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的人本就敏感,尤其是蘇顏這種丈夫不在身邊的。
“新荷,晚上你陪我一起睡吧?!碧K顏皺了皺眉頭,看著外面的雷雨天說道。
“?。啃〗?,這怎么行?新荷是奴婢,奴婢怎么能跟主子一起睡呢?”新荷愣了一下,拒絕道。
“沒有什么奴婢和主子,這里也沒有外人,不用如此見外,你和三月來這里陪著我,我很開心?!笨赡苁且?dāng)母親的原因,蘇顏清冷的性子,照比以往已經(jīng)活潑了很多。
“這,好吧?!毙潞芍坏命c了點頭。
“對了,我的星河呢?”蘇顏像是想起了什么,問道。
“星河?什么星河?”新荷一愣。
蘇巖這時候方才想起,新荷剛跟了她不久,還不知道她在京城里的事情,所以她的佩劍星河,她自然也不知道。
蘇顏笑了笑,搖了搖頭道,“我忘記了你不是一直就跟著我的,三月呢?”
“回小姐,三月姐姐去給您熬保胎藥了?!?p> “好?!?p> 相比離合谷的雷雨交加,京城里的天氣就好了很多。
帝宸殿中,皇帝手中拿著一張紅色的喜帖,龍案對面站著顧子祥、顧子言、顧子瑜、顧子楊四人。
“這次朕召你們前來,只為了一件事,那就是北漠的太子慕容齊要和南潯的長公主安晴?!闭f到安晴,皇帝還瞄了顧子楊一眼。
而此時顧子楊并沒有什么感覺,所以自然也就沒有什么反應(yīng)。
“他們即將聯(lián)姻,南潯和北漠也給我們東靖發(fā)了請柬,希望朕能派皇室的子弟去參加新婚典禮。”皇帝說完這句話,這幾個兄弟的臉色各不相同。
顧子祥是皺起了眉頭,他是太子,是東靖的儲君,更是東靖未來的繼承人,北漠和南潯的聯(lián)姻,對他而言,十分不妙,他的心中產(chǎn)生了極大的危機感。
顧子言則還是老樣子,面無表情,甚至眼神都沒有什么波動,仿佛一切事物都和他無關(guān)一樣。
顧子瑜瞄了顧子楊一眼,也沒有說話。
反觀顧子楊,看到顧子瑜看他,他還一臉你看我干什么的表情。
皇帝將幾個兒子的臉色盡數(shù)收入眼中,心中有了幾分考量。
“朕打算派一位皇子前去觀禮,你們誰愿意去?”皇帝看著他們幾個,說道。
“這種場面朕不打算讓老五去,而老九年齡又太小,不夠代表我們東靖,所以你們四個中一定要有一個去跑這一趟。”
“父皇不如讓而成去吧,兒臣身為太子,是東靖的儲君,理應(yīng)去跑這一趟。”顧子祥說道。
“父皇,您知道兒臣一向不喜歡參與這些事,也不愛湊這個熱鬧?!鳖欁友詳宽?。
“瑜兒,楊兒,你們兩個怎么看?”
“回父皇的話,兒臣最近正在鉆研一套兵法,如若學(xué)成,對以后一定大有裨益,所以兒臣可能沒有辦法跑這一趟?!鳖欁予す傲斯笆?。
“父皇,天啟書院成立在即,兒臣也正忙著書院的事,恐怕也沒有辦法前去赴宴?!鳖欁訔钕胍膊幌耄苯泳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