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上赫然是一處刀痕,他被砍傷了。
“難道這東西還會自動加強。”蕭炎不由得一驚。
可還沒等他吃驚完,盔甲人再一次揮刀。
蕭炎用手臂擋在身前,這一次,刀嵌進了他的手臂,足足一厘米左右,涌出鮮血。
“也不是很疼。”蕭炎只感覺手臂被人輕輕一拍,也不是很痛。
只要自己靜下心來,完全能無視這種觸感。
隨后,蕭炎繼續(xù)盤坐,學(xué)習(xí)鍛心術(shù)。
時間又過去了好久。
蕭炎感覺自己學(xué)會了一半,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掌握鍛心術(shù)了。
“也不是很難嘛!”蕭炎自信滿滿。
學(xué)習(xí)鍛心術(shù),通過試驗,獲得超能力。
一切都水到渠成。
只是,就在蕭炎信心滿滿的時候,身上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這一次比上一回劇烈了10倍以上。
“好痛?!睆娏业奶弁醋屖捬准胁涣俗⒁饬?,睜開了眼睛。
他一開眼就看到盔甲人正惡狠狠的朝他劈刀。
而原本紫色的盔甲,現(xiàn)在愕然變成了青色,全身籠罩著一種青色的霧氣。
“不能蹲著了?!笔捬字缓枚汩_盔甲人的攻擊,再次與盔甲人戰(zhàn)斗在一起。
他一邊戰(zhàn)斗,一邊參悟著鍛心術(shù)。
盡管速度慢了很多,但進度還是很明顯。
又過去了半個小時。
“80%了。”蕭炎默默的計算道。
只要到達100%,他就能完全掌控鍛心術(shù)。
到了那時,就算在現(xiàn)實空間里,真有人拿刀割他的身體,他也可以做到心靜如水。
“嗷嗚!”盔甲人發(fā)出了一身咆哮,整個人都變成了藍色,看起來就像暴走了一樣。
“又變了?!笔捬仔闹幸痪o。
這個盔甲人,每次變色,實力都會漲上一大截,而疼痛的真實感,也會驟然增加。
“咻”的一聲,蕭炎只看到一個一把刀朝他劈來,他想防御,奈何速度不夠,被直挺挺的劈在了胸口上。
劇烈的疼痛,從胸口上刺來,盡管比不上現(xiàn)實,但也有50%的水準。
疼痛不停的刺激著蕭炎的身體,讓他的意識都有點遲緩,傷口的愈合也漸漸的慢了下來。
蕭炎咬緊牙關(guān),努力握緊拳頭,朝著盔甲人攻擊。
他知道,要是他在這里倒下了,他真的會死。
“這是假的?!笔捬撞煌5靥嵝阎约?,這一切都是假的。
總算是堅持了下來。
一人一盔甲,又僵持了半小時。
“再堅持一分鐘就是我贏了?!笔捬状罂诖罂诘拇鴼?。
鍛心術(shù)已經(jīng)完成99%,只差1%,他就能完全掌控這門鍛心神通,到了那時,他一定可以打敗敵人,通過試煉。
“啊啊??!”只聽盔甲人再一次咆哮,整個身體變成了最鮮艷的紅色,體型也開始暴漲,漲到足足十米高,身上爆發(fā)出駭人的氣勢。
蕭炎只感覺,這個盔甲人就從比他強一點,一下就蹦到了大斗師境界。
單論氣勢,它已經(jīng)不壓于他的父親了。
“不過,總算是等到了?!笔捬缀莺莸乃闪艘豢跉?。
在最后變身之前,他終于完成了鍛心術(shù)的修煉。
現(xiàn)在的他終于有資格和敵人進行博弈了。
“斗氣化翼?!币浑p紫色的羽翼從蕭炎的背后生長出來。
“好!”蕭炎大喜。
雖然知道這里是夢境,但是使出斗王才能施展的斗氣化翼還是讓蕭炎的心情愉悅了不少。
“遲早有一天,我要在現(xiàn)實世界使出斗氣化翼?!笔捬椎难壑新冻鰸鉂獾膱远?。
他要讓那些曾經(jīng)欺負過他,看不起他的人知道,他蕭炎不是廢物,而是天才。
蕭炎用手一招,一把紫色的斗氣化劍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
他雙手端起劍,飛向空中,然后又以極速從空中降落,朝著盔甲人的腦袋上劈去。
快,太快了,連蕭炎自己都差點看不清自己的動作,刀就劈在了盔甲人那碩大的腦袋上。
這是他練得神功后,最強的一擊。
“死吧!”一刀過后,蕭炎瀟灑的轉(zhuǎn)過身去。
真男人從不看身后的爆炸。
只是,讓蕭炎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他只感覺腰上被神秘莫名其妙的東西打中,那龐大的力量讓他整個人都被打退了好幾百米。
“嗚哇?!笔捬字桓杏X天旋地轉(zhuǎn)。
他現(xiàn)在就像一只昆蟲一樣,被關(guān)在籠子里,然后被熊孩子搖來搖去。
空間感,方向感都完全失去。
不知道那邊是天,那邊是地。
蕭炎艱難的站起身來,又是一道黑色的殘影。
他拼了命才用武器接住。
“怎么會?”蕭炎抬頭一看。
原來是盔甲人攻擊了他。
那個盔甲人頭上確實出現(xiàn)了縫隙,只不過,那條縫隙很小,根本就達不到搗毀盔甲人的地步。
“明明我已經(jīng)習(xí)得了鍛心術(shù),而且使出了全力一擊,為什么他還能動?!笔捬兹f分不解。
那已經(jīng)是他練得神功之后,最強的一擊。
敵人才只受了那么點輕傷。
兩者真要交起戰(zhàn)來。
是他率先因為疼痛倒下,還是盔甲人率先被破壞,根本就沒有誰能預(yù)料到。
大致上是一個五五開的局面。
“樓主,你坑我?!笔捬字桓杏X自己被坑了。
明明說好了,練得神功輕松通關(guān)。
可事實證明,即使練得神功,他不過是和對面五五開罷了。
誰勝誰負根本沒誰能料到。
“不管了?!笔捬字坏靡Ьo牙關(guān),忍受著疼痛,再一次和盔甲人扭打到一起。
盔甲人每一刀,都能讓蕭炎感覺到實質(zhì)的疼痛,蕭炎的每一刀同樣能在盔甲人的身上留下一條裂縫。
兩人完全沒有防御,一直在互相傷害。
半個小時后,盔甲人終于停住了行動。
蕭炎趟在了地上,一身破破爛爛的。
“還好,是我堅持下來了。”蕭炎從來沒有感覺如此痛過。
就好像沒有打麻醉,強憑意識,終于撐到手術(shù)結(jié)束的病人一樣。
痛確實是痛,不過,蕭炎還是笑了。
一想到以后他終于能擺脫廢材的名號,令所有人都刮目相看,他還是開心的笑了。
另一邊。
只聽“?!钡囊宦?,滿是窟窿的盔甲人閃出一道金光,刺得蕭炎睜不開眼睛。
下一秒后,等蕭炎睜開眼睛。
盔甲人從紅色變成了金色。
“......”,蕭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