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wèi)兄?”
從遠處傳來疑惑的聲音。陸虞靖和衛(wèi)櫛雨同時望向聲音源頭的方向,原來是秦得韜回來了。
“秦兄,好多年沒見了?!?p> 衛(wèi)櫛雨沖著秦得韜點頭示意,指了指長青手里的拐杖解釋道。
“讓秦兄笑話了,不能起身問好?!?p> “是啊,衛(wèi)兄,好久不見了,沒事不拘禮。”
秦得韜笑著擺了擺手,隨意的坐了下來。
沖著陸虞靖,不好意思的笑笑解釋道。
“方才碰到了父親的熟人,過去攀談了幾下。要說這……”
衛(wèi)櫛雨看著逐漸臉黑的陸虞靖,趕緊接過秦得韜的話茬,問道。
“哎,秦兄,我們上一次見是什么時候來著?”
“嗯……好像是上一次鳳寧仙人下山的時候吧。”
“喲,那可不少日子了。”
“可不是嘛?!?p> …………………
陸虞靖看著聊起來的兩個人,心里放下心來,沖著衛(wèi)櫛雨投去感謝的目光,衛(wèi)櫛雨注意到陸虞靖的目光,點了點頭。
一炷香的時間后。
“皇上,皇后駕到!”
從大門口傳來一聲太監(jiān)音響徹整個演武場。
在場的所有人起身下跪,衛(wèi)櫛雨也在長青的幫助下緩慢跪下。
陸虞靖往門口偷瞄著,想看看這皇上長什么樣子。
陸虞靖看著門口不怒自威的男子,身著明黃色二龍搶珠繡金線封邊的龍袍,腰間系一暗棕色黑龍帶,腳蹬的靴子陸虞靖看不出是什么面料,看著就柔軟舒適且造價不菲。
陸虞靖還想繼續(xù)往上看時,衛(wèi)櫛雨將陸虞靖的腦袋按了下來。
帶著一絲緊張焦急的悄聲說道。
“小祖宗,你不要命了,皇上你都敢看!”
陸虞靖吐了吐舌頭,衛(wèi)櫛雨看的更氣不打一出來,敲了敲陸虞靖的手。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后千歲千歲千千歲?!?p> 陸虞靖跟著身邊人一同像端坐在正中央龍椅上的人行跪拜大禮。
“都起來吧?!?p> “謝皇上?!?p> “都坐?!?p> 聽到皇上的旨意,眾人才敢坐下。
不復(fù)剛才吵吵嚷嚷的樣子,頓然鴉雀無聲,連陸虞靖這種什么都不懂的人,也曉得現(xiàn)在是什么情境。
不正經(jīng)的秦得韜,也瞬間嚴(yán)肅起來,周邊的人也都端坐在椅子上,甚至連椅背都不敢靠。
“朕今日也不是來驗收軍隊成果的,朕帶著皇后,貞妃也是為了出來散心,都不必拘禮?!?p> 皇上似乎看懂了大家的緊張,安撫著說道。
“父皇每次都這么說,可是大家有的還是第一次面見圣上,父皇不怒自威,怎么能不拘禮呢?”
太子司奕楓沖著皇上行了一禮,打趣道。
“你小子,從戰(zhàn)場回來也不說回皇宮看看朕,看看母后,還要靠著小四給你報信,現(xiàn)在還敢出現(xiàn)在朕面前?”
“這不是兒臣想著好好整頓軍隊嘛,四弟很可靠我信得過?!?p> 司奕楓巧妙地回復(fù)了皇上不滿的話語。將話題拋給了司弈霖。
“哼,小四呢?朕記得今日喊他過來的?!?p> “兒臣在。”司弈霖從人群中跨出,沖著皇上行禮說道。
“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朕一直讓你在外奔波,貞妃對此可是很不滿呢,說什么我不疼自己的兒子,正好今日,好好陪陪你母后?!?p> 坐在皇后身邊一容貌俏麗的女子從腰間拿出繡著芍藥花的手絹擦了擦眼淚,陸虞靖向那女子望去,想來她便是貞妃。
貞妃身著櫻粉色蘇繡燕云百褶裙,頭挽著飛云珊瑚髻,頭飾多用珍珠,耳朵脖子上也都掛著珍珠飾品,看得出貞妃是一個極度喜歡珍珠的女子。
司弈霖沖著貞妃的方向行了一禮,略帶擔(dān)心的說道。
“讓母后擔(dān)心了,兒臣這次從沿海的碧常國,帶回來了只有他國才產(chǎn)出的月華珍珠,到時候給母后送去。”
又沖著皇后說道。
“到時候再給皇后娘娘送去些?”
坐在高臺上的皇后,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衣服也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中宮皇后之樣,不多一絲配飾,不少一絲配飾。
沖著司弈霖說道。
“不必了,奕楓也從他國給本宮帶了好些東西,你那些東西孝敬貞妃便可。”
皇后的聲音端莊威嚴(yán),甚是有一國之母之態(tài)。
“是?!?p> 司弈霖在皇后面前也只能乖乖聽話,不敢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