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戰(zhàn)爭了。
流風將筷子與空碗放下,拉面店老板連忙詢問流風是否還需要別的吃食。
搖了搖頭流風看向一旁幾乎把臉快要全部埋在碗里的彌彥,這幾天有事沒事流風就會來到雨忍村的邊郊請彌彥吃東西。
雖然這個地方一樣的很爛,但是對比忍村內的壓抑流風還是更喜歡這里,至少能夠感到人們生活的氣氛,這里的居民也習慣流風這名沉默寡言的忍者大人。
“喂,彌彥,我過幾天就要出任務了,所以未來幾天都不會再來了?!绷黠L負責結賬,一旁吃完的其他孩子則是對著拉面老板道謝并接過食物。
彌彥則是就站在流風的身邊,甚至還不及流風身高的一半。
“是嗎......那再見?!毙」眍^滿不在意的回答著,不過不時的看向流風就證明這個小鬼還是十分在意這件事的。
“如果可以的話......躲遠點吧。”一路無話的流風在臨走的時候提醒。
彌彥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像極了進入青春期的弟弟。
流風則是默默的回到忍村之中,來到半藏的辦公室里。
此時的辦公室里倒是無比熱鬧,不過隨著流風開門關門的聲音瞬間又變得冷清下來。
“那么就這么決定了,由流風上忍帶隊,帶領全部封印班前往鐵之國搶奪物資,而我則坐鎮(zhèn)雨忍村保證國家的穩(wěn)定?!卑氩卮笫忠粨]決定雨之國接下來的走向。
“這怎么可能,要知道我們距離鐵之國可是路途遙遠,如果繞路的話實在是得不償失,但是如圖突襲的話就必須穿過火之國,木葉的忍者們可不會讓我們經(jīng)過,而且鐵之國可是宣布中立的國家,如果我們發(fā)動攻擊的話難免會落下話柄?!?p> 一名長老在一旁極力反對。
“沒錯,沒錯,而且我們剛剛趕走砂忍,就要攻擊鐵之國,不說大家是否修養(yǎng)完畢,我們無法保證木葉會不會對我們發(fā)難?!绷硪幻L老也說著自己的擔憂。
“放心吧,木葉并不會對我們宣戰(zhàn)的?!贝藭r的半藏制止眾人的議論,“他們現(xiàn)在只會盯上砂忍。”
“而且這次突襲只是為了資源,我們完全不用排出全部主力,只需要幾支精英部隊就完全可以攻下沒有忍者的鐵之國,而且雨之國有我坐鎮(zhèn),一切都不會出現(xiàn)問題,此時我意已決。流風,你能做到嗎?”
這一刻所有的人目光都看向流風,流風則是走到半藏的桌子前將上面的動員書拿起。
“那么這次就靠你了?!?p> “嗯?!?p> 流風帶著動員書轉身離開,期間之前發(fā)言的兩名長老忍不住的嘆氣,不過倒也沒有說什么,大家的議論方向也改為雨之國內部的各種政策。
至于組織忍者部隊的事情自然不需要流風參與,等到出發(fā)的那一天,看著身前一百多名被著卷軸的忍者,流風只是將動員書舉起來讓眾人看一眼,就帶著這群忍者們出發(fā)前往鐵之國。
“流風大人,請問我們要怎么走?”
