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蘇似錦的馬車足夠大,兩人分開坐著還嫌寬敞。
等馬車駛離了鼻象族的時候,素箋兒才問蘇似錦:“錦王現(xiàn)在可以說了?!?p> 既然都將素箋兒給騙到了馬車上,為了讓她安分點(diǎn),蘇似錦自然得交代出一些有用的消息出來。
這樣才能安住這小丫頭的性子。
靠在馬車內(nèi)的軟榻上,蘇似錦遞了個果子給素箋兒:“嘗嘗,鼻象族沒有的?!?p> 瞧著蘇似錦遞過來泛著黑紫色的果子,素箋兒伸手接過:呵,這男人還真是記仇!
見素箋兒大口的吃了起來,蘇似錦挑起車簾看了眼馬車外:“箋兒都沒有懷疑過,你一直久臥病榻,其實(shí)不是病,而是中毒嗎?”
這也是這兩日他的鵲樓查到的,所以他一聽到,為了確保起見,就將她接到他府里養(yǎng)著了。
她好不容易撿回條命,他自然要多注意多留心。
也好在他留心了,不然哪里知曉,這小丫頭中毒這么些年。
“中毒?”素箋兒挑眉,思慮了一番。
如果說這鼻象族的素箋兒是中毒,也不奇怪。
素古跟箋雪只有素箋兒這一個女兒,素箋兒自小便被鼻象族追為圣女,將來等素古百年之后,承襲素古鼻象族族長之位。
鼻象族族長之位,若是以前她不知道的情況下,肯定是覺得只是個族長之位,不足一提。
但是重生在這副身體里之后,雖然足不出戶,但是她通過接觸到的一些人,了解到的一些事情。
她知曉,這鼻象族根本就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一個小族。
鼻象族,談不上深不可測,但,詭異著。
見素箋兒只是微挑了挑眉,倒是沒有多大意外,蘇似錦不由得就納悶了:“你知道?”
看她這淡淡的神色,明擺著早就察覺。
若是她早就知道,那顯得他這樣做好多余。
好在素箋兒搖頭說不知道,不然他還沒地方去邀功:“小箋兒不必?fù)?dān)心,本王一定替你將下毒之人揪出來。”
素箋兒看了眼這過分熱情的蘇似錦,將手里的果子啃完,然后隨手丟出了馬車外。
那隨意的動作,行云流水般的好看,瀟灑至極:“不用。”她可不想過分承接別人的恩惠。
再說了,她又不是以前的素箋兒,別人哪有那么容易毒害到她。
本來那族長之位什么的,她根本不上心的。
但是,如今看來,她倒是有點(diǎn)好奇之心了;因?yàn)楣馐且蛔逯L之位,沒什么的。
唯一解釋的通的就是,族長之位背后帶來的好處。
這才是最誘惑人的。
只是那好處目前是什么,她也無法得知。
畢竟目前為止,她的身體不允許她肆意枉為,她如今首要的還是養(yǎng)身體。
所以說,這一趟出來,順便在拿回自己的睡魂,是對的。
聽到素箋兒拒絕,又瞧著她這一臉,明顯不當(dāng)回事的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
蘇似錦就有點(diǎn)著急了:“箋兒,這件事你可別大意,鼻象族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簡單。”
雖然那鼻象族是她的母族,但是蘇似錦覺得該提醒她的還是要提醒。
呃?
素箋兒挑眉:“聽錦王這意思,是知道點(diǎn)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