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有些晚。
不過鐵心蘭不是說了嘛,任何時間都可以去她的清雅小居。
這是鐵心蘭上午說的話,這才有多久,這天還沒過去那!
所以小楊楊,在月光照耀之下,向清雅小居而去。
還未休息的也并非只有他小楊楊一人,還有得了小楊楊私底下給了好處的下人。
“咦,房小公子,還未休息呀?”
“呵呵!俏丫鬟姐姐,你不也是沒休息嘛!”
這俏丫鬟提著個照明用的燈籠,這時候把遞給小楊楊,道:“主子們不休息,我們怎敢休息,這個拿著?!?p> 卻是認為小楊楊睡不著覺,所以出來遛步賞月,不過宅內(nèi)并非哪里都有掛著燈籠,還有多處地方很暗,有了這個燈籠房小公子不至于摔了跟斗。
“俏丫鬟姐姐,叫什么名兒?”
這時候這丫鬟鼓著個嘴,故作生氣道:“房小公子,只記得春夏秋冬四個姐姐,這時候才記得我問我呀!”
很講究的小楊楊怎么可能這么多日子了,還記不住幾個名字,對不對?
“呵呵,怎么可能,你叫堂一朵,是不是?!?p> “呀!你尋我開心呀!”
堂一朵一瞬間,就如吃了蜜糖一樣,甜的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卻是更加喜歡小楊楊了。
蹲下身子,把房小公子穿的衣服使勁地緊了緊,似乎這樣房小公子就不會著冷了。
夜不能眠的波泊泊波少,靜靜地依靠在一木柱上。
本來很郁悶的獨自賞著月,聽到兩人對話,向兩人看去。
這幾日無論是丫鬟還是男丁,對那房楊笑都很親熱,卻對他波少無不繞道而行,似他波少如虎狼。
不對比,也就罷了,可偏偏這些個下人對房楊笑如此好。
波少這幾日在學院受了太多的窩囊氣了。
之前,是那些個富家二公子排擠他。
他氣惱,可是突然間發(fā)現(xiàn),就算人家不排擠他,他也必然入不了那幫人的群里,因為那些個家伙竟然個個是個天才。
當天所學到知識,人家就可以倒背如流??墒撬ㄉ倌牵瑢W完后段,前段就給忘了,這幾日下來,差距拉大了太多。
而那些導師每次提問題,會的不點,不會的偏點,也不知哪根筋抽動,每次提問題都點他的名。
臉丟盡不說,那幫子混賬王八蛋,竟然說什么他波少賄賂了導師,不給他們表現(xiàn)的機會,罵他無恥。
在這之前,心中有氣,小羊羊以及馬思存還可以解悶,眼下兩人都死了,無不與房楊笑有關(guān)聯(lián)。
加上妒忌,瞬間火大起來:“好你個房楊笑,奸猾似鬼卻裝乖賣俏討人歡心,騙得了他們,休想糊弄得了我!”
瞧的房楊笑走了,波少從暗出走了出來。
“你,過來!”
與房楊笑打完招呼的堂一朵,笑容還掛在臉上,波少這一聲嚇得這丫鬟一個哆嗦,臉上的肌肉都給僵住了,月光照耀之下,都顯得有些詭異。
這不轉(zhuǎn)身子還好,一轉(zhuǎn)過來,波少一看凄慘慘的青色臉面,嚇得波少心都快跳出來了。
“豈有此理!你都敢拿本少爺尋開心了!”
波少三步當做一步,上去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堂一朵瞬間,撲倒在地,但這可由不得她矯揉造作,而是不顧臉上疼痛,趕緊爬過去,磕著頭驚慌失措道:“少爺我錯了,少爺我錯了......”
堂一朵一直磕頭,來來回回叫著我錯了。
波少聽得火大,抬起大腳一腳踩下去。
堂一朵腦袋被踩著緊貼地面,嘴角留著血水,一雙驚慌的大眼睛,更是禽滿淚水,但這淚水可不是委屈的淚水,而是恐懼。
“你這下賤坯子,你記住,我才是少爺,明白嗎?”
就在波泊泊逞他波少爺威風之時。
突然一聲“咔嚓”,似是一根竹子斷裂發(fā)出的聲音。
波少爺左右查看,一抬頭,“啪”,整個臉面被倒下來的竹子砸了個正著。
不至于砸暈,可是正中面門,而且還是面?zhèn)兊募t金分割線,凸出的鼻梁,血肉模糊的糊在了兩面腮蛋子上,前門牙也砸裂了兩顆。
倒在地上暈暈乎乎的波少,還不知曉此刻自個有多么慘。
想罵人,吐出的字都聽不清楚,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再下來就是“??!啊啊啊啊,救命!”
竹子不可能無故斷裂,自然是小楊楊聽見了堂一朵驚慌失措的賠不是,悄悄返回便看到了波泊泊那令人憤怒的可恥行為。
但絕對不能這樣走過去,明著收拾這波少爺。
就地取材!
