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除府中之人
貢管家沖沖忙忙的帶著蕭陌城,來到凌紫晰所住的客房中。
看著凌紫晰那張紅腫的臉龐,幾乎是以毀容面容躺在床上。
若不是貢管家說這是凌紫晰,恐怕真的不認識這是誰了。
蕭陌城心里的滋味算是百味雜陳了,他不過就是罰她到后院做些雜活,怎么就成這個樣子了?
整個房間充滿了冰冷的氣息,蕭陌城右手拿著的包子,被他捏的連紙一塊碎掉了。
眼神冰冷的可怕,在他的府上竟有如此可惡之人,看來他是該清理一下府里的人了。
“這是息落姐姐?”劉靜如踏進客房望著床上躺著的凌紫晰,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巴說道。
她和她表哥剛出去之時還好端端的,這怎么就成了這個模樣了。
蕭正清同劉靜如是同一時間進門的,瞧見凌紫晰的模樣蠻想笑的。
可一看見他五哥的臉色暗沉不已,他便不敢造次。
便安分的待在一處靜靜地觀看,這女人如今被人弄成這個模樣,怕是要毀容了。
只是這個女人同青離姐姐搶人著實討厭,毀容了才好。
“誰傷的她,給本王帶上來。”蕭陌城冷漠的開口。
“是,王爺?!必暪芗覈樀亩哙伦吡顺鋈ァ?p> “息落姐姐,你醒醒?!眲㈧o如坐在床邊輕輕的搖晃了下凌紫晰。
可凌紫晰似乎睡的很沉,根本就聽不到劉靜如在叫她。
貢管家將那肥胖女人帶了上來后,蕭陌城氣勢逼人,嚇得那胖女人如實招來。
還將那些傷害凌紫晰,人得名字通通說了一遍。
蕭陌城怒意大爆發(fā),雷霆大怒,將傷害凌紫晰的人,通通處已死刑。
雖然那些人都求饒著,可蕭陌城倒是想著趁此機會將王府的人換掉一些。
這府中不少人是莫允玉挑選的,自然同她一個性格。
蕭陌城想了想,這廚房里的人換了,也該好好得把這蛀米蟲給祛除了。
可莫允玉的父親則是當朝侯爺,更是當朝皇后的表侄女,要想除掉還真是要費些心力了。
蕭陌城拿捏著手里的扇子,一直再敲著桌子,該怎么布局才好。
如今整個朝陽國的勢力一半都是向著曹皇后,很多的朝臣都支持著蕭龍陽這位太子。
而蕭玦陽身為朝陽國,如今最頭痛的就是,曹皇后家族勢力越發(fā)龐大,最怕往后的朝陽國會變成曹氏的。
所以蕭玦陽對蕭龍陽的太子之位起了撤除之念。
本想著用上一次的謀反之事,來恢復蕭陌城的權力,可終是被那些支持著太子的朝臣給阻止了。
雖然蕭玦陽心生不滿,可他已經(jīng)在心里默認了蕭陌城才是皇位的最終人選。
待他百年歸老之時,便傳位與蕭陌城。
禮部尚書府
書房
“父親,孩兒不明白,為何要退了孩兒與劉小姐的婚約?”含豪剛回府中不久后,便被他父親喊到書房,本以為是件小事。
可一聽他父親說要退了他同劉靜如的婚約,著急的不得了。
含豪高七尺,長著一副溫潤如玉的模樣。
如墨一般黑的長眉。細長的眼睛,眼神帶著一絲絲溫柔。
整體的看起來是位難得溫柔才情的男子。
“這劉小姐生性惡劣,性格實在太過嬌縱蠻橫,今日來府中一鬧,卻惹的你母親心里不舒服?!焙瘷M有些浮躁的說著。
“不可能,孩兒見到她的時候可是知書識禮,是位難得的好姑娘?!焙澜辜钡恼f著。
他記得他曾經(jīng)出席一詩會上,有幸的遇上了十三歲的劉靜如,同他哥哥一起赴約至此。
劉靜如那時候可謂是人美禮足,安安靜靜的坐在劉成杰一旁,可謂是那詩會上得一時的佳人。
雖然他并未同劉靜如相識,可就在那時候一時傾心了。
于是他便記著劉靜如,直到兩年后也就是上一個月。
他同他父親透露心聲,說他想娶刑部尚書千金。
含石橫心里一把橫,這倒是一門好親事,便答應了去提親。
可卻沒想到的是,那尚書千金是如此的頑劣,性格竟是那般的嬌縱,一點千金大小姐的禮數(shù)亦沒有。
“依為父看,她不過就是個行事乖張的女子罷,這樣的女子娶進咱們含家,可是會丟了咱家的面?!焙瘷M一心勸說著含豪放棄。
他可不想他們這禮儀之家,嫁進來一位蠻橫無理,不知禮數(shù)的媳婦。
“父親,你怎能如此評價劉小姐,你這行為同那些個人,有何區(qū)別,這婚孩兒不退?!焙罋鈶嵉男辛藗€禮,便離開了。
“你這孩子,真是要氣死為父嗎?”含石橫氣的可謂是頭痛,一直摸著那太陽穴。
含豪離開書房后,心里一直想著他要去一趟劉尚書家,去見一面劉靜如。
可如此行事匆忙的要見人家千金,實乃不是君子所為,要該如何處理才好。
于是他想了下,帶些禮物到劉尚書家里,說拜訪兩位劉尚書夫婦便可。
想著進了劉尚書家,還愁見不著劉靜如。
于是他便派人買了好些貴重物品去了劉尚書的家里。
劉尚書府
劉成浩同吳氏認為這含尚書府的含公子,很合他們的擇婿標準。
待人接物都是那般的禮貌謙和,是位難得的好男子,自然劉氏夫婦是喜不自勝。
心里都想著劉靜如若嫁過去定受的丈夫?qū)檺?,只是有些擔憂的是劉靜如這性子似乎不同于他們。
太過于愛闖禍,還時不時愛鬧點脾氣,這若是嫁進禮部尚書府,怕是會讓含氏家族丟人吧。
于是劉成浩夫婦坦白了劉靜如的性子,覺得此時不說,往后出什么閑話,也是說他們劉家沒有管好女兒。
含豪則是笑意道他不介意,他就是喜歡劉靜如這人,性子如何他也不會介意。
劉成浩夫婦一聽心里更是滿意,只不過他們的如兒。
如今卻跑去了晉王府,也見不得這含公子了,便可惜了一番。
于是劉成浩說劉靜如不舒服需要休息幾日,不能面見含豪。
含豪聽此自是覺得可惜了,但也沒多大表現(xiàn),便關心關切的詢問劉靜如的身體狀況。
劉成浩夫婦心里也是過意不去,便淺淺的笑著,道沒事。
含豪便在劉成浩府中,吃了些飯,并喝了些酒,帶著些失望回了禮部尚書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