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聽了,想起曾經(jīng)母親與父親恩愛的樣子,不由的心酸起來。心想著父親雖然從不把外面的事帶回家里,但也難保不會給母親說個一星半點。
她看著鄭東霖道:“等回去我問問我娘?!?p> “你家那個叫李從的管家說不定也能問出些什么。”
林悅點了點頭無奈的嘆口氣道:“我感覺你們每個人都比我知道的多,這些年我是活在花室里了?!?p> 鄭東霖看著她替她無奈,也心疼,看著她道:“那未必不是好事?!?p> 林悅苦笑道:“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鄭東霖笑了一下道:“這個七夕鎮(zhèn)有點花花門道,水還深的很。”
“這七夕鎮(zhèn)曾經(jīng)也是我父親經(jīng)常來的地方。”
“那就有的查了,你放心我會給你查個清楚的?!?p> 林悅聽了,抬頭看著他笑道:“你不會真把自己當我哥了吧?!?p> “那當然不會,我可不要當你哥。”
林悅一笑看著他道:“為了感謝你為我父親做的這些,你若不嫌棄,我為父親做的明前茶分給你些喝?!?p> 鄭東霖笑道:“那真是受寵若驚了,不過以后我會每天都能喝到你做的茶的?!?p> “那倒是,以后要恢復(fù)林家的茶業(yè),我肯定是要親自做茶的,一定每年給你免費送?!?p> “你要做茶,為恢復(fù)林家的茶業(yè)?!?p> 林悅看著她點了點頭。
鄭東霖一個皺眉道:“你做茶只能是因為你喜歡,你做茶不能為了錢?!?p> 林悅斂了臉上的笑容道:“眼下缺錢,總得先讓自己一家人有飯吃才好吧。”頓了一下她又道:|“再說欠你那么多錢,總要還的吧。”
鄭東霖臉白了看著她道:“你不只欠錢,還欠冷西云的錢呢,他的錢你怎么還?!?p> “你還要操心這個嗎?”
“當然。”鄭東霖說的額斬釘截鐵。
林悅看著他,覺的他現(xiàn)在說話的樣子自己真是太熟悉了,與父親曾經(jīng)的樣子多么相似,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霸道,骨子里的傲。
“鄭東霖,你真是夠霸道,怪不得那掌柜的都花白胡子了還要叫你鄭四爺。”
“他當然要叫我爺,不然要我叫他爺嗎?!?p> “你憑什么?”
“何用憑什么,我往這里一站就可以?!?p> “呵呵?!绷謵傆X的他簡直不可理喻,這樣的人心里怎么想的,她這樣的人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的。
林悅看著他,腦子里是前不久在那橫梁山頂那血腥的一幕,眼睛里是看鄭東霖隔著千山萬水的遙遠。
她一字一頓的道:“鄭東霖謝謝你,這些天為我做的。我心里非常感激,但請你以后不要再插手我們林家的事,欠你的錢我會還的?!?p> 鄭東霖一下子慌了,看著她道:“你這是怎么了,怎么生這么大的氣?!?p> 林悅笑道:“我沒有生氣,你當我今天來是告訴你,你以后不要插手我們林家的事,任何事都不要。”
“我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编崠|霖眉頭皺著。
“剛才是我眼瞎?!闭f著林悅轉(zhuǎn)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