掃視四下有什么石頭之類的硬東西,不砸他個頭破血流,今晚覺都會睡得不安穩(wěn)。
可是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有趁手可以投擲的東西,不過倒是找到一棵距離恰好可以砸到他的大竹子。
當然,準確無誤可以砸到波少,這可是個技術(shù)活,好在陷阱機關(guān)小楊楊也講究了好些年,也好在他小楊楊夜晚的視力也不比白天差。
身不離手的萬能匕首這下又派上了用場,一邊鑿一邊調(diào)整角度,也就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把竹子給弄斷了。
暗算了波少,去清雅小居是萬萬不能去了,小楊楊不敢久留,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現(xiàn)場,返回到自個窩窩。
就如小楊楊猜想的一樣,波曹詢問兒子得知了原委,就斷定,必然是房楊笑所為,第一時間過來興師問罪。
不過猜想只能是猜想,并未真憑實據(jù),這一點小楊楊還是肯定了波曹拿他沒有什么辦法。
但是估算錯了波曹的狠毒。
堂一朵當夜就被打死了,更是牽扯到了十多位,夜間出現(xiàn)在波少附近的下人,被其罰跪了整整一夜。
這些下人穿的單薄,夜晚又冷,待第二日不僅發(fā)了病性命丟了九成,好幾個下肢也凍壞了,就算一指醫(yī)竭力醫(yī)治,也鋸斷了他們的雙腿。
冬香哭的眼睛又腫成了桃子。
一指醫(yī)就算無話可說,這是時候也必須安慰,內(nèi)疚自責的房楊笑。
“咳咳!你這么聰明滑頭,我就知道以后的禍端少不了,不過,你能不能做事之前,盡量的完善后果?我可不想撐不過五年,就死掉了......”
“滾蛋!你這是安慰人嗎?”
“誰說安慰你了,我這是在救我自己的這條老命!”
“還有我.....”哭著鼻子的冬香,也說道。
“你看看,不知道怎么怕的冬香,都害怕了,我看,你還是老老實實一點吧,再有,說不好聽一點,你就是再聰明又如何,沒配備的實力,到頭來一樣乖乖
屈服?”
乖乖屈服?
正是因為他小楊楊屈服的時間太久了,一旦脫離了囚籠,徹底激起了隱藏在內(nèi)心之中的憤恨,這種憤恨是是一種防御機制,扼殺一切潛在對他的不利因素。
這是幼小遭受迫害,不能訴說不能發(fā)泄,還要偽裝的強顏歡笑,而憋出來的一種精神疾病。
小楊楊太小了沒有意識到自己出了問題。
他只覺得,但凡對他不好,仇視他,來日依然會加害他,那為什么要等,應當就從此刻開始扼殺這個對手,直到他死亡。
而這不得不說,這一類有病的人,往往又有著正常人得不到的一種能力。
當然,這種能力各式各樣,而小楊楊的能力就是偽裝,也正是偽裝的好,騙過了太多的人。
而他又是一個毛孩子,這就注定了栽倒在他手里的人,那是痛不欲生。
“爹呀!我的鼻子那?”
波曹也就這一個兒子,模樣也算鶴立雞群,但是,鶴可是會飛,此刻已經(jīng)超越了雞群,把雞遠遠拋在了身后,鶴飛起來了。
“我不會活了,這么丑怎么見人呀!”
“波兒,放心,爹已經(jīng)在‘通天下’發(fā)了信息任務,將會有最好的名醫(yī),來到成州為你造鼻!”
“爹!還是你對我好,今兒母親前來,竟然沒有安慰我一句?!闭f到這兒,又氣憤道:“爹,這房楊笑太不是人啦,你就這樣任他在咱家胡作非為?”
“閉嘴!今后,你離他遠一點,聽見沒有,還有,收斂一下你的臭脾氣!”
與此同時,冬香哽咽道:“堂姐姐是被波管家買回來的,她家里人就算想安葬她,也要波管家允許,可是堂姐姐是被活活打死,很慘,她家人看到,又會多么傷心,想起這個,我就很難過?!?p> 小楊楊之前認為冬香很笨,眼下終于承認,是他錯了,冬香一點也不笨。
這是在提點又或者是讓他小楊楊給波管家說說,能不能讓堂一朵的家人帶走她的尸身好安葬!
但,誰都可以說,就他房楊笑不能說。
小楊楊假裝沒聽懂,硬是沒理睬,最后很生氣的冬香走了。
這時候一指醫(yī)摸著沒有幾根的胡須道:“我研究了一下這地契,位置很奇怪?!?p> “怎么個奇怪?”
“這是在山溝溝里,完全沒有什么價值。”瞧的小楊楊就要張嘴,一指醫(yī)又道:“可是既然沒有價值,波曹又為什么勢在必得,你說是吧?”
小楊楊是給一指醫(yī)說了許多秘密,但,小楊楊有講究呀!自然,有些言不盡實,就比如翟家父子不包括翟空,身份很不同尋常以及翟中青身手很不錯,并非就
如成州百姓,了解那樣跟個文弱書生一般。
這時候聽得一指醫(yī)這么一說,心中直暗這地契果然有問題,卻是不動聲色道:“外面名人堂那些人已經(jīng)撤了,你可以好好研究一下,還有,一晚上了,有沒有想到,送給鐵心蘭什么東西比較合適?!?p> “想到了?!?p> “什么東西?”
“‘青春永久水’!”
“什么!‘青春永久水’?”
小楊楊目光精光爆閃,隨即道:“竟然有這東西,那,有沒有永遠不死的不死水?”
一指醫(yī)就知道不能跟這***正常交流,不過還是道:“這‘青春永久水’并非真的可以永久青春,它只是可以緩解皮膚衰老的一種洗臉水,至于你說的那種,對不起,我沒聽過?!?p> “是嗎!真是讓人失望,不過‘青春永久水’也不錯,快說說,這東西從哪里弄?”
“弄不來。”
“為什么,弄不來?你倒是說明白一點!”小楊楊急的都要發(fā)脾氣了。
一指醫(yī)道:“以你目前這個樣子,是真的弄不來,不過,只要你在大學院,晉升到大學士,就會有機會接觸到這東西?!?p> 小楊楊不由得一怔。
一指醫(yī)又道:“我孤陋寡聞,知識有限,所以你說的那個永遠不死的不死水,也并非不會存在,或許當你接觸到‘青春永久水’,說不得,就會知曉永遠不死的不死水,是否真的存在?!?p> 一指醫(yī)還要繼續(xù)說,小楊楊開始往外邊走。
“你,這是要做什么?”
