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顏無語搖頭,她真心沒覺得他不敢。
“年終宴會你知道吧?”。
不是問,而是肯定,楚雨軒相信奶奶定然早已打電話知會過這女人。
他自然也知道奶奶對這個(gè)女人的看重,不過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gè)女人的確有讓任何家族看重的資本。
“嗯”。
花顏淡淡點(diǎn)頭,等著對方下文,其實(shí)就算楚雨軒不說,她也能猜到,不過在她看來這是楚雨軒自己的事,她并不準(zhǔn)備過問。
“到時(shí)候我會帶嫣然一同出席”。
楚雨軒咬牙,他就不相信這女人聽到自己要帶宋嫣然出席,還能如此淡然,不過很快他便失望了。
“好”。
“你就沒什么要說的?”楚雨軒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聲音不自覺提高幾分。
“說什么?”花顏淺笑,淡然道:“這種事情,以后你自己決定就好,不必與我說”。
楚雨軒出不出席,或者說帶誰出席,她真心不在意,更別說去過問。
“你……”。
楚雨軒怒極反笑:“好,好,很好,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最好不要后悔”。
“不會”。
花顏再次淺笑:“時(shí)候不早了,早點(diǎn)休息,晚安!好夢!”。
聽著手機(jī)里傳來的嘟嘟忙音,花顏淺笑無語搖頭,還真是沒埋沒陰晴不定這個(gè)詞。
“楚渣?”。
“嗯”。
“他打電話來干什么?”凌煙若撇嘴:“還真是沒埋汰渣男這個(gè)詞,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姓宋那妖艷賤貨這也能忍?”。
“他回顏宛了”。
“回顏宛?他不是搬去與姓宋那妖艷賤貨同住了嗎?沒事回去干嘛?”凌煙若再次嫌棄撇嘴:“難道是姓宋那妖艷賤貨沒能讓他盡興?”。
花顏:“……”。
這丫頭還真是口無遮攔什么都敢說,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還是個(gè)未出閣的大姑娘。
“注意言辭”。
“難道本大人說錯(cuò)了嗎!”凌煙若朝天翻個(gè)白眼:“這深更半夜的軟玉溫香在懷,不好好在他的溫柔鄉(xiāng)呆著,要么是那渣渣不行,要么就是那姓宋的妖艷賤貨不給力”。
“好了,時(shí)候不早了,快睡吧!你明天不是還約了人家泰諾先生出海打魚嗎!”。
花顏無奈搖頭,她真不知道這丫頭哪里來的這么好精力,每天都能變著花樣折騰個(gè)沒完沒了。
“啊!對,差點(diǎn)把這事給忘了,睡了,晚安!”。
看了一眼鬧鐘的時(shí)間,沒問題凌煙若直接閉眼睡覺。
看著說睡便睡的自家好友,花顏再一次搖頭淺笑:“還真是小孩子心性”。
旁邊的院子里,清冷的月光淡淡灑落,給周圍的一切罩上一層如夢似幻的朦朧美。
院中大理石桌前,男子輕執(zhí)高腳杯,輕搖著里面顏色紅艷的酒水,清冷的月光灑落身周,仿如不小心跌落人間的神坻,神秘而高貴。
“如何?”。
“已辦妥”。
“很好”。
男子將懷中紅酒一口飲盡,果然不出他所料,楚家那位還真敢。
竟敢羞辱他的顏兒,他只希望對方不要后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