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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都在我心

第三十二章 妙目姐妹花

魂都在我心 蒜香濃 3311 2020-01-29 23:00:00

    裘若宇眉眼一瞥,頓時知道這兩女的來歷,心中暗笑。只不過要好好看看,這兩女到底是何種做派。

  “我們唱歌,關(guān)你何事?”那放聲歌唱的同桌此刻出頭,站起身來極為不屑的說道。

  “登徒子……”那英氣逼人的女俠說罷,長劍出鞘。

  隨行的女子連忙出手制止,單掌一挑一拍,長劍折向,直指地面。

  “師姐,你干什么?”英氣女俠嗔怪道。

  “唱個歌有什么打緊,莫要緊張?!鞭D(zhuǎn)而抱拳對著眾人道,“剛才途遇歹人,十分放誕無禮,我?guī)熋眯挠杏嗉?,才會如此冒昧,還望諸位海涵?!?p>  “這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唱個歌都要被人用劍指,還真是古今奇聞?。 ?p>  裘若宇皺眉,這歌又不是他唱的,他倒是會出頭,看來這里面有故事!

  “小二!”那做師姐的拿出一塊指頭大的銀塊,扔給小二,“給這桌客官上一壺酒,算是我們賠罪!”

  小二得令,拿了銀錢,就去拿酒。

  “師姐,你……”

  那師姐皺眉制止,對著唱歌那桌再次拱手施禮:“對不住!對不??!”

  又上酒又賠禮的,終于讓那人坐下,瞟了兩位女俠一眼,微笑著拱了一下手,算是揭過。

  “小二,還有客房么?”那師姐問道。

  “還有,還有!”小二道。

  “帶我們?nèi)グ?!?p>  “好嘞……”

  這兩位女俠入住,正是裘若宇旁邊的客房。

  還以為有什么熱鬧可以看呢,現(xiàn)在沒熱鬧看了。裘若宇和大堂里的食客是一個心思。

  不過這時候沒熱鬧看,不代表今夜沒熱鬧看。

  “望犀鎮(zhèn)牛家大少,為人心狠手辣,貪財好色。仗著他表叔是鎮(zhèn)軍山的小頭目,在此地作威作福,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p>  今天不知是吃了什么癟,來此會見一個遠(yuǎn)道而來的朋友……

  看來,這渾身英氣女俠沒認(rèn)錯人,她師姐之所以攔下,一定是怕人多眼雜,不好行事,所以暫時隱忍……

  兩者交鋒,看來是一觸即發(fā)。

  “炫慈,溪秀宗弟子,蕙芯座下的四弟子。如今已經(jīng)是貯靈境三段。她就是渾身英氣逼人的女俠。”

  “炫參,溪秀宗弟子,蕙芯座下的三地自,貯靈境五段,她就是那個師姐?!?p>  “蕙芯,是松晤的弟子。這兩是松晤的徒孫。”

  真要是熱鬧看不下去了,還得出手幫襯著一點。

  可就是有一點納悶,溪秀宗和鎮(zhèn)軍山關(guān)系不是很好么,這牛家大少不可能不知道,難道是另有隱情,還是肉眼凡胎根本沒認(rèn)出來?

  走著瞧吧……裘若宇也不敢亂下結(jié)論只好靜靜等待。

  是夜,窗外彎月西垂,萬籟俱靜。

  明日是個好天氣,但一定很冷!

  有兩個黑衣人貼近,在窗外吹了迷煙。

  片刻過后,兩人翻身進(jìn)入炫慈和炫參的房內(nèi)。

  噓噓索索之后,仿似在翻找什么東西。

  看來無果。

  裘若宇不僅心頭納悶,你兩好歹也到了貯靈境,就這么任由他人在你們身側(cè)翻找你們的物事么?

