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泰諾:“……”。
好像的確是他把事情想的過于簡單了,不說各方勢力,就算是各國只要是有財力的動物園,都不會放過這么一個賺錢的大好機會。
“時候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凱拉·千葉抱緊懷里暈睡過去的花顏,靠著墻壁緩緩閉起雙眸。
還真是妻奴,還沒娶回家呢!便如此聽話了。
愛德華·泰諾朝凱拉·千葉的方向扮了個鬼臉,自覺沒趣也靠著墻壁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目養(yǎng)神。
日出月落,一夜無話。
晨熙升起冰雪融化鳥兒啾鳴春回大地。
“顏兒……”。
還在沉睡中的眾人,被一聲響徹天際的悲鳴喚醒。
“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
眾人迅速趕往聲音的來源處,看著頹然跌坐在地的凱拉·千葉心下同時大驚。
“顏兒,顏兒不見了”。
凱拉·千葉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和懷抱,昨天晚上在他睡過去的時候,她還安祥的昏睡在他懷里,都怪他睡的太沉,竟然被人從懷里搶走了她,還不自知。
“對了,一定是那條黑蛇,一定是它把顏兒搶走了”。
凱拉·千葉發(fā)了瘋般去翻一旁的東西,卻發(fā)現(xiàn)小黑蛇依然是昨天晚上被甩飛出去時摔落在地的那個姿勢,一動不動肚皮向上的安靜躺著。
別說將人弄走,看樣子連動都不曾動過。
“顏兒,你在哪里?對不起,都是因為我的粗心大意,把你給弄丟了”。
凱拉·千葉頹然跌落在地,顏兒的傷勢那么重,是絕對不可能自己離開的,一定是有什么東西,或什么人在他們睡著的時候把她給偷走了。
“都是我的錯,都怪我,我不該睡的,都怪我”。
凱拉·千葉悔恨的扒拉著自己的頭發(fā)淚水如雨灑落。
“這個不能全怪你,我們也有錯,我們……”。
“怎么不怪我,顏兒是因為我才受的重傷,在她身受重傷的時候我卻沒能好好保護她,竟讓她,讓她……”。
凱拉·千葉淚如雨下哽咽著說不出話,只是悔恨的不斷扒拉著自己棕紅色的柔軟短發(fā)。
“現(xiàn)在不是自責(zé)的時候,花大小姐還在某處等著咱們,當(dāng)務(wù)之急是必須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東西把人給擄走了”。
能在他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將那么大一個活人擄走,定然不會是什么等閑之輩。
他們雖然不是什么傳說中的武林高手,但經(jīng)過那么嚴(yán)格的訓(xùn)練,該有的警覺還是有的,對方居然能在他們毫無覺察之下將人擄走,定然有使用過什么能使人陷入沉睡的藥物。
他們只要找出來,再尋著氣味尋過去,定然能找到對方。
“若若,你跟花家大小姐打小便在一起,對藥物知道的肯定比我們多,你找找看,看到不能找到什么與藥物有關(guān)的蛛絲馬跡”。
“若若?若若?若若?”。
一連喊了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yīng),愛德華·泰諾這才驚覺凌煙若也失蹤了。
“看來對方是沖著性別來的”。
語風(fēng)淡淡掃過四周,沒傷他們分毫,卻把花家大小姐和凌家大小姐擄走,很明顯對方并非是謀財害命。
“該不會是那些土著原住民和駐扎在這里的海盜吧?完了,完了,若若那丫頭可是顏控中的極品戰(zhàn)斗機,對方長的好看還好,若對方長的像癩蛤蟆,那丫頭定然誓死不從的?。⊥炅?,完了……”。
愛德華·泰諾捶胸頓足,都怪他自認(rèn)長的玉樹臨風(fēng)英俊瀟灑豐神俊朗足夠養(yǎng)眼,便一直沒有糾正那丫頭的審美觀。
“慘了,慘了,那丫頭脾氣那么倔,定然不會屈服于癩蛤蟆的淫威之下,定然會誓死反抗,最后定然會落得個先奸后殺,再奸再殺,奸完再殺,殺完再奸的下場,完了,完了……”。
“愛德華·泰諾”。
一聲暴怒突然從洞口響起,愛德華·泰諾還沒來得及回過頭,只覺身后一陣?yán)滹L(fēng)刮過,耳朵便被一只冰冷的小手給狠狠拎了起來。
“說誰呢?誰被先奸后殺,再奸再殺?殺完再奸,奸完再殺?嗯?有種再說一次”。
“是小的,小的被先奸后殺?再奸再殺”。
愛德華·泰諾從善如流,陪著笑臉討好的看向凌煙若:“你沒事,真的太好了,你不知道剛才發(fā)現(xiàn)你沒在,可把我嚇壞了”。
“當(dāng)真?”凌煙若瞇眸上下打量愛德華·泰諾,對他的說辭明顯抱著極大的懷疑。
“自然”。
愛德華·泰諾兩指指天,極為虔誠的對天發(fā)誓道:“若有半句假話,就懲我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小心劈死你”。
凌煙若朝天翻個白眼,懶得再理他。
“一大清早你們跑哪里去了?”愛德華·泰諾死皮賴臉的再次貼上凌煙若。
“顏兒,我以為你……”。
“我沒事”。
花顏稍稍推開一點緊緊抱著她的凱拉·千葉,感受到他發(fā)自心底的顫抖,略帶歉疚的輕嘆口氣,是她疏忽了,沒顧及到他。
“答應(yīng)我,別再丟下我,看不到你我會擔(dān)心,會害怕,會瘋掉,真的會瘋掉”。
凱拉·千葉將頭枕在花顏肩膀上,淚水如決題般泛濫而下。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其實只是未到傷心處,沒有真正經(jīng)歷過擔(dān)心,害怕和失而復(fù)得罷了。
“沒事了,不用擔(dān)心”。
花顏輕拍著凱拉·千葉的背柔聲輕撫,這是她僅能為他做的,她沒辦法給他任何承諾,也沒辦法回應(yīng)他的一腔深情。
看著這一幕,愛德華·泰諾,凌煙若和語風(fēng)三人自覺的退出了洞外,將這里留給了兩人。
他們理解花顏的無奈,也理解凱拉·千葉的執(zhí)著,要怪只怪天意弄人。
給了他們緣,卻狠著心腸將份給收了回去。
他們的感情,他們無法參與,他們唯一能做的便是安靜的退到一邊,做個安靜的支持者。
“你和花家大小姐打小認(rèn)識,她可有說過有喜歡的男孩子?”。
愛德華·泰諾碰碰身旁的凌煙若,正所謂知自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他覺得他有必要為自家好友弄清楚,這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顏顏像如此膚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