“我要上學!現(xiàn)在就去!”
?。∫恢羔t(yī)......
成州大多貧困戶都處在北市的最邊緣地帶。
堂一朵的家,也在這里,她們家父母健在,還有一個弟弟。
這家很破敗,就跟老牛村大多村民的住宿差不了多少。
當小楊楊到了這里的時候,就看見小李子,與她父母已經(jīng)說了堂一朵死了。
母親痛哭流涕,小弟弟太小不懂事,可是看見母親哭,他也跟著哭,而這父親,卻是追問是不是要給賠償。
小李子與堂一朵關(guān)系不錯,不忍心堂一朵的尸身被棄尸荒野,便偷著來到這里給他們說。
堂一朵是怎么被波管家買到宅內(nèi),小李子后來也知道了。
正是因為這個父親好酒好賭,但是卻沒有能力賺到金幣,可以支撐這兩項的愛好,卻把閨女給賣了。
此刻,實首想不到,這堂一朵父親,竟然不傷心女兒死了,還想著賠償,被他糾纏的煩了,一把把其甩開,惱怒道:“你愧為人父,給我滾開!”
這堂一朵父親,好酒亦然掏空了身體,可以說還比不上手無縛雞之力的一介女流。
小李子這一甩,立馬后退失足,接著倒地,“轱轆轱轆”滾了好幾圈,然后一動不動,卻是暈了過去。
而小李子也是嚇了一跳,瞬間呆住了。
“小李子哥哥,這姨娘是一朵娘親嗎?”
小李子一見房小公子,便是面色大變。
當然不是因為波管家打死堂一朵,而對所有下人指名道姓,這就是與房楊笑來往密切的下場。
波管家怎么可能犯這么低級的錯誤,讓房楊笑授之以柄。
所以小李子臉色大變跟這沒有關(guān)系,而是因為波曹沒有叫人通知堂一朵的家人。
他這是私下而來,一路也是小心翼翼,想不到房小公子竟然來到了這里。
小楊楊的一雙眼可是非常毒辣,就如能看破人心,直接道:“堂姐姐對我不錯,我這是私下而來,你也是嗎?”
小李子這才臉色有了血色。
不過做下人做慣了,而房楊笑這身份又非常不簡單,波曹有時候都顯得無可奈何,所以臉色是好了,卻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就如房楊笑就是他的主人一樣,低著腦袋彎著要,聽遣吩咐。
小楊楊點點頭,不在理會小李子,轉(zhuǎn)向堂一朵母親說道:“你們把堂一朵賣了,應該知道規(guī)矩,可以說與你們一家沒有了任何關(guān)系,之前有人給我說堂一朵本應叫唐一朵,是她后來改成了堂一朵,這其中原因我想來,是因為她心中對你,還有叔叔,怨恨到了極致,所以才把姓氏都改了,可是我知道再怎么改,她還是希望有一天可以回到父親母親身邊來,現(xiàn)在她不在了,我就幫她完了這愿望,那,這是一個金幣,是她的安葬費,不過,你們現(xiàn)在不能取回她的遺體,至于什么時間,小李子會通知你們,再有,你們可不能去費宅討要遺體,波管家可是很討厭見到你們,知道嗎?”
該說的說完,小楊楊就先走了。
小李子還有后事要說清楚,若不然指不定,堂一朵的父親會整出什么事情來。
而小楊楊走的時候,心情無比的沉重。
許久之后,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更是一個勁兒的念叨“對不起堂姐姐,是我不好,對不起堂姐姐,是我不好......”
家有家的規(guī)矩,學院也有學院的規(guī)矩,這都什么時辰了,他小楊楊才來學院,看守學院關(guān)卡的守門人自然不可能讓其進去。
但是,這是一個看錢的世界,小楊楊心疼的拿出一粒碎金,賄賂守門人,這才進入了學院。
不講究,枉為師表!
小楊楊決定必須給這個守門人一個教訓,不過待見到李長卿,早把這事給忘了,因為心中惦記著一件大事,那就是“青春永久水”。
小楊楊臉上的傷疤李長卿可是親眼所見,以他眼力,再好的金瘡藥沒有個七天八天不可能好。
可是,吃驚的是,小楊楊的疤痕幾乎就要看不到了!
這是用了什么金瘡藥!李長卿心中一跳。
小楊楊很想馬上就問這位李長卿學長,“青春永久水”那里有,可不可以給他灌上一瓶,但是就如之前所說,學院有學規(guī)矩,而且一指醫(yī)說過,晉升學士方能接觸到這“青春永久水”。
“學長,我傷勢好了,我要學習?!?p> “嗯,我看到了,你忘了,之前我給你說過,今后,你就跟著我學習,我是你的導師,并且不是學長而是學士,記住了?!?p> “哦,記住了,什么?你是學士?”
小楊楊既興奮又吃驚,隨即臉色一變。
這一刻,竟然有些雞動,而且想尿尿。這情況,本只有對鐵心蘭才會有!
小楊楊小眼神詭異的打量著李長卿,之后實在憋不住了,撒丫子就跑,更是嚷道:“我去尿尿?!?p> 之后,跟隨李長卿來到了他這位學士導師學習的地方。
這是一間石頭與木頭合建的一座樓層,總共三層。
在這個地方向下看,便是小院中院,當然大院在這個地方看不到,因為被一排排高大的樹木樹冠遮掩的嚴嚴實實。
“這樓層,之前你來過,我再說一遍,除了我,對一切不聽不看不言,三不,這是規(guī)矩,明白了嗎?”