  裘若宇念決,直接在墻上開了一道窗,饒有興趣的搬了一個圓凳看兩個黑衣人上演舞臺劇。

  光線有點不好,但這真不是問題。

  那客房內(nèi)的擺設(shè)與裘若宇這房一模一樣,中間是個圓桌四個圓凳,角落一個屏風(fēng)一個立柜,一個浴盆,這邊就是一個床一個梳妝臺,一個放雜物的柜子。

  兩個黑衣人看來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

  其中一個小聲道:“找不到,怎么辦?”

  “會不會貼身收藏?”

  “那東西不小,不可能貼身收藏?!?p>  “會不會她們還在使用納戒?”

  “不可能!儲物法寶早在百年前就已經(jīng)不能使用了,這已經(jīng)成為整個修道界的共識,誰還會用?而且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們身上有奇異的波紋?!?p>  “我要搜一搜!”

  “不可!溪秀宗的弟子身上都被老妖婆下了禁制,稍有異動,一定會被老妖婆發(fā)現(xiàn)的。到時候可沒人能保住你!”

  裘若宇心驚,‘這兩這么明目張膽的就在這里討論了起來么?真拿貯靈境的修道者不當(dāng)餅干么?

  哦!能力太強(qiáng)真是一種罪過。

  他兩設(shè)置了結(jié)界,可是自己很輕松就穿越了結(jié)界。導(dǎo)致自己還以為這兩是傻叉呢!’

  “大少,忍??!我們能進(jìn)來搜已經(jīng)是天大的運(yùn)氣了……”

  “我知道,繚云派的瞇光散居功至偉。但正因為如此,我能不能用了這一份瞇光散卻毫無收獲!你不用擔(dān)心,若是走漏了風(fēng)聲,我自己一人承擔(dān)?!?p>  說著就靠近床鋪。

  裘若宇歪頭斜瞅,還真是色膽包天!

  這兩溪秀宗的要裝到什么時候?

  “大少!”另一人仿似悲呼,卻不得不壓低聲音。

  “沒事,她兩現(xiàn)在像死豬一般?!?p>  “???瞇光散這么厲害?”那人也跟著前去,果然,罩衣都解開了,這兩還是沒動靜。大著膽子,就開始解另一個人的罩衣。

  “你不是害怕有什么禁制么?”

  “都到這一步了,還有什么害怕不害怕的,大不了玩失蹤找個人跡罕至的地方藏起來,然后再改頭換面!”

  咦!這兩沒說話。裘若宇看得仔細(xì),現(xiàn)在這兩距離他不到五尺,蒙面下的口齒可是一點都沒動。

  ‘他兩是在傳音,所以無所顧忌!

  但為啥我能聽到呢?

  滄浪?嘿呀,滄浪這家伙有兩把刷子啊,在功法里直接將偷聽的秘術(shù)塞進(jìn)去了?怎么修煉的時候沒感覺??!有空了再好好參詳一下?!?p>  “不行!”

  “怎么了?”

  “我怕我忍不住?!?p>  “你呀,眼界怎么就那么低呢,她兩雖然不錯,但是這就到了讓你把持不住的地步?”

  “那你呢?比我早,現(xiàn)在卻也不敢解開最后一層小衣?”

  “會不是這是陷阱?”

  “我也不知道,但真的有些把持不住了。”

  “你就是個慫貨,看我的!”

  牛大少鼓足勇氣和真氣,切入最后一層!

  “怎么樣?”

  “沒動靜!”

  “那就繼續(xù)!”

  嗨呀!這兩貯靈境的家伙就真的被這瞇光散放倒了?

  哇,看來這瞇光散厲害??!

  但你兩就到此為止吧!

  微微搓了一下拇指和中指,昏暗的房間頓時大亮。

  黑衣人無所遁形。

  但燈光亮起的那一刻,他們知道自己敗露了,為今之計只有快速撤退。憑借打死不認(rèn)賬的決心否認(rèn)這一切,沒有證據(jù),就算是溪秀宗的老妖婆來了也只能是無可奈何!

  窮寇莫追!何況裘若宇又不是不知道這兩是誰!

