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塵急忙擋手說道:“等等!”
瘦子疑惑得看向他。
嚴塵說道:“先說明白,你們要找我干嘛,我這個人最不講道理,啊不,我這個人最講道理。你們說清楚了,要我干嘛都行,說不清楚了,要我干嘛都可以。”
胖子瘦子一臉疑惑看向他。
嚴塵繼續(xù)解釋道“反正一個字,先說話再動手!”
胖子掐開手指算后,說道:“哎!這是六個字呀”
瘦子說道:“之前的靈異紅光,你不要說跟你沒關系”
嚴塵一副受到冤枉的樣子喊道:“?。∈裁挫`異紅光,我之前聽都沒聽過,更是沒有見過,別說靈異紅光,我連紅光都沒見過。
唉!事已至此,我也不再隱瞞,其實我是一個色盲癥患者,全色盲的那種。
我6歲那年體檢時發(fā)現(xiàn)的,這一直是我心里最大的秘密,也是我心中最大的隱痛,我的自卑全都來源于此,希望你們千萬不要到處宣揚?!?p> 胖子聽得仔細,正替這位看不見色彩的年輕人感到惋惜,便聽到瘦子說:“說完了?誰信!”
嚴塵聽到他問,看向胖子。
瘦子也看向胖子,看胖子那一副略帶傷感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他一咬牙,猛地朝嚴塵沖了過來,嚴塵看他身形,移動速度之快,基本跟自己差不多,自然不敢大意。
吃了剛才胖子的虧,嚴塵沒有選擇硬碰硬,瘦子雙臂似猿,向嚴塵面門一刺,嚴塵后仰躲過,那瘦子便猛得將身子向后一倒,雙腳如風,踢向嚴塵下半身,嚴塵一個鯉魚打挺就勢躲過。
兩人斗了十幾回合,竟沒有一次交手。
那瘦子越斗越急,得一空擋,一個甩手,只見一股寒光朝嚴塵前胸刺去。那邊已經(jīng)放了消息,想辦法要了這個年輕的性命,至于大師兄那,以后再想辦法解釋吧。
胖子暗暗吃驚,他哥怎么要下死手了???
他知道這飛刺可是他哥對待強敵時的絕殺器啊,奪命破鞋釘,看這名字多霸氣,他哥竟然使出了這招,這年輕人確實不一般,竟逼得他哥要走這一步。
這個年輕人要遭殃了。
正當他為這個年輕人感到惋惜的時候,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幕,卻讓他震驚萬分。
嚴塵的行動敏捷確實高那瘦子一層,可也僅僅是一層,做出反應已是不易,想要反擊卻很難。
躲開瘦子的一擊,已經(jīng)移了身位,而面對他發(fā)出的寒光,嚴塵也是無能為力了,本能舉手一擋,想著被刺了手掌,總比被刺胸膛好。
呲!一道紅光瞬起!
“??!”瘦子慘叫。
“哥??!你怎么啦?”胖子慌忙跑向瘦子,發(fā)現(xiàn)瘦子雙目緊閉、流血不止。
胖子怒起,大吼一聲,如一只發(fā)怒的公熊,就要朝嚴塵沖過來,瘦子疼痛中緊拉他手,說道:“你不是他對手,走,我們?nèi)フ掖髱熜?!?p> 胖子仍要拼命,瘦子罵道:“嚓!我還是不是你哥,你聽不聽我的?”
胖子強壓心中怒火,扛起瘦子離去。
嚴塵對這種結(jié)果,也很是驚訝,對刺瞎瘦子雙眼倒沒有太多介懷,你想要我命,瞎了你雙眼也是你罪有應得。
那看向自己手掌,那拇指上的“邪月”烙印,微光一閃一閃,漸漸變暗,剛才那道紅光無疑是由這個“邪月”烙印發(fā)出,它救了自己一命。
不過這也有點不可思議啊,這個烙印,竟然可以發(fā)出刺瞎人眼的光芒。
這個必殺器是不是有點太過夸張了!