“明白了?!闭f著明白話,可是眼睛已經(jīng)飄到了,對面走過來的一位導師手里。
“李長卿,這小家伙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很聰明很有毅力的學生?叫什么來著?”
李長卿沒有要回答的意思,更是就要走開。
可是小楊楊“呵呵”道:“學士好,我叫房楊笑。”
這話一出,這位導師,臉色一變,眉頭更是緊鎖,不過隨即:“哦!房楊笑!哈哈,李長卿,這小家伙貌似,不僅聰明,有毅力,更似乎,很野!”
而李長卿也是臉色一呆。
三不要,小楊楊直接拋到了腦后,因為三不要,并非真的是三不要,若真?zhèn)€信了李長卿的話,只怕今后就前途盡毀了。
所以李長卿的不聽不看不言,應該反著聽,畢竟這是學院,是學知識。
那位導師走了,可是一步三看,流連忘返,而李長卿仍自沒有回過神來。
“導師,我知道我很俊俏,但是你這樣一直看我,我心中發(fā)毛呀!”
李長卿終于回過神來,卻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不茍言笑的李長卿仿佛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對李長卿還未深入講究的小楊楊,可真的看不懂了。
“你跟我來!”
“哦。”
李長卿走得很快,不過如何的快,小楊楊也是緊緊的跟著他的步伐。
直到李長卿突然想起來,他可是有著厚實的體魄功底,這種走法別說一個學生,就算學院中的學士,也沒有幾個跟得上,但是一回頭,小楊楊穩(wěn)穩(wěn)地也扎住了步伐,與他只差兩步。
李長卿這時候臉色再次變色,脫口而道:“你確定,你只有九歲?”
“導師,差兩月我就十歲?!?p> 李長卿可是練了整整六年,才有今日成就,而房楊笑難不成三四歲的時候,就開始了強健體魄,就算是,一個毛孩子又怎么可能練出與少年人才能達到的體魄功底?
“挽起褲腳,我看看你的腿。”
其實此時看與不看,已經(jīng)沒有多大的區(qū)別,但是李長卿還是忍不住的看一看,只有看一看他的腿,就會知曉,到底是不是從幾歲就開始了鍛煉體魄。
果然!小楊楊的腿,露出的肌肉呈現(xiàn)出爆炸一般的力量,而且是在極端的情況下鍛煉,才會有這種彰顯肌肉的力量感。
“臥槽!”
李長卿可是溫文爾雅的導師,這時候也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不爆粗口不行呀!
天才學生不是每一屆都會有,只要有,就會被學院導師挑走,而后就會開啟不分晝夜的教導學習。
這可以說成是一種傳承,當傳承完畢,導師就有資格進入到,學院最后一個學院,那就是神秘學院。
而這個得到傳承的天才學生,也是一樣要走這樣一條路,之后成為導師,用自己的天才眼光發(fā)掘另一個天才學生,接自己的班,他才能晉升到神秘學院。
這時候的李長卿,突然發(fā)現(xiàn),這房楊笑何止是天才,簡直就是超級天才。
再想想之前自己可笑的想法,不由得心中亂跳。
因為這一批學生最看好的那便是三大家族的二公子,卻是早被內(nèi)定不能挑選。
李長卿看來看去,最后才發(fā)現(xiàn)了小楊楊這小不點的不同尋常。
這不同尋常,卻是比起真正的天才,還是差了一截,但差一截總比沒有好,對不對?最多他李長卿不吃不喝不睡覺的調(diào)教,最后,看成果,行,那他李長卿
就能晉升,不行,最多等到下一屆新的學生入學在挑選就是了。
而小楊楊從三不要,這一刻起,就已經(jīng)打破了創(chuàng)建學院,打破三不要的一個紀錄,這可紀錄比起目前為止排名第一的紀錄保持者,整整多了半年,而現(xiàn)在小
楊楊的強健體魄,再次讓他目瞪口呆。
可以這么說,僅憑小楊楊這跟他一樣的強健體魄,就已經(jīng)把與他李長卿競賽的幾位導師,拋到影子都看不到了,你說說,這不是超級天才,又是什么?
李長卿這時候走路都覺得自己會飄,只怕一個不小心飄到摔倒,然后起來一看,這是一個夢,所以一邊走,一邊使勁的捏臉蛋。
“這是去哪里?”
這條小道是去后山的路,對學生而言是禁止通行。
“這地方是退休的老一輩院士居住的地方,我要引薦你做導師,這是需要院士登記在冊才行?!?p> “什么?”小楊楊一時間認為自個聽錯了。
“你沒聽錯,我要引薦你做導師?!?p> 開什么玩笑!他小楊楊進學院,是要學知識,可不是要教人知識!
小楊楊一臉懵逼道:“我是很聰明,也一直堅持鍛煉身體,甚至對醫(yī)術(shù)也略懂,還有就是,可以制造一些陷阱抓一些野獸,但教人學知識,這一點,若讓房丫丫知曉,還不拍死我!”
“什么?懂醫(yī)術(shù)?之前,就想問你了,據(jù)我所知,你臉上這道疤痕,一般的金瘡藥肯本不可能有這么快效果,眼下你又說懂醫(yī)術(shù),莫不是你自己配治的金瘡藥?”
“哦,這個,我到承認,可是我真的不能做導師呀!”