  裘若宇翻過窗戶,收了法術(shù),墻上的窗戶消隱。

  “這兩怎么修煉的,還不醒來?”裘若宇暗道,“把他們弄醒吧,若是保持這樣,明日醒來,豈不是尷尬異常,就連自己也會被她兩算在嫌疑犯名單之內(nèi)?!?p>  打了個響指,一汪清水在兩位女修臉上落下,這兩人終于有了動靜!

  炫參捂著腦殼慢慢坐起,卻見房內(nèi)有一人猶如神明耀世,矗立在那。由于身后的光亮太強(qiáng),她竟然一時看不清那人如何模樣。

  炫慈也是一樣,雖然反應(yīng)稍慢,但兩者的感覺卻完全一樣。

  兩人不由自主的站起……

  不對!面對神明不應(yīng)該是跪拜么?

  更不對,他不是神明,他是有著各盯了兩人一眼之后,有些尷尬的書生!

  書生低頭,再不敢看二人。

  炫慈,炫參意識到不對,亦低頭,胸前門戶大開,竟然無有任何阻攔。

  那兩黑衣人由于沒有照明,根本看不清楚,雖有手觸摸,也必定是小心翼翼,只敢解開衣扣,哪敢直接敞開。

  可炫慈,炫參兩人受到光線影響,一時不察,站起身來,竟然讓這書生看了個徹底,看了個清楚!

  雖然此刻書生低頭刻意避讓,但當(dāng)時那略有震驚且發(fā)呆一瞬的表情,已經(jīng)深深映入腦海!他看到了才會震驚,他看清楚了才會尷尬,他看完了意識到了尷尬才低頭。

  裘若宇是有些尷尬,但不是因為這,這只是一種禮節(jié),一種隱性恭維。畢竟震驚雖然表現(xiàn)的有些夸張有些與實情不符。但這著實是對二位的恭維,對美好事物贊嘆該有的禮節(jié)。

  連忙將那響指的亮滅去,卻遭到一致反對。

  這時候要是黑燈瞎火,豈不是更讓更覺曖昧。

  不能收了亮,那就只有轉(zhuǎn)過身去,給這兩師姐妹整理衣衫的空檔。

  ……

  “在下溪秀宗炫慈,不知前輩高姓大名!”

  裘若宇轉(zhuǎn)過身來,兩人已經(jīng)整理的差不多了,本想謙辭避讓,不留姓名,

  但轉(zhuǎn)念一想,自己選擇了勇字訣做事就要勇敢,哪有那么多后怕避讓!

  “在下獻(xiàn)劍派裘若宇,小宗小派不足二位道友掛懷。不過在下與貴宗松晤有些交情,所以才出手相助。兩位可先查看是否有丟失什么貴重物品……”

  “師姐?松晤是誰?我怎么未曾聽聞過?”

  “松晤,松晤!大膽,你是何人,敢自稱與我太上長老有舊?”

  炫參想了起來,太上長老的名號就是松晤,只不過宗內(nèi)現(xiàn)在無人提及,所以一時想不起來。

  “太上長老?”裘若宇一想,也對??!松晤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當(dāng)上太上長老了,“與你家太上長老有舊就是大膽了?我還和你家掌門,藍(lán)芷一同攜手抗敵呢,這又算什么?”

  “你到底是何方神圣?”炫參不依不饒!

  “你兩著了人家的道,我念在是故人之后,有些交情,就出手相助。你兩不感謝我,卻厲聲責(zé)難。哎!也罷!回去給你們太上長老說,洛依伊回來了!”

  “洛依伊明顯是個女子的名字,你卻是個男兒之身,說,你到底有什么企圖?”炫參窮追不舍。

  這真是羊肉沒吃上,還惹了一身騷。裘若宇好笑又好氣:“你們師祖自會判斷,再說,難道我沒可能是女扮男裝么?”

  “下流胚子,你還好意思說!”兩女面露鄙夷,但卻面紅耳赤。

  裘若宇詫異,但順著她們的目光,看向自身,我勒個擦,這家伙現(xiàn)在不受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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