他想了片刻,又想起剛才那兩人要去找他的什么大師兄,肯定下來會面臨更大的報復。
這個必殺器既然是如此牛X,那自己得好好練習下,想著,他便把拇指向前一插,眼前事物,沒有絲毫變化,又連番嘗試,依然沒用,會不會是到了緊要關頭才發(fā)作呢?
算了,慢慢想吧!
他拾起剛才戰(zhàn)斗中自己遺落的那把有鋒利有硬的劍,覺得自己是不是不太擅長這個??!不過這也是100塊買的東西啊,便將它揣在腰間。
他正要向回走,突然胸口一陣劇痛,體內(nèi)“酒氣意”勁氣逆涌,仿佛就要沖破胸膛。
有過上次教訓,此刻他身邊卻沒有酒,強忍疼痛,跑去不遠處一個商店,拿了瓶酒猛灌一氣,以為就會像上次那樣慢慢平復下去。
不想灌進的酒水不僅壓不住即將沖涌的勁氣,竟成了誘因,鮮血噴出,他昏死過去。
他行昏死過去,小羽竟然想復活了一般,清晰過來,不斷在他腦海中提示,可惜現(xiàn)在的嚴塵已經(jīng)不知道了。
嚴塵再次醒來,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意識剛清醒,就跟小羽對上了話。
“主人,主人,你終于醒了,小羽好擔心你呢”
“小羽,怎么回事?”
“主人,我也不知道呀,那天,我發(fā)覺那個邪月要上你拇指,剛提示出,突然就失去了魂念,完全沒有了念想,直到它后來發(fā)射紅光,將那人刺瞎,我才清晰過來,都是小羽不好,小羽沒有及時提示到主人”
“主人怎么會怪你,主人只是擔心你,別自責了,好了你去休息會吧,我知道,這幾天你一定在費勁心神得助我呢,肯定很累了”
“好的,主人,你也多休息下,我去了”
等小羽真的去休息了,嚴塵才緩緩睜開眼張開眼,卻看見病床邊坐著的人,竟然是梁詩。
梁詩看見他醒來,心中驚喜,眼眶晶瑩說道:“你肯醒了呀?”
嚴塵虛弱中,看見這個梁詩關切自己,還不忘調(diào)侃得說道:“催著這么急啊,房租才過了一兩天吧?”
梁詩氣道:“一兩天?你都昏睡了3天了,加起來房租拖了過一周了啊,沒想到你這酒鬼,為了躲房租,竟躲到這里來?”。
她心里想:傻瓜,我能是為房租來的嗎?你要開口,我房子免費給你住一輩子都行!
嚴塵氣色漸好,說道:“晚交半個月行不行,我發(fā)了工資就交,少不了你的,卡里還有1000萬呢”正要給梁詩嘚瑟,一摸褲兜。
“哎!我卡呢!啊...”
梁詩看著他的樣子又可氣又好笑,將忙說道:“快躺下別動,你現(xiàn)在穿的是病號服啊,衣褲都在柜子里呢”
“還好,還好,這1000萬啊,真不讓人省心啊”嚴塵心有余悸得說道。
“吹,繼續(xù)吹,你不吹是不是怕自己嘴巴太清閑了”
“好吧,我不吹了,你來吧”
“滾遠點你”梁詩羞罵道。
片刻后,又說:“好啦,剛醒來,別說了”,便去拿保溫飯盒,那里面盛著她每天都熬的稀飯。
“你這幾天一直在這里照顧我?”嚴塵一邊喝著稀飯,一邊跟梁詩聊著天,才醒來十幾分鐘,他覺得自己身體已經(jīng)恢復得差不多了。
梁詩口是心非說道:“你想的到美,酒廠那邊知道你病倒了,安排了人過來陪護,我今天無事,路過過來看你一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