“好小子,這導師非你莫屬!”李長卿滿臉興奮,口氣更是斬釘截鐵不容置疑。
就這樣少年導師李長卿與毛孩子學生房楊笑,一個樂的屁顛發(fā)瘋,一個滿臉郁悶的向院士居住的地方繼續(xù)前行。
這院士居住的地方,別有洞天,是一處及其遼闊,類似田園風光景致的一處地方。
一排排木質(zhì)結(jié)構(gòu)房屋,規(guī)劃的很有特色,很像一個大大的字,不過想知道什么字,你必須飛起來,從空中俯視或許就能認得出來。
不過沒有誰可以飛起來。
李長卿道:“這里木質(zhì)建筑時間非常久遠,材料非常特殊,幾經(jīng)風雨不腐朽,當然也需時常刷油浸泡,因而宛如新建?!?p> 小楊楊聞到這股木質(zhì)結(jié)構(gòu)的建筑味道,不由得瞬間動容起來。
因為這些木材正是他老家老牛村才會有的一種“天木”,這木材非常重很有質(zhì)量,而且有著可以驅(qū)蟲趕鳥的功效。
當然小楊楊的手腕,也是劈這種木材燒火,才練出很好的腕力,若非劈這種木材,更不會練就了一套脫繩技術(shù)。
看到這些木材,小楊楊不由自主的摸出了萬能匕首。
很久沒有劈柴了!
當然,沒有斧頭,用萬能匕首,練飛刀也行。
就快走到最近的一處木屋前,李長卿一看小楊楊拿著一把匕首,不由得愕然道:“你做什么?”
小楊楊差一點就脫口道:“練飛刀!”好在及時閉了嘴,更是趕緊把匕首收了起來。
也在這時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從院落的內(nèi)外走出來一位頭發(fā)花白的老人。
透過籬笆小楊楊清楚的看到,這老人步伐穩(wěn)健,落腳給人的感覺都很有力道。
籬笆門打開了,這老人眉毛也是白的,但是眼睛卻是黑得發(fā)亮,完全不像一個步入慕塵的一個老人。
這老人打量一眼小楊楊,又看著李長卿這才道:“有事?”
“木老,我要填寫導師入選名額?!?p> 嗯?稱為木老的老頭,一個愕然,再仔細端疑一把小楊楊,搖搖頭卻也沒說什么,之后道:“進來。”
之后老人進入木屋,很快出來,拿出一個木箱子,放在院落的一張石質(zhì)桌子上。打開木箱拿出表格,又拿出筆墨,道:“填寫吧!”
李長卿拿起筆,在引薦格上填寫上自個名字,之后讓小楊楊填寫,接下來需要知曉的一些事宜。
小楊楊拿起筆,看著第一橫寫有識字幾年?
小楊楊一思索,房丫丫教我讀書習字有四年了,就寫四年吧!立馬寫上四年。
第二橫熟讀多少本書?
房丫丫給的字帖顯然不是書,但是除此之外就是只有熟讀《人體穴位》一本了。
但第一橫已經(jīng)寫了讀書習字四年,這時候再寫一本也沒讀過,這怎么也講究不過去,對不對?
小楊楊郁悶了,第一橫,就是一個坑呀!該死!將錯就錯吧!
想想......每一年房丫丫回兩次,每一次都帶回四本書,也就是一年八本書,四個年頭,也就是......思索了一下,之后填寫道三十二本書。
第三橫自認為自身最能拿出手的本事,是什么?
這就有點難寫了,因為小楊楊只要拿出本事,貌似都是很了不起呀!
李長卿站在背后看著小楊楊填寫,目前為止,填的還是相當滿意。
這時一瞧在第三橫猶豫起來,便道:“你不是醫(yī)術(shù)了得嘛,填寫醫(yī)術(shù)吧!”
這醫(yī)術(shù)雖然略懂,不過就連一指醫(yī)都要甘拜下風。寫上就寫上吧!小楊楊就填寫了醫(yī)術(shù)。
再看第四橫,對于知識你怎么理解?
呵!
小楊楊回頭看了一眼李長卿。這個問題,不就是之前李長卿與他長篇大論一番嗎,當時因為某些原因,還非常認真的聽了,所以還算記得。
當下,就開始了寫呀寫。
而李長卿在背后,看的也是搖頭晃腦,心中大贊,歸然不愧為超級天才,當時也就是隨便一說,這家伙竟然全部記住了,厲害!
終于寫完了。
不過還有最后一題,那就是,對《人體穴位》你是如何理解看待的?
《人體穴位》你是如何理解看待的?
這題,李長卿也答過,是從武技的角度分析,這種答法可以說是標準的答案,也是諸多學士的答案。
這題小楊楊答不答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因為上面幾題已經(jīng)合格了,最后一題答不上來也是應該。
之后成為接班人,它便會親力親為講解《人體穴位》對武技的作用,這是導師學士必備的一個技能。
這個問題,不需思考,因為,小楊楊理解的夠透徹了,甩筆就寫道:
人體七百二十處穴位,氣穴所發(fā),各有處名,然皆有上中下三大要穴居為所重,稱之為精氣神為三寶;
第一寶藏精名為丹田,乃先天之寶,引氣吐納可壯大培元;
第二寶上丹田開明智為神,以先天之寶相引相識;
第三寶中丹田氣,引氣入穴下至精再為神,貫穿三寶,繼而循環(huán)不息。完了。
老頭兒這時候亦然臉色大變。
因為人《人體穴位》在這大學院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數(shù)代院士的共同研究,直到最近終于搞明白了,此書真正含義是什么。
而這含義可謂石破天驚,因為依照諸多院士研究得出,這是一本可以練出傳說中的氣勁!
何為氣勁,就是呼吸之間一掌打出,便可使人重傷或者死亡!
這是一個天大的秘密,不可能有外人知曉,而眼下,這個毛孩子竟然寫出了,多少位院士共同研究得出的結(jié)果,如何不震驚!
老頭神色幾經(jīng)轉(zhuǎn)變,到了最后,便道:“還有一道額外題,你聽著!”
依照你理解的《人體穴位》含義,可否能改變眼下搏擊的改革?
