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楊,你來看看這是怎么回事?”一位看起來六十多歲的老者向一個年輕人招手道。
“好的李教授?!鳖欁訔钚∨苓^去,原來,這是一個考古現(xiàn)場,據(jù)專家總結(jié),這很可能是千年前一個貴族的墓地,但有效文件中,并沒有相匹配的國家。
“教授,這有一行小字!”顧子楊喊了一聲,李教授一聽,急忙跑過去,但不慎摔了一跤,顧子楊急忙去扶他起來,但冥冥中,好像有什么吸引力吸住他一樣,他晃了晃神,繼續(xù)扶教授。
李教授笑道:“年紀大了,沒關(guān)系,快過去看看。”
顧子楊點了點頭,過了一會,李教授搖了搖頭:“我得回去查查相關(guān)資料,現(xiàn)在還沒看出來?!?p> 顧子楊沒有搭話,他總覺得,這個字體很熟悉,仿佛他曾經(jīng)使用過一般,但,經(jīng)歷告訴他,不,你沒有。
回到家后,顧子楊剛洗完澡,就接到了李教授的電話:“子楊,你方便回去一下嗎?人老了,總糊涂,我把送你師母的項鏈落下了。”
“嘿嘿,老師對師母還真的是好,六十多歲了還過紀念日,好的您稍等,我現(xiàn)在就過去?!鳖欁訔钚χ鴴炝穗娫挘┖靡路s了過去。
夜晚給這片陵墓增添了神秘的色彩,他本想直接去休息區(qū)給李教授取項鏈,但冥冥中,好像有一股什么力量在牽引著他朝里面走去。
隨后,他的手不自覺的覆上了那行字,一瞬間,他好像進了時空隧道,又好像進了一種神秘的空間,周圍有很多美麗的七彩光,本應(yīng)非常刺眼的強度,但在這里,卻絲毫沒有違和感,給人一種平衡和舒適的感覺,他伸手觸摸,卻摸不到任何東西,仿佛是夢境,卻又如此真實,恍惚中,他看見許多人朝他行禮問安,“殿下,回來吧—殿下,回來吧—”
一轉(zhuǎn)身,他似乎又看到了一個白衣女子,清冷的面龐下,她用極溫柔的目光望著他,“我在等你。”他聽到她說。
東靖王朝,37年——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p> “謝陛下?!?p> 忽的一下,七皇子顧子楊渾身一抖,我勒個去!人家穿越都是在床上或者在野外,我怎么是在上朝???老天!你不是在搞我吧?!
顧子楊完全一臉懵,他小心翼翼的看著周圍,大家都是一身朝服。
唯有一女子,一席白衣,不施粉黛,卻有一種渾然天成的凌厲,她的眼神很平靜,仿佛世間萬物都不在眼里,她的相貌是極美的,清水芙蓉,卻又有颯颯英姿,不似其他的矯揉造作,而是讓人一眼就挪不開的那種舒適。
正當顧子楊出神的時候,旁邊的一個男子輕輕碰了碰他,小聲道:“老七,父皇在叫你,干嘛呢!”
顧子楊一驚,想到隔壁大哥說自己是老七,又叫上面那位父皇,心中便有了把握,急忙上前跪了下去。
“兒臣在?!?p> “子楊,你怎么了?”
“回父皇,兒臣可能是昨晚沒休息好,身體有些不適,并無大礙,謝父皇關(guān)心?!?p> “嗯,朕上次讓你準備的玉蘭膏準備的如何了?”
“回父皇,兒臣…”這什么情況?玉蘭膏是什么鬼?我怎么知道準沒準備?
“無妨,七殿下一向很忙。”那個白衣女子淡淡開口,很好聽的聲音,與她的面容十分貼合,如畫中人一般。
但她這句話一出口,很多人的目光看著他都帶了不屑。
“咳咳?!被实鄹煽攘藘陕暎凹泳o,準備好親自送到將軍府去?!?p> “是,父皇,兒臣遵旨。”顧子楊還是一臉懵的狀態(tài),但好在,皇帝并沒有追究他。
“退朝吧。”“恭送陛下—”待皇帝起身后,剛才提醒他那個男子把他扶了起來。
“老七,你怎么回事?上次不是說準備好了嗎?”
“呃,兄長莫怪,我忘記了?!鳖欁訔罡静徽J識他是誰,只好打哈哈過去,
“走吧,我送你回府。”
“好。”
路上,顧子楊開口:“兄長,剛才那個是?”
旁邊男人笑了笑,“她啊,不就是咱們東靖唯一的那個女將軍蘇顏嘛,一天冷冷清清的,好像誰欠她二百錠銀兩一樣。你平常不總上朝,可能對她不熟悉,但是你別怪當哥哥的沒告訴你,這女人你千萬不要惹她,記住。”
“哦?莫非兄長在蘇將軍手上吃過虧?”顧子楊笑問。
“咳咳…”男子紅了臉,“不就上回我盯著她看了一會,調(diào)侃了她幾句嘛,后來父皇派我去大營參軍歷練一段時日,這女人,居然把我往死里整,要不是你六哥我跑得快,得被她玩死,到現(xiàn)在,我還心有余悸。”
此人正是六皇子,辰王殿下顧子瑜,他拍了拍胸口,很夸張的說道。顧子楊心中默笑,正愁不知道他是誰呢,他就說了自己的身份,至于那女子,日后一定會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