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以后有什么打算?”。
凌煙若喝一口鮮榨果汁,雙手枕頭再次躺回沙灘椅上,愜意的看著遠處玩耍的人群。
“沒有”。
花顏將手中的素描本放到一邊,微微出神的看著拍打著崖石的浪潮。
“沒有?”凌煙若側(cè)頭微微不滿的看向花顏:“人家都搬去跟那妖艷賤貨一起住了,難道你還要守著那渣渣,盼著人家那天一不小心腦抽,不小心回頭能發(fā)現(xiàn)你原來一直在身后?”。
“你可是花家唯一的嫡出大小姐!臉面呢?尊嚴(yán)呢?”。
“你懂的”。
“我不懂,不就是送干媽去醫(yī)院,讓干媽安然生下你嗎?這些年花家一次次幫助楚家渡過難關(guān),一次次的幫扶,欠他們的早就還完了,別說你還醫(yī)好楚渣的雙腿,讓他再次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你說這還不夠,還要如何?非得把自己搭進去才算還清嗎?現(xiàn)在是你搭進去,人家也不領(lǐng)情,為什么就不能放過自己呢?”。
“若若……”。
“什么都不要說,我不想聽,若要楚渣從這個世界消失,你才肯讓自己解脫,本大人現(xiàn)在就去滅了他丫,立刻,馬上”。
凌煙若嗖的從椅子上彈起來,便要朝停放車子的放向沖去。
若滅了楚渣可以讓自己的好閨蜜解脫,她不在乎松松筋骨,當(dāng)然也會背負(fù)起一切后果。
“若若……”。
花顏伸手一把拉過凌煙若,再次將她按回椅子上。
“師傅說過因果輪回,有因就必然會有果,師傅和外公雖然不喜歡楚家,但卻沒有反對我嫁過去,我相信必然有他們的道理”。
“鬼谷師傅?”。
凌煙若頹然的再次躺回椅子上,作為和花顏同穿一條開襠褲長大的好閨蜜,對于花顏和楚雨軒的這樁婚事,自然也是或多或少知道的,說白了就是報楚老夫人當(dāng)年救下懷著花顏的洛清歌的恩。
可知道是一回事,看著自己的好閨蜜被如此欺負(fù),這口氣要她如何忍的下。
再說報恩的方式有很多,為什么非得選這最差勁的一種?
硬將兩個沒感情的人綁在一起,難道就不怕最后弄巧成拙變成一對怨侶?
“嗯”。
花顏淡淡點頭,再次在沙灘椅上躺下:“雖然師傅和外公什么都沒說,但我覺得當(dāng)年的事一定沒有這么簡單”。
“就算真是這樣,也沒必要將你搭進去?。 ?。
凌煙若還是接受無能,就是天大的恩情,也有多的是方法報答,為何非得以身相許?還是以顏顏的身,許那個心里只有妖艷賤貨的楚渣渣。
施恩的是楚老夫人,受楚老夫人恩惠的是顏顏母親,這與顏顏和楚渣渣八桿子打不到邊,為什么要顏顏報恩,而楚渣渣受恩。
好吧!這門親事對楚渣渣好像也是一種煎熬,談不上受恩。
“既然師傅和外公都沒阻止,想來定然還有別的我們不知道的原因,等著吧!既然是恩果,就遲早會有報完的一天”。
“這得等到牛年馬月?說不準(zhǔn)到時候你都被楚渣渣給折騰的不成人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