擔任智腦的忍者在一旁詢問,流風不過是推出來的一名旗幟,真正的謀劃還是依靠這些人。
“先繞路沿著各個小國前往鐵之國吧,回來的時候在橫穿火之國快速回來?!?p> 流風看著地圖思索了一會說道,估計此時的半藏已經(jīng)和鍋王團藏有一定的接觸,不然不能這么肯定木葉會攻擊砂忍。
這一次決定攻擊鐵之國也是為了雙贏,既是讓雨之國能夠補充資源,木葉也能趁機敲打鐵之國。
眾人沿著火之國的邊境線快速前進,期間穿過草之國眾人還遇見了所謂的草忍,然而剛一碰面草忍們就全部投降,可惜這次任務是隱秘任務,所以這些草忍全部被流風等人清理,順便偽裝成巖忍的手段。
畢竟是在火之國的邊界,眾人也不介意坑木葉一手,不過考慮到草忍們墻頭草的特性,估計這些忍者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草忍們也會忍氣吞聲。
不過這只是旅途中發(fā)生的一件小事,流風繼續(xù)帶領著眾人朝鐵之國前進,期間經(jīng)過瀧之國的時候流風還對瀧忍村十分好奇,甚至以補充補給的借口在瀧之國減慢行軍速度,可惜完全沒有找到所謂的瀧忍村。
至于田之國,此時的田之國忍村已經(jīng)完全沒落,不過是剩下一口爛牙的老狗,流風自然也不會有任何停留。
就這樣經(jīng)歷了十幾天的的行軍,眾人一路上居然平安無事的來到鐵之國的境內。
至于為何不前往匠之國則是因為鐵之國物產(chǎn)豐富并且好欺負,而匠之國雖然物資足夠豐富奈何雇傭的忍者數(shù)量太多,而且武器完全像是不要錢一般隨意使用,這樣的氪金玩家眾人也不屑與之為伍。(主要是打不過)
確定鐵之國主要城市,流風帶領著眾忍者們在午夜十分快速的攻入城市,并對各類商鋪進行掠奪,至于其獨有的武士也實在是不夠忍者看的。
雖然近戰(zhàn)十分麻煩,但是對忍術的抗性極低,身上的鎧甲也不能扛住多次忍術攻擊。
只需要足夠小心就完全可以安然無恙。
“只要不反抗就不會有事的哦。”流風躲開一名武士極快的拔刀斬,胸前的衣服雖然還是被切割開,但是同樣這名武士也到底不起。
眾人就如果蝗災一般在鐵之國的境內掃蕩各種物資,尤其是各種忍刀以及面具。
因為鐵之國臨近雪之國的原因,所以這里也同樣常年飄雪,雖然沒有雪之國那般寒冷,但是一副擋風擋寒氣的面罩還是十分重要的。
而雨忍們則是常年在陰濕的地方生活,老大半藏又是個自帶毒屬性的忍者,大家對面罩的需求自然也很高。
領著至今還沒有減員的隊伍在鐵之國境內游蕩。
很快流風等人也被鐵之國的武士部隊伏擊,看著對面每一名武士的刀刃上都一層淡藍色的光暈,流風也知道這支就是鐵之國的主要戰(zhàn)力。
不需要任何漂亮的場面話,只是一個照面互相對視一眼就知道,這注定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zhàn)斗。
流風閃現(xiàn)開團,剛剛落地就被明銳的武士們發(fā)現(xiàn)并且瞬間被砍數(shù)刀。
“我這算不算是反甲呢?”流風身上的傷口涌出大量血液。
武士們雖然感覺不對勁,但還是有膽大之人向前想要斬下流風的頭顱。
“爆炸吧。”流風輕聲說道,火焰將周身的武士淹沒。
接過完全是單方面的屠殺,除了少數(shù)幾名精英硬撐著聚在一起,大部分武士們還是變?yōu)橐痪呔弑涞氖w。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毫無信念的你能夠擁有這么強大的力量!”一名武士憤怒的拿著刀指著流風。
雙眼之中除了無盡的憤怒別無他感,舉刀朝著流風攻擊,可惜在半路就被紅線攔截分割。
“夠了,不要再增添無謂的死亡了?!彼坪跏俏涫總兪最I的男人拉住身邊的武士,直視著流風。
而眾多忍者們也將剩余的武士們包圍。
“閣下雖然在我國境內掠奪,但是并沒有進行大肆屠殺,手下紀律也很強,相比是出自大忍村的忍者吧。”
束著長發(fā)的男人走到流風的身前。
“我愿用我的項上人頭向各位謝罪,但是還請諸位放過我的同伴。”
