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yī),你把金瘡藥備好,待會兒,房小公子可要用得到。”
這房楊笑可是還有一個母親姬蘭,若是把其打的皮開肉綻,又或者胖了一圈,做為人母自然心疼。
有了金瘡藥,給其敷上,待晚間那姬蘭回來,只要房楊笑不說,那姬蘭必然察覺不出來!
鐵心蘭可是把善后工作,都想好了。
“站穩(wěn)了!”
鐵心蘭一手拿著竹棒子,另一只手竟然把裙袍一腳掀起,往腰間一插,而裙袍之下卻是穿著寬松的紅色秀褲。
這樣子,乍一看,簡直就是暴女要爆裂!
嗯!先打屁股,瞧瞧他的反應,再看怎么個打發(fā)。
“呼”棍棒掃來。
小楊楊只看到鐵心蘭手臂一動,竹棒子已經到了屁股上了。
但聽一聲“嘭”,再看竹棒,已經四分五裂,炸開了。小楊楊只是覺得屁股有一點麻。
而鐵心蘭,卻是小嘴張開,還沒合上,不過戴著薄紗到沒有被一指醫(yī)以及夏甜甜看到。
至于小楊楊更加看不到了,因為鐵心蘭一動之下,整個身子是身隨棒走,棒到人也到了。
小楊楊也被鐵心蘭這個身發(fā)佩服得不得了,心下直暗,好身法,有了這個身法,就算打不過,跑起來也牛的很,敵人那時只有吃屁的份。
“你衣服里面裝了什么東西?”
“呀!”
小楊楊輕呼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道:“這外逃我裝了鐵砂,是用來鍛煉筋骨,我這就把脫下來。”
什么!
鐵心蘭又吃驚又可氣,她就說嘛,怎么可能竹棒都打裂了,這小子吭都沒吭一聲,都把自個都鎮(zhèn)住了。
隨即就想到,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這才問了一句,還真是裝了東西。
不過,裝了鐵砂來鍛煉筋骨?鐵心蘭仍自反應不過來。
小楊楊解下外套,要把遞給一指醫(yī)給拿著。
鐵心蘭卻是一把拿在了手中,隨即就是一沉,不由得臉色再次一變。
這份量十斤重,卻是一下子就試出了重量。
小楊楊道:“我六歲起,就開始穿這重量衣,不過在我家鄉(xiāng)鐵砂可沒有,所以用的是沙子,也就到了這里,才換上的鐵砂,這外套有十斤重,還有二十斤,三十斤,四十斤,平時穿的是四十斤重,只不過今個我要指引冬香鍛煉身體,所以穿的輕一些?!?p> 什么!這一下鐵心蘭,完全被鎮(zhèn)住了,好半會才道:“你六歲就穿這重量衣?”
小楊楊苦逼道:“我老家異獸非常多,跑的異???,不從小鍛煉,一旦被其抓住,你就完蛋了,所以從小就要鍛煉?!?p> 這些話自然是瞎編,但是,是真的從六歲起就穿重量衣,原因就是一個字,逃!
“手掌攤開!”
“哦。”
小楊楊很聽話的把小手攤開給鐵心蘭過目。
鐵心蘭卻不是看,而是潔白的手指,搭在了小楊楊的手掌心上,之后閉目。
想了好多遍,怎么才能與鐵心蘭把手言談,卻沒料到,以這種方式與她把手。
更是有些氣惱。
為何?
因為夏甜甜以及一指醫(yī)這兩個燈泡在呀!
若不然,肯定把手言談的時間更久。
果不其然,隨即鐵心蘭,就收回來潔白玉指,也把外套遞給了小楊楊,并讓其穿上,更是深喘一口氣道:“不用試探了,以后我就指導你武技,無論什么時間,你都可以來清雅小居?!?p> 這句話,就堪比稀少的飛天母神鷹,能讓飛天神鷹一族個個發(fā)狂還要厲害。
總知小楊楊興奮到了語無倫次,直呼“厲害,厲害,賴長空,你牛氣呀!”
小楊楊配治的藥,不僅敷管用,聞一聞也是管用的。
而一指醫(yī)卻是汗流浹背,之前可聽小楊楊說了,這藥一旦用上,可是會病倒的,至于怎么個病發(fā)癥,他也說不清楚。
不過解藥就是泡個冷水澡就好了,這也是一個聞所未聞的奇怪解藥法!
鐵娘娘身體有病,才會少言寡語深居不出歇息養(yǎng)體,但今個不僅活動量大了,就是說話也頂?shù)纳线@十天半月的總和,會不會出問題?
夏甜甜還在想著鐵心蘭會不會出問題的時候,問題就來了。
鐵心蘭突然站立不穩(wěn),若不是小楊楊一下子抱住了她的細腰,真有可能摔到地面上,把夏甜甜嚇壞了。
好在,一指醫(yī)就在身邊,所以一指醫(yī),開始一指搭脈,給鐵心蘭診斷。
鐵心蘭自知自個狀況,往日只是入夜才會發(fā)病,眼下竟然白天也發(fā)病了,完全出乎意料,所以也是實屬害怕了,就讓一指醫(yī)診斷。
一指醫(yī)搖頭晃腦,盡顯神醫(yī)風采。
最后卻是搖搖頭頭嘆氣道:“這是舊病復發(fā),不能一下子治好,需慢慢調理?!?p> 舊病復發(fā)四個字聽在鐵心蘭耳內,卻是極度震驚。
看著這一指醫(yī),實屬想不到,這種罕見的病癥竟然憑借一個指頭就診斷出來?