這個問題就是問小楊楊,既然你知道了引起吐納,是否已經(jīng)引氣成功,更是做到了三大穴位氣穴串聯(lián)循環(huán)起來。
小楊楊一聽就無語了,你當他小楊楊是很么人?有這么牛逼?眼下也就只有下丹田有感覺而已,再有,這本《人體穴位》書,是殘本,根本不完整,若不是
在賴長空跟前混的時間久了,看出來一點點門道,就是把這本書翻爛,倒背如流,也不可能知曉,此書的含義所在!
眼下寫了這么多,可是他小楊楊好幾個時辰入神研究,才有的心得,眼下無私的全部給你寫了出來,還貪婪的要挖他老底?
小楊楊是誰,老牛村出來的講究人!言不盡實,這是講究!
小楊楊眨巴眨巴眼睛道:“武技改革?怎么改革?我沒學過技法,從何入手?”
老頭兒看著一臉天真的小楊楊,確定所言不假,心中仍舊平復不了,很難相信就是這么一個小不點,竟然對《人體穴位》的理解達到了他們這些院士應有的水準!
“我去去就來,你們等著。”老頭兒拿著表格推開籬笆去了。
李長卿這時候已經(jīng)呆若木雞,心下更是浪海濤天,更是只有幾個字來會蕩漾,可以這樣理解?竟然是這樣理解?
沒有過多久,“呼啦啦”來了一幫子頭發(fā)花白,精氣神還不錯諸多老頭兒,這是所有院士出動了。
他們要看一看,這個驚人的小不點兒,講究是何方神圣。
小楊楊成了這些院士的人體展覽,百十號個老頭,每一個都繞著小楊楊轉(zhuǎn)三圈再轉(zhuǎn)三圈。
之后又問東問西,有些問題小楊楊能答出來,有些就直接不回答。
不是不能答,因為他太小了,還沒考慮娶老婆,老頭兒們太壞了,簡直就為老不尊!
“好了,好了,經(jīng)過大家一致決定,李長卿學士步入神秘學院?!蹦帽砀竦睦项^兒院士,拿出了一枚徽章佩戴在了李長卿胸前。
這是李長青夢寐以求的時刻,三年了,終于得逞所愿了!
接著老頭兒又道:“李長卿眼視過人,有舉薦之功,特,直入神秘學院!”
李長卿再次一愣,這舉薦之功也就是說,無需耽擱時間教導,甚至可以隨時拍拍屁股直接走人了。
“?。」?!”興奮得差點失常,好在反應的快,立馬收斂浮躁,叩首拜道:“學子長卿必不負所學,辜其諾言,投心專研?!?p> 說著話,竟然就這么慢慢的往后退,最后直接走人了。
“啊!我那?導師?導師?”
可是李長青似乎耳聾了,腳下生了風火輪,跑得比風都還快,眨眼連影子都沒了。
“呵呵,房學士,恭喜,恭喜,日后,此處當可任去自如?!?p> 什么任去自如,你們同意,也要當事人同意才行!
之前李長卿已經(jīng)說過了,小楊楊堅決反對,掃過了這些頭發(fā)花白的老頭,道:“老院士,你剛才叫我房學士?就跟李長卿一樣,學士,是吧?”
老頭兒院士道:“嗯,你沒聽錯?!?p> 小楊楊大怒吼道:“我不同意!我還不到十歲,我要學知識,不要做導師!”
小楊楊郁悶加苦逼,李長卿你個王八蛋,你坑我呀!
“呵呵,房學士,無需惱火,聽我說,學士導師自由的很,再有,也不是很辛苦。”
小楊楊大聲咆哮之后,瞧的這老院士仍是苦口婆心,心下減輕了怒氣道:“這還好,不過我想明白,為什么讓我直接成為了學士?我可是學習知識來了,難
道,你們覺得我知識豐富到了可以與李長卿導師相提并論的地步?”
“房學士,其實在學院才是會浪費你的聰明才智,有些是事情,你不了解,我來給你細細講解你便明白了?!?p> 到了這地步,不想聽,也要聽呀!小楊楊就只能洗耳恭聽了。
“所謂人以類聚,又有三六九等劃分,意思就是高低貴賤之分,也是用在學院,因此,才會有學生、學長、學士、大學士,身份名號不同也就意味著得到的東西有差別,而這名號之分,這不僅僅是因為后天的勤奮學習,還有先天的優(yōu)勢,這優(yōu)勢又可分為兩類,家族的關(guān)系以及個人的天賦,而個人天賦往往會被家族的關(guān)系給遮掩,讓其明珠布塵使其寂寂無名,因而你若真的入了學院,沒有強大的家族關(guān)系,你如何的天賦異稟才華過人,終究不能出人頭地,還會招來殺身禍,而你真的稱之為天賦異稟又是福運高照呀!”
小楊楊可不是笨蛋,一聽之下突然之間,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李秀!
李秀是跟李長卿一樣的學士身份,是成州李家的大公子,當日竟然親自拿著入學通知書給他與波少送來了,如今想來,這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心,而是有目的診察!
又想到這幾日雖然沒有與波少言談在學院學習如好,但,還是可以看出來,波少一天比一天少言寡語,這顯然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
小楊楊不禁又無語了,若真是如此,波少豈不是因為不同凡響,才遭受到了不公平待遇?可是波少這條豬,哪里不同反響了?竟然受到這么好的待遇,真是都眼瞎了。
“你能把人體穴位書籍理解的這么清晰,想必明白了我說的是什么意思,在學院你學不到知識,就算學到也只是經(jīng)商做買賣的學問,而以你的天賦可不是學這些東西,而是學一些世人,聞所未聞觸不可及的學問知識?!?p> 聞所未聞觸不可及!
這話,小楊楊真心愛聽,真心想學呀!