“三船大人不要?。∵@些混蛋怎么可能放過我們!”身后的武士們憤怒的怒吼著,圍繞在名為三船的男人身邊。
“夠了,沖介,不能再添加無謂的傷亡了,如果我們都倒在這里,鐵之國就真正的滅亡了。”
流風就靜靜的站著看眼前武士們的鬧劇,至于流風受傷的手下們也都被即使醫(yī)治。
因為這次任務的特殊性,流風的手下們都是雨之國的好手,再加上戰(zhàn)斗之前流風沒日沒夜的囑咐,這些忍者已經(jīng)成為了卑鄙的外鄉(xiāng)人。
見面先扔光爆炸符,然后這種帶毒的忍具齊飛,體術忍者就保護忍術忍者,忍術忍者則不要擔心查克拉的釋放忍術。
畢竟是打一群只會近戰(zhàn)的武士,少有的會幾手風遁的忍者也被流風這邊的土遁忍者擋住攻擊。
流風則是沖擊敵人的陣型,讓武士們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身上。
有效的分配每一名忍者的用處,眾人如今敢說整個火影世界,沒有比他們更懂如何打武士的人。
“夠了?!绷黠L聽完手下的匯報,確定只有一個倒霉蛋的手指被風刃切割算是最嚴重的傷,如今已經(jīng)及時接上,流風也阻止眼前的鬧劇。
“我接下來會給你們兩分鐘的時間進行逃跑,等兩分鐘后還在我視野的家伙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p> “可惡的家伙,居然如此羞辱我等,我要和你拼了!”
一名暴脾氣的武士極快的拔刀想要殺死流風,然而武士刀根本沒有拔出。
低頭看著被紅色絲線纏繞束縛的手,武士干脆舉起沒有拔出的刀,隨著查克拉的注入讓鋒芒將刀鞘毀壞,朝著流風劈砍。
不過下一秒整個武士的身體就倒飛回去,被其他武士接住。
“1...2...3...”
見流風并沒有追究此事,包圍他們的忍者也讓開一條道路,三船帶領著其他武士趕忙離開。
“放開我?。》砰_我?。∥乙退麄兤戳?!”
被流風踹傷的武士在三船的背上掙扎,三船也悶不做聲的趕路前進。
“三船你這個膽小鬼!”武士大聲斥責著三船,身體也不安分的晃動起來。
“夠了!天司!三船也是為了保住我們的命?。 币慌缘臎_為三船辯解。
不得不說武士們的腳力還是相當不錯的,很快就看不見流風帶領的忍者部隊。
確定已經(jīng)帶大家成功逃生,三船將名為天司的武士托付給一旁的武士。
轉身朝著之前的戰(zhàn)場前進。
“喂!三船大人,你要做什么?”
沖介將一名受傷的武士安頓好,看著三船問道。
“將我們失去的東西拿回來?!比吐暬貞?p> “那么我也要跟您一起?!睕_介追上三船,身后的武士們也站起身來想要跟上三船。
“夠了,難道你們非要氣死我嗎!鐵之國需要你們,而我是將你們的道侮辱的人,所以自然要我來承擔這一后果?!比藭r雙目赤紅。
“可是追隨大人就是吾的道義,我愿跟隨大人一起赴死?!睕_介率先表態(tài),其他的武士們也相繼低頭表態(tài)。
“可是鐵之國怎么辦呢?”
“如果讓大人您這樣送死,我等卻只是看著的話,那么鐵之國也早就死了,我等堅信只有大人存在的鐵之國才是真正的鐵之國?!?p> “真是一群白癡?!比粗鴼埍鴶ⅲ_心的大笑著,帶領著眾人又沿著原路返回。
“哈?所以說你們真的是一群白癡?!毕铝钤匦菹⒌牧黠L看著相互攙扶著走到他面前的武士,無奈的撓了撓后腦勺。
“吾名三船,鐵之國大將?!鳖I頭的男人介紹自己,“吾乃鐵之國大將,懇請閣下賜教?!?p> 流風看著無比認真的眾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既然你們這么愿意送死的話,就讓你們死一次吧?!?p> 一股無比恐怖的氣息彌漫在整片樹林,感受流風恐怖的氣息,三船的額頭上忍不住的流下一滴汗水,不過持刀的雙手握的更緊。
“多謝了。”三船輕聲說著,率先邁步,一道寒光閃過,整個世界仿佛都被他的刀光斬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