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霸氣的一句:憑什么揪著她不放!
蘇墨年抿唇:憑什么揪著她不放?還不是因?yàn)樗撬乃毓{兒,他的王妃。
言語間,素箋兒半蹲在蘇墨年的跟前,說不出的淡漠清冷:“蘇墨年,我不是你過去那什么都不在乎的智障王妃,最后警告你一次,別再招惹我?!?p> 不說就算了,說起來曾經(jīng)的她的確是智障的可以。
曾一度的覺得,只要他對(duì)她好,她什么都可以放棄的。
說著,素箋兒就站了起來,準(zhǔn)備往外走。
卻被蘇墨年眼疾手快的拉住了衣裙的下擺,不死心的問:“箋兒,為何?”
素箋兒斜睨了一眼蘇墨年,冷嗤:“不為何?!背读讼卤惶K墨年揪著的衣裙,素箋兒打開門走了出去。
蘇墨年仍就躺在原地沒動(dòng)彈,眼角卻是有些酸澀的厲害。
倒不是被素箋兒毫不留情的揍成了這幅德行,而是,他怎么就跟他的素箋兒走成了這樣?!
明明之前,他們是那么的相愛,他們是那么的如膠似漆。
一切都在那日被她看到了那一幕,一切都在她的離奇死亡,離奇重生之后。
蘇墨年知道,想要解開她心中對(duì)他的芥蒂,就得搞清楚在她身上發(fā)生過什么。
只是,到底他再如何的厲害,也只是個(gè)凡夫俗子。
他憑什么,又有什么本事,能調(diào)查的到那樣詭異離奇的事情。
蘇墨年緩緩閉上了眸,從未有哪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覺得無助頹廢。
一種看不見抓不著的無力感油然而起。
他該怎么挽回曾經(jīng)的素箋兒?
蘇墨年想得頭疼,如今看來,什么辦法都沒有,只能死皮賴臉的癡纏著。
而他也在清楚不過,這樣癡纏下去,免不了就是一頓胖揍。
然,就算被胖揍,就算被揍的面目全非,他一不能回?fù)艋厝?,免得招惹她更加大的怒火?p> 二,更不能什么都不做任由她發(fā)泄,那樣她就會(huì)遭到反噬從而受傷。
所以,就目前為止,他只能忍著;然后在她不留情面打過來的時(shí)候,小心翼翼的化解著。
話說,她的內(nèi)傷不知道好沒好?
她也不讓他看,問她,她也不說,蘇墨年覺得自己好失敗。
素箋兒走出去,青龍幾人走了進(jìn)來。
在看到滿地的狼藉,看到那狼狽躺在地上的蘇墨年時(shí),皆都驚出了一身的汗:“王爺……”
蘇墨年聽到聲響,這才從地上緩緩了爬了起來。
瞧了眼滿地的狼藉,捏了捏酸疼的眉心:“青龍,叫人進(jìn)來打掃一下,再讓管家?guī)酥匦虏贾孟?;朱雀,白虎,從今日開始,你們跟著王妃?!?p> 想了想,又加了句:“王妃脾氣不是很好,你們暗中跟著就行,別惹著了她?!?p> 看著蘇墨年這鼻青臉腫的狼狽樣,白虎咽了咽口水,弱弱的問了句:“若是王妃也不許屬下們暗中跟著呢?”
就王妃那身手,還有那一點(diǎn)就著火的脾氣,還真不是蓋得。
蘇墨年幽幽嘆息口氣,伸手拍了拍白虎的肩膀:“能避就避著點(diǎn)?!?p> 朱雀聽著不覺得有什么,倒是白虎,直接垮下了一張臉,卻也只能苦哈哈的應(yīng)承下來。
末了,又瞧蘇墨年這張臉,問了聲:“可需要屬下喚大夫過來給王爺瞧瞧?”
蘇墨年聽著,就朝白虎瞪了眼:“瞧什么?瞧本王是怎么被王妃揍成這樣?”
揉了揉刺痛的嘴角,蘇墨年暗暗嘆息口氣:死丫頭,真舍得下死手!
青龍幾人聽到,皆都同情的看了眼白虎,眸底傳達(dá)著相同的訊息: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