聽著老頭兒院士還要繼續(xù)啰嗦,小楊楊當下道:“不用說了,我明白了,這個導師我做就是了,可是我太小了,只有九歲多,人微言輕,別的導師欺負我怎么辦?”
厄!呵呵!這房學士本事不小,但,這心智還是不成熟,這是學院,育人之地,可不是混亂當?shù)赖氖芯值溃?p> “房學士,之后我會把你的信息登記在冊,有了導師身份,今后在學院就可以暢通無阻,可是你要知道,導師身份很尊貴,它代表著一個知識庫,難免會有學生,以及同僚切磋問及,你若答不上來,可就不僅僅丟你的臉,還會丟及我們臉,呵呵,你看,這些頭發(fā)花白的院士,能保護自個的名譽潔白無損實屬不易,所以房學士你要加緊儲備自己的學問知識,當然活到老學到老,知識不可能全部了若指掌,所以我教你個方法,再回答不上問題的時候,你要不屑甚至是藐視對手
,之后,拿出你最得意的手段反制對手,讓其答不上來,如此又能不丟聲譽,還能讓觀望者嘆為觀止佩服有加?!?p> 院士就是院士,小楊楊真心佩服了,這一招比起他小楊楊的講究真的是高明了太多。
小楊楊當心是受教了,可是,這就是他媽的最好解釋?
你聽聽不屑與藐視,但憑這兩點,就絕對讓對方氣的爆炸!之后,不拼個你死我活,就不能咽下這口氣呀!若要這么做,那必須的有貨真價實的真本事,而且必須是那種一拿出來,就不能讓對方翻身的本事才行。
這本事小楊楊有嗎?就算有,小楊楊目前可還是個小孩子,是不能高調(diào),就算有高調(diào)的本事,也必須隱藏,因為出其不意,是一種講究。
接下來老院士又很詳細講解了作為導師要做什么。
不過說漏了嘴,道出了要成為一個合格的導師還需要引薦人不辭勞苦的幫助成長,之后經(jīng)過考核,上一任導師才能走馬上任到神秘學院。
而因為小楊楊的特殊,李長卿得了舉薦之功,所以可以教也可以不教。
怪不得李長卿跑的那么快,小楊楊不由得咬牙切齒。
當下就嚷嚷必須要李長卿親自教導他,若不然導師就不做了。
老院士一聽,不禁后悔不已。
給李長卿舉薦之功最大的用意其實,就是讓李長卿不用親自教導房楊笑,至于原因正是想院士們教導,繼而可以很好的與其探討《人體穴位》。
他們這些院士一是老了,二是想法陳舊有些故步自封,這房楊笑的出現(xiàn),便如死水中拋進了一塊石頭,蕩起了水浪花,浪花雖小但也能讓人耳目一新,說
不得對于《人體穴位》還能進一步的挖掘有用的東西,這就是他們這些院士打的主意。
看老院士的模樣九成九是不會答應,小楊楊心中大樂,要的就是這個讓他兩難的結(jié)果,這些院士的想法,小楊楊又怎會猜測不到!
要知道小楊楊心心念叨,火急火燎,來到學院是做什么,可是要“青春永久水”,這才是最大的動力所在。
“老院士,聽說咱們學院有‘青春永久水’這東西聽說可以改善皮膚的衰老?”
老院士點頭道:“有,這東西在這里每天用來洗臉用。”
“?。√焯煊脕硐茨槪俊?p> 那會看一指醫(yī)神情語氣,這“青春永久水”,活脫脫高端大氣上等次,很難搞到。還有就是學士才能接觸到。
眼下,人家天天用來洗臉!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這一瞬間,覺得被一指醫(yī)給騙了。
小楊楊有些失望,不值錢的東西,鐵心蘭會記在心里?
老院士一頓之下又道:“‘青春永久水’很珍貴,就是我們這些院士,每天的用量也只有一滴,還有就是不能拿出學院?!?p> “??!一滴?”小楊楊的心情,那是跌下去又飛上來,折騰的嗓子眼都干燥的不行了。
一指醫(yī)沒說錯,的確珍貴無比,但是院士每天的用量也只有一滴,他小楊楊可是準備弄一瓶呀!
“呵!你歲數(shù)小,這東西完全用不到,不過你若在這里學習,也是可以分得一滴。”
老院士畢竟活了一把歲數(shù),還是看出來這小子對這東西很在意,所以直接誘惑他,當然就如院士說了,給了你,這東西不能帶出學院。
一天一滴,也能聚少成多,而且這么快就能得到,小楊楊自然要答應了,當下點頭就道:“成交!”
