是一個孩子,孩子在大人眼里,終歸少了成年人的心機,容易被人接受,對不對?
“??!老板,你讓我?guī)湍憬ㄒ粋€宅院?好呀!我閑著,也是閑著?!被貌蕛焊蓛衾鞯拇饝?。
之后與一指醫(yī)前往了那一處山地,回來之后,與幻彩兒一碰面,小楊楊就覺得不好了。
幻彩兒說了,必須給金幣。
沒聽錯,是金幣,而且給了小楊楊一個優(yōu)惠價格,宅子建好總計十個金幣。
在成州請一個會計算的師傅,讓他做牛做馬干三年,也不會拿到十個金幣,不過幻彩兒是他小楊楊很看重的人,所以給了。
一指醫(yī)那是臉盤子,都快碎了,他可是義務工作好幾年呀!
夜黑風高殺人夜!
不對,應該是火燒西區(qū)門面房!
小楊楊體格很小,在夜下隱藏,隨便一個旮旯縫隙處一躲,就沒人注意了,更何況夜間市面本就少有人出門。
再來,夜間對他小楊楊來說,就如投進了安全的小窩窩一樣,比起白天,還要讓他覺得安全。
當然,成州山賊太多,也是有都成護衛(wèi)人員來回巡視。
就在一對巡視人員離開不久,就要出手的小楊楊,突然發(fā)現了何義。
何義的相好呂淑青就在西區(qū),顯然有八成幾率,會老相好去了。
春花的死,小楊楊確定了就是何義所為,但是解不開動機,小楊楊還要忍,所以摁下一拳把其打成肉泥的想法。
瞧著何義果然拐進了那處小巷,想著不出手,可是竟然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
待小楊楊也拐進小巷,聽得院門“吱呀”一聲,何義也是剛剛才敲開了這個寡婦呂淑青的院門,接著便進了去。
小楊楊走到門前,左右看了一下兩邊墻壁距離。腳下一蹬,踩著一面墻,反著又踩向另一買,第三腳之后已經躍到了墻面之上。
不過讓小楊楊有些郁悶,講究沒做好,并未上到呂淑青院落的墻壁上,而是到了對面。
兩邊距離頂多也就五米,小楊楊彎腰,腳下再次發(fā)力,“嗖”躍了過去。落腳倒是很小心,基本上沒有發(fā)出聲音。
屋內燈芯來會擺動,屋外望去一會暗一會亮。小楊楊瞧瞧蹲在窗外豎耳偷聽。
里面卻是正做著少兒不宜的畫面,聽得小楊楊氣血翻涌,急得想尿尿。
“奸夫淫婦!”小楊楊把耳朵捂得緊緊。
這畫面,小楊楊并非第一次看,最少有六次。
兩次賴長空,三次熊二,還有一次就是房丫丫親生母親張采,不過當時歲數太小,并不理解,后來隨著長大,也是朦朦朧朧。
到了如今,可以說知識大有增進,知曉這是男女之間的男歡女愛,不過這一對奸夫淫婦也太野了,就算小楊楊把耳朵捂得嚴嚴實實,那叫聲還是聽得到。
氣的小楊楊就要轉身離去,不過聲音突然之間戛然而止,一時間落針可聞,小楊楊立馬定身不動。
聽得一聲“啪”,卻是何義一巴掌拍打在彈性十足的屁股蛋上。
從呂淑青柔嫩的小嘴唇里發(fā)出一聲銷魂“啊”聲,之后便道:“死鬼,輕一點?!?p> 之后聲音一變卻道:“你不是說那丫頭的尸體不會有人發(fā)現,這才多少時日,就叫人發(fā)現了?”
何義道:“不是讓人發(fā)現,而是我把尸體故意讓人發(fā)現?!?p> “為什么這么做?”
“我懷疑這丫頭是三大家族的奸細,她死之后,有人想借替她報仇的機會,來動我們?!?p> “那,查出來沒有?”
“沒有,不過,這事情不會就此了解,今夜前來,就是給你說一聲,這段時間暫時不要聯系了?!?p> “不要,我不要?!眳问缜鄥s是開時撒嬌起來。
“我這不是擔心你的安危嘛,誰叫你這么不小心,當日未把門關好,讓那丫頭闖了進來,還威脅著要與我夫人道說咱們這關系。”
“又冤枉我,才不是這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看這是什么?!?p> 何義一看,卻道:“怎么在你這里?”
呂淑青道:“承認了吧,這是‘通天下’的票據,上面寫著‘刺殺姬蘭’,卻是你不小心丟了,又恰被那丫頭撿到,也真是好笑,你說她不識字,趕著給你送過來,卻是跟著你來到這里,發(fā)現了你我好事,還擠兌你我,想起來就好笑。”
何義道:“這就是她的命!”
小楊楊這時候聽到“刺殺姬蘭”一瞬間,汗毛都炸立起來,待何義說出最后一句話,小楊楊“砰”一腳,把那大木門踢成了粉身碎骨。
呂淑青張口就要驚呼,小楊楊飛身已經落下,一腳踩了下去。
呂淑青整個人穿破木床,被當場踩死在地面上,甚至都能聽到,骨頭碎裂,內臟爆裂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