這神醫(yī)還真不是浪得虛名!
一下目光火熱道:“有勞神醫(yī),只要治得好,久些也無妨?!?p> 此病癥,整整纏著她鐵心蘭十六年了,這么久了,再久一些,又何妨!
與此同時,想殺人的波曹回來了。
正如小楊楊所擔心的一樣,名人堂二十位好漢,被一指醫(yī)藥給毒到切胳膊斬腿,卻是為了避禍而躲到了他費宅之內之事,讓波曹知曉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而他波曹竟然如一個傻子一般,背了這個鍋,試問能忍得下這口氣?
當然考慮到了房楊笑這混賬王八蛋也參入到了其中,明著殺掉這一指醫(yī)肯定不行。
也只有把其趕出費宅,到時候名人堂就會把氣干掉,也算出了氣。
問了冬香,便黑著臉前往清雅小居,踏入清雅小居那一刻,便瞧見鐵心蘭與一指醫(yī)四目相望,便大喝一聲:“你們做什么!”
不得不說波曹體格肥壯中氣十足,聲音就如晴天打了一個霹靂。
冷不丁之下,在場的沒一個不嚇一跳。
鐵心蘭本就不舒服的厲害,這一聲音,硬生生的給呵暈了。
“鐵姑娘!”
“鐵娘娘!”
“厄!與我柳一刀無關呀!”
波曹隨即恍然大悟,這是給鐵心蘭診斷病情!
卻是鐵心蘭的病比一指醫(yī)可要值錢的多,當下邊走邊道:“心蘭有個差錯,今日你一指醫(yī)就死在這里!”
小楊楊這時候太心疼鐵心蘭了,一雙小手一只忱在鐵心蘭柔內潔白的掌背下,另一只手摸呀摸得給鐵心蘭活血。
嘴上責怪道:“波管家,你這是做什么,哪來的脾氣這么橫,你瞧,鐵姑娘都被你嚇病倒了,她若有個三長兩短,你第一個跑不掉!”
“小王八蛋,給我滾開!”
波曹忍無可忍,豬爪子一般的肥油大手,一把抓住小楊楊的肩上,順勢一趴拉,想著把其甩到一邊去,不料力道用了,小楊楊竟然只是微微一晃。
波曹并未詫異,而是目光一瞇。
也在這時候鐵心蘭悠悠醒來過來,瞧了一下形式,便道:“出去,沒有我的許可,不準進來!”
這不比他波曹與鐵心蘭兩人,而是有丫鬟房楊笑以及一指醫(yī),這話一出就是不給他波曹臉面!
波曹臉色發(fā)黑,卻是在夏甜甜房楊笑以及一指醫(yī)一個個頓足狠狠的盯了一眼。
之后才對著鐵心蘭道:“這一指醫(yī)傷了名人堂二十位好漢,為躲災禍,藏身與費宅,如今禍事來了,其一把一指醫(yī)趕出去,其二賠償名人堂二百金幣,如此,方能了事,心蘭,實乃波曹沒有辦法,還望不要生氣。”
鐵心蘭慢慢道:“沒有辦法?波曹!這話對他一指醫(yī)說可以,對我說,不行!再說一遍,給我出去!”
波曹氣急道:“心蘭,怎能如此不顧大局,名人堂數(shù)萬人員就算是個瓦礫,但咱們可是瓷瓶,犯的著與他們結下仇怨?”
鐵心蘭再次掃視了波曹一眼,卻是手一伸,夏甜甜趕緊過來攙扶,聽得鐵心蘭道:“甜兒,扶我回去?!?p> “哦?!?p> 夏甜甜大氣也不敢喘一下,低著頭扶著鐵心蘭回到了小居內,卻是把波曹小楊楊一指醫(yī)留在了院落。
“鐵姑娘這是什么意思?”小楊楊對一指醫(yī)問話。
一指醫(yī)沒有應聲,但也能看出來亦然心驚肉跳,不知所措。
小楊楊卻又道:“哦!明白了,鐵姑娘的意思是,不想再與波管家多說廢話,波管家,是這個意思吧?”卻是一臉無害的望著波曹。
而波曹這時候,卻是“呵呵”苦笑道:“房小公子,你說的沒錯,心蘭就是這個意思?!敝罂戳艘谎垡恢羔t(yī),又道:“好,看在心蘭的面子上,此事我扛下來了?!?p> 一指醫(yī)一聽,瞬間激動不已。
波曹在成州可是個人物,也是公認的說一不二,眼下親口許了諾言,那便是問題必然可以解決,今后,再也不怕名人堂的報復了。
波曹大步而去,自認雨過天晴,一身無事輕的一指醫(yī)更是喜不自勝。
這事能這么了?樂顛個屁呀!
小楊楊鄙視一指醫(yī),不過自個也忍不住得意,因為能與鐵心蘭時不時的在一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