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很早就起來了,似乎快要成為習慣了。
我眺望窗外,似乎沒有什么可疑的東西,就是無邊的黑夜。
我有些懷疑,前些天的事情是不是一場夢。
我打開窗外,縱身一躍,但似乎是條件反應(yīng)的,借助窗戶,一躍上了屋頂。
這輕功著實讓人驚嘆。
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會這樣的神功。
我的家境不錯,算得上頂尖,但我只是高三學子中的一員,而且是一位美術(shù)生。
至從前兩天的夢里出現(xiàn)哪位怪人,我的世界就發(fā)生了奇怪的變化。
更可怕的是這個世界也發(fā)生了理所當然的變化,就像我曾經(jīng)的貓消失都是一種理所當然的變化,甚至我對它記憶都在消散。
我躺在屋頂上,看著混沌的城市上空。
我似乎在一個碩大的局里面。
老頭死了,要不去他家里看看。
我的心里突然想到。
我站了起來,借助屋頂,幾個跳躍就來到了那棟大樓,我借助每家的陽臺很快就來到了老頭家里。
可是窗戶打不開。
我只好下去。
我圍著這幢樓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聽到一個腳步聲,一躍就藏到了小區(qū)門上的那片空白位置。
我俯下身子,原來是一個保安。
他匆匆走了。
我看著樓上老頭的家,然后只好作罷。
我跳了下來,又聽到腳步聲,看樣子不是保安。
當我們走進時,我瞬間就陷入了恐懼。
“這不是老頭嗎?”我已經(jīng)稍微有些顫抖了。
老頭看了我一眼,然后若無其事的走了。
我就定定的站那呢。
幸虧那老頭走的快。
才沒見我舉步艱難,卻又滿頭大汗。
這夜很靜,我腦后總有夜風吹過。
似乎是聽到上樓聲,我才好像松了一口氣,我才方能快速走了起來。
我失魂落魄的走著。
不知怎么的和人一撞。
我踉蹌了下,那人似乎被我撞的差點摔個跟頭。
我這才回過神來。
那人壓低了一下帽子,快速離開了。
可是我剛想看是誰,那人卻快速從拐角走過了。
我也很快就不放在心上,我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弄明白這老頭到底是人是鬼。
這才想起來,那人似乎沒認出我來。
“難道是忘記了,或者是假扮的?!蔽蚁氲健?p> 這天已經(jīng)有些亮了。
我去吃了個早飯,我簡單的在小區(qū)門口的蛋餅鋪子做了個蛋餅。
我還在想早上的事,真的太邪乎呢。
阿姨似乎做好了蛋餅,我拿著邊吃邊走,我覺得要不把這事弄明白,我估計不得安生。
我在家里思前想后,我終于壯起膽子,決定再去看一次。
我又來到了那幢樓,我發(fā)現(xiàn)有輛車在門口,似乎有人在搬家。
我不敢湊上去,因為看到了那位阿姨,怕阿姨認出我。
我一看就看見那個老頭在哪里和誰攀談著。
然后差不多快半小時,老頭就和那輛車一塊走了。
我看車離去,膽子壯了一些,湊近了看看。
哪位阿姨在說,怎么走了就像變性了一樣。
雖然阿姨很小聲,還是到了自己耳里。
我也回頭去了。
我似乎對某件事確定了一些。
我在家里開始猜測,的確應(yīng)該存在一個組織是在維護社會穩(wěn)定,而且這個組織似乎和某些特殊人群有些許關(guān)系,但我無法判斷到底什么樣的關(guān)系,感覺對普通人更加友好,并且可以肯定那老頭多半是假的。
我拿了瓶水,我喝了一口。
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xù)裝普通人。
突然覺得今早的行動有些冒失,如果遲一些,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
我似乎也想夠了,我發(fā)現(xiàn)我還是得接著練這武功,這是唯一我能依靠的。
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開始吃午飯。
午飯阿姨做了醬香肘子,十分香,我吃的蠻多的。
美術(shù)老師照例來了,她似乎試圖兩章并一章,我有些不想讓自己太突出,就有些敷衍。
下午四點鐘,老師離開了我家,我看著畫板,有些出身,以前的我雖然平凡,但是總不需要擔驚受怕。
我定了定神,覺得這些話還不如不想,自找煩惱。
我出去散散心,因為勤練武功,耳力眼力都似乎增長了許多。
我不知不覺又來到了那老頭住宅,看著那窗戶,想著空蕩蕩的房子,心里安定了許多。
“最近總能在這看到你?!蹦凶诱f道。
這是個國字臉的大叔,一個鷹鉤鼻外加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格外的嚴肅,現(xiàn)在裝作一副笑臉,倒也顯得滑稽。
“嗯,我女朋友以前住在這。”我胡口說道。
“才分的?”那人問道。
我一驚,為什么要回答他,我似乎有些警惕。
我沒回答他,就直接走了。
那人見我走了,也沒說什么。
倒是我心里翻天覆雨。
我沒有回家,而是出了小區(qū)去了學校,我似乎有些慌了,害怕他跟著。
可是到了學校,因為一直留心,卻一點被跟蹤的痕跡也沒有。
可是那人確實很怪。
我在學校旁邊的炸雞店坐下,開始思索著這件事,我的思維一直在思索要不要去解釋下,或者有沒有被起疑心,我的頭腦有些混亂了。
我胡亂的吃了點炸雞,就出門回去了,我壯著膽子回去了,可我怕走那條路,就繞路走了。
“小秦,怎么了?”一個女聲傳來。
“沒怎么,看到一個高中生?!蹦奈恢心甏笫逍α?。
任何一個中年大叔被稱為小秦都是很奇怪的,特被這個嚴肅的大叔還喜歡笑,那就更怪了。
回來后,我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慌了,任何人對未知的恐懼都是害怕的。
晚飯沒吃多少,整晚我都思考自己是不是被發(fā)現(xiàn),但我能決斷出應(yīng)該是沒被發(fā)現(xiàn),否則我就不能走的掉。
如果他是普通人,應(yīng)該不會注意我的,誰會注意一個陌生人啊,除非他是某些特殊職業(yè)。
那么他應(yīng)該絕不會是個普通人,但他只是注意到我最近出現(xiàn)在那挺多次,如果他是那個老頭。
我出了些冷汗。
不可能,如果他是那個老頭,我今天絕不會走掉。
我站了起來,來回走來走去。
那個假老頭看了我一眼,我也見過真老頭,今天的莫明問話。
我發(fā)現(xiàn)我真的有些逃不掉了。
但是他為什么放我走了,如果我有很多嫌疑的話。
除非他們知道殺老頭的人是個女生,所以他們本身也沒有必要去了解殺老頭的人是誰,也就沒必要留意其他人。
那么他們只要做的就是避免有普通人知道這件事,如果有誰發(fā)現(xiàn)了老頭的尸體,那么他們絕對會報警,如果沒人報警,那么他們只需要演出老頭還活著,然后搬出這里,就絕對沒人會懷疑老頭死了,因為他們都是普通人。
想到這兒全部都通了。
他們沒想到真的有一個我發(fā)現(xiàn)了這件事,因為我沒有在普通人的思維上去考慮這件事,我和他們一樣都是異人。
想到這兒昏睡了過去。
又是那個熟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