這一上午時間就在與這些院士相互了解中過去了。
中午時間段本以為不會像在學院里一樣排隊打飯,可是卻發(fā)現(xiàn)比那還慘,這些院士皆是自個做飯吃,而且食物的材料,就在田園里采摘。
好吧!小楊楊也不能不像個少爺一樣,只等飯好直接攤嘴,也就幫忙采摘瓜果蔬菜。
看著小楊楊盡心盡力干活,老院士很欣慰,甚至樂的眼睛都瞇成了縫。
不過,最后小楊楊氣的直接走人了,因為老院士竟然只做了一個人的飯,完全就沒有想讓小楊楊吃飯的想法。
當然,老院士不怕小楊楊不回來,因為已經(jīng)吃透了,小楊楊要“青春永久水”那是勢在必得。
這院士養(yǎng)老院與學院也沒有多遠,趕在食堂停止售飯最后的時間段趕來了。
飯后時間段,是小楊楊打坐盤膝吐氣納新氣走穴位定制下來必須要做的一件事,這需要靜心,而李長卿之前的學士居所最是安靜,當然那里也居住著諸多學院的學士。
小楊楊來到三層樓,卻是碰到了宋公明李清照薛志堅,這三個人正聚在一起小聲竊竊私語。
三人看到小楊楊皆是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之后李清照手指小楊楊,就要叫喚,好在反應夠快另一只手竟然迅速的把自個嘴巴捂住了。
這三個人乃是成州大家族的二公子,出現(xiàn)這里,只有一個原因,跟他小楊楊一樣,不過這模樣這架勢,很顯然沒有悟破三不要真正的意思。
這個李清照就是李秀的弟弟,而李秀這個陰人小楊楊可是記住了,而對于陰人按照小楊楊的講究,就是必須拍死,但是這學院。
再來,與老院士一番了解,學士可是都不像表面那樣是個知識分子。
他們都會武技都是深藏不露,而小楊楊在沒有學士的身手之前,一旦得罪了李秀,就算不死,也會遭到許多麻煩。
小楊楊直接無視他們,就跟空氣不存在一樣,然后堂而皇之的進入到了三層樓。
三人有吃驚,變成震驚,之后就是憤怒。
一個什么都不是,還是寄人籬下的窮酸東西,竟然敢無視他們?nèi)唬?p> “這小王八蛋,被李學士當做了傳承人,我還以為被趕走了!”
“想起之前被其擺了一道,我就忍不住想打死他!”
“李學士找傳承人也不能這么盲目呀,就算找不到天才,咱們這一屆不是還有很多富貴家的子弟嘛,哪一個不比這小子身份好?”
三人一人一句的小聲交流,皆是不甘心,因為成州學院的傳承人都是真正的成州人,多了這么一個不是成州人的外人。
就好比五個指頭多長了一個,怎么看怎么不順眼,而這不順眼,就必須把其鋸掉!
路過一間間居住所,小楊楊都很講究的看上一眼。因為上面都有名字,宋浩李秀薛志明,這三個就是成州三大家族的大公子。
李秀小楊楊已經(jīng)見識過了,文質(zhì)彬彬模樣不錯,卻是個陰人。
至于薛志明宋浩沒見過,不過就如老院士說的那樣,這些人的家族勢力憑借關(guān)系影響著整個學院,學院培養(yǎng)人才,而這些人才又被三大家族籠絡(luò)為其效力。
如此,可以這么說,憑借這個影響甚至把握住了整個成州的經(jīng)濟命脈。
在過道上又一次碰到了之前見過的那個導師。
瞧的只有小楊楊一個人,這導師上前道:“房同學,我是章小杰,可以叫我章導師,你,怎么一個人,李長卿那?”
李長卿這時候在哪里,小楊楊還真不知道,不過說不定在他的居所,又說不定直接進入到了神秘學院,但是有些事可以說有些事不能說,這也是李長卿交代過的事情。
小楊楊有自己的判斷,再加上知曉了這些個導師都不是一般人,就算不是三大家族的人員,也是成州富貴家的子弟,而這些人或許是一路,又或許不是一路,在沒有講究清楚之前,最好少些接觸,若不然被哪個與這家伙有仇的人,記在心上那可真是沒事惹一身騷。
好吧!不是有三不要嘛?必須要講究!小楊楊不聽不看不言。
看著低頭就走的房楊笑,章小杰不由得好笑不已,卻也只是搖搖頭走了。
待到了李長卿的居所,還未開門,門就開了。
正是李長卿,李長卿把其拉了進來道:“三不要,你做的很好,以后就必須這樣,因為你我跟他們不是一路人,明白嗎?”
小楊楊無語的看著李長卿,道:“我還以為你直接拍屁股走人了?!?p> 李長卿道:“當時不走不行,難道你看不出來,老院士想留你下來交心一番,我在,不方便?!?p> “嗯,我知道了許多事情?!闭f著話,盯著李長卿,然后又道:“你不著急進入神秘學院?”
不茍言笑的李長卿這時候,有點不好意的開始支支吾吾了:“其實,老院士留你下來交談,無外乎就是你那獨特的人體穴位見解,可見老院士認同了你的說法
,而我李長卿專研人體穴位也好多年了,眼下才知道只是皮毛,所以,所以,我就想,怎么也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對不對?”
“好了,別說了,了解,明白,不過就是與老院士們的想法一樣嗎,可以,不過你要給我弄來‘青春永久水’,那幫子老院士可是用這東西跟我交換學習。”
“?。 崩铋L卿瞬間呆住了。
“青春永久水”這東西他倒是可以接觸,而這接觸也只不過是他們這些導師學士,輪著時間給養(yǎng)老院院士,每天早上送過去而已。
這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房楊笑,你是我引薦,在沒成為導師之前,頂多稱之為學長,在導師面前你必須聽話!”
不說這還好,一說這就有氣,小楊楊白了他一眼道:“若是沒我那獨特的人體穴位見解,你這位導師只怕連個面也見不到了吧?你要知道,我可只有九歲多,不到十歲,你拍屁股走,而我什么也不會,被人欺負了怎么辦?哪個給我出頭呀?老院士?別逗了,跟他們交流的時候,我可聽出來了弦外之音,別看他們高高在上,其實對于這些財閥公子哥兒也是不敢招惹。”
小楊楊氣哼哼發(fā)著牢騷,不過李長卿卻是越加高看小楊楊了,因為九歲多的小楊楊,已經(jīng)看出來了這個學院暗藏著不同尋常的網(wǎng)際關(guān)系。
這腦袋果然不同凡響,或許也只有這樣的腦袋,才能理解出獨特的《人體穴位》。
“我這不是,決定留下來了嘛?放心,我會把所學知識親囊相教,再有,誰得罪你,就是得罪我李長卿,定然他知曉房楊笑,不是這么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