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正愁沒有借口呢,阿二一說話,正好給了他機會,身體靠著門框,抱著肩膀,看著阿二開口:“我和他說話,你插什么嘴!”
阿二那火爆的脾氣一聽,直接放下了碗筷,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直接走到了楚風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楚風:“小崽子,你在說一遍!”
楚風不屑的笑了笑,看著阿二的臉,開口說道:“我和他說話,你算什么東西!”話還沒有說完,阿二的拳頭直接就砸到了楚風的臉上。
“啪”的一聲,楚風的右手及時伸了出來,擋住了阿二的拳頭,同時向后退了幾步,站在了走廊。
“呦,還有兩下子!”楚風甩了甩手,看著阿二調侃了一句:“來,繼續(xù),讓我看看你有多少能耐!”
“干什么,這是醫(yī)院,在這里大呼小叫什么!”這是,路過的護士喊了一聲,瞪著楚風開口。
護士這么一說,兩側過往的病人,護士,醫(yī)生紛紛向這邊看,甚至有的護士拿起了電話,只要這邊不對,就喊樓下的保安。
楚風看了看,隨后又收起了架勢,笑了笑,看著安瀾開口:“好好吃,我在來看你!”說完,指了指阿二,隨后扭頭離開了。
“他媽的,什么東西!”看著楚風的背影,阿二罵了一句,扭頭又坐了回去,拿起碗筷,繼續(xù)吃飯。
“安先生!”這邊,安瀾三人剛繼續(xù)吃了兩口,門口又響起了一個聲音,阿二直接放下了碗筷,扭頭就看了過去,他還以為楚風又回來了,結果一看并不是。
“你怎么來了?”安瀾看著門口的龍少有些詫異。
“我得到消息,說你受傷了,我來看看!”說著,龍少晃了晃手里的果籃。
“謝謝!”安瀾笑了笑,開口說道:“進來坐吧。”
“好!”
龍少看了看阿大和阿二,然后走了進來,將水果籃放到了座子上,然后坐在了病床的另一側:“在武術協(xié)會的事,我都聽說了?!?p> “消息滿靈通的!”安瀾放下了碗筷,擦了擦嘴,靠著枕頭開口說道。
“我父親在武術協(xié)會,有老相識,是他告訴我的。”龍少開口頓了一下,看了看阿大和阿二,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安瀾自然看得出來龍少的顧忌,擺了擺手,開口說道:“不是外人,你說吧?!?p> “好。”龍少點了點頭:“王主任,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
“認識?!?p> “在武術協(xié)會他是故意刁難你的?!饼埳匍_口說道。
安瀾點了點頭,基本上也能夠斷定是王主任在刁難他,從木樁里面插鐵棍的事情,他就能看的出來,只是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王主任有一個兒子,叫做王寧!正在競選下一屆武術協(xié)會跆拳道主任的位置!”龍少繼續(xù)開口。
“王寧……”安瀾回想了一下這個名字,有些熟悉,最后回想起來,他和包租婆吃飯的時候碰到過一個叫王寧的人,難道是他?
“我似乎和這個叫王寧的人沒有什么過節(jié)!”安瀾開口說道。
“你和他的確沒什么過節(jié),但是他有一個好朋友,你應該認識?!饼埳倮^續(xù)開口。
“誰!”
“開在你武館不遠的跆拳道館的教練,王永豐!”龍少繼續(xù)開口。
安瀾有些詫異,回想了一下過往,開口說道:“你的意思,是他指使的王寧做的這一切?”
“有這種可能,因為王寧競選武術協(xié)會的跆拳道主任,需要非常重要的一票,那一票就是王永豐的哥哥,王永富的!”龍少繼續(xù)開口:“王永富是錦江市武術協(xié)會的副會長,有非常的大的話語權!”
聽龍少這樣一說,安瀾剎那之間就明白了王主任為何要這樣刁難自己,說到底是想借助王教練的哥哥給他的兒子王寧投上重要的一票,而這一票的就來自于王教練了,而王教練和自己又有著很深的過節(jié)。
一票換自己永遠不能在武館街開武館!
如果不是龍少告訴他,安瀾做夢都不會想到是王教練在背后給他使招兒!
“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龍少看安瀾半天沒有說話,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在安瀾面前,他的心總是繃的厲害,那天的場景,給他留下了太大的陰影了。
“我先養(yǎng)好身體再說!”安瀾笑了笑,繼續(xù)開口:“謝謝你幫我查出來,對于當初的誤會,深表歉意?!?p> 龍少一聽,連忙擺手,開口說道:“沒事,沒事!”
“你幫我這一次,我記下了?!卑矠懣粗埳匍_口說道。
“不用,不用,我也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龍少笑了笑,開口說道,眼睛看向了吃飯的阿大和阿二,小聲道:“他們是……”
“他們是……是我的朋友,來保護我的。”安瀾扭頭看向了阿大和阿二,開口說道,聲音不大,卻讓阿大阿二聽了一個仔仔細細,阿大沒什么反應,繼續(xù)吃飯,阿二只是看了安瀾一眼。
“來保護你?”龍少有些詫異。
“白天的時候,有人來行兇,正好碰到另外一位朋友在場,為了保護我,就讓他的兩位朋友來保護我,直到出院?!卑矠懻f了一句。
“這兩個人,怎么行?”龍少一聽,連忙從兜里掏出了電話,說了兩句,然后就掛掉了:“保護你倒是綽綽有余,但是買個飯餐,早餐的不是沒有人跑腿么,讓我的小弟來,也來幫幫忙?!?p> “不用了?!卑矠懸宦?,連忙擺了擺手。
龍少笑了笑,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也沒有幾個人,打個下手也行,安先生早點休息,我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給我打電話就可以了!”說完,也不等安瀾在開口,扭頭離開了。
不一會,來了十幾個穿著黑西服的年輕男子,坐在了走廊的外面,看著病房門口,阿大和阿二看的新奇,過往的護士和醫(yī)生看著這陣勢有些嚇人,每每走過安瀾的病房都不禁加快腳步,紛紛猜測著安瀾的身份。
……
“小龍啊,你說那件事兒,怎么辦???”電話那邊響起了一個聲音,龍少聽的直咧嘴,仍然擠出來笑容:“哥呀,我現(xiàn)在是沒招兒了,自從那件事情以后,我爸把我看得緊,都不讓我出門啊!”
“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