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夫人?”
盛舒媛才從回憶出來。
溫景行一臉難過“沒想到,夫人和我在一起還能分心?!?p> 你戲有點多了。
就簡單的夫妻扮演游戲,你要不要這么認(rèn)真?
盛舒媛扶額“……準(zhǔn)備吃晚餐吧。”
溫景行“遵命?!?p> ————
之前沒有下人都要同床共枕,更何況……現(xiàn)在門口還有初春與初夏在。
盛舒媛讓他們?nèi)ラT口守著,兩人在床上開始了今天的聊天。
溫景行“是阿棠說……那男子喜歡碧桃嗎?”
盛舒媛神色復(fù)雜的點頭“可今天那情形,你也看見了……”
就那個摟摟抱抱,還有那雙眼神,誰敢說這男的對初曉沒有一星半點的意思?
溫景行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能讓初曉單獨出來陪他,這人來頭應(yīng)該不小?!?p> 盛舒媛“碧桃說……閣主考慮讓初曉嫁給那人?!?p> 溫景行忽然笑出聲“所以我們的行動得快點來,萬一真嫁過去了,這可是個神奇的體驗?zāi)??!?p> 盛舒媛不咸不淡道“我都嫁了,他最好也給我嫁了?!?p> 不然我心里不平衡?。?!
溫景行忍俊不住“說不定阿棠真的能在這次考驗里找到真愛。”
盛舒媛:我也是忠心的祝他幸福!
溫景行忽然想起一事,好奇問“你今日,為何選那兩人做你的貼身侍女?”
在外面不方便問這個問題,畢竟人多耳雜。
盛舒媛想都不想“眼睛好看啊?!?p> 初春的眼睛像極了茶茶,知世故卻不世故的透徹,而初夏的像還在閉關(guān)的姝怡,天真靈動。
眼睛是她對一個人的第一印象。
非常眼控·盛舒媛。
溫景行不解“……那為何讓他們念詩?!?p> 這不是耍猴嗎?
盛舒媛嚴(yán)肅問他“那你知道話本上皇帝吃飯,同一個菜為什么不能夾超過三次嗎?”
有一半原因是為了應(yīng)付晚香的任務(wù),扮演盛舒媛→盛舒媛極愛古詩詞。
溫景行自然知道,這是為怕敵人知道皇帝的喜好,從而下藥。
他道“但那是皇帝,宣姜同學(xué)莫不是家里有皇位繼承?”
你還真猜對了。
我真實身份說出來嚇?biāo)滥恪?p> 盛舒媛“自然沒有,不管我!愿!意!”你管的著嗎?
溫景行極其溫柔附和“好好好,對了……今天不是我們遇見阿棠,他說,他們拿到東西了。在你妹妹手里?!?p> 盛舒媛?lián)u頭“茶茶拿到的那份只是女子秘術(shù),訓(xùn)練身材和體態(tài),并不足以說明桃李閣的罪行,還是要有充足的證據(jù),不可貿(mào)然行動?!?p> 溫景行思考“還要什么?”
盛舒媛娓娓道來“桃李閣自開閣以來,專門欺騙本地男子的真心,之所以能一直做下去,其中很大一個原因是有李閣的掩護,他們召集本地女子,不教以桃閣的秘術(shù),卻讓他們以外陸人的名義出去追男人?!?p> 溫景行很認(rèn)真看她。
盛舒媛面無表情“能成功的幾率不多,但卻承擔(dān)所有桃閣弟子的壞名頭,也就是說……”
溫景行替她說“桃閣犯的錯,由李閣來承擔(dān)?”
盛舒媛點頭“沒錯,女子的力量自然不小,沒有做過的事情誰都不會承認(rèn),她們感覺委屈,一傳十,十傳百,慢慢形成隔閡,讓本地男子越來越不喜接觸本地女子,從而提高外地的成親率。”
溫景行總結(jié)“本地人越是討厭這種三心二意,就越發(fā)泄在本地女子上,女子越委屈這隔閡越大,隔閡一大他們越是去找外地人,就越討厭本地女子?!?p> 盛舒媛點頭“沒錯,這李閣肯定有訓(xùn)練本地女子的什么秘籍,所以得從里面下手。”
溫景行回憶說“我聽阿棠說,那天晚上茶茶之所以能逃過一劫,是因為……有李閣的閣主見證作為證據(jù)?茶茶并沒有去看過月亮,這閣主怎么會幫她說謊?”
盛舒媛低頭,那人十分專注的望她,似是看了許久,深情又寵溺。
兩人靠的又近,她耳朵沒察覺紅了些,眼神微微閃躲“自然是我們的秘密,為何要告訴你。”
溫景行繞有所思的哦了一聲,“夫人說的極是,極是。”
她轉(zhuǎn)了個頭,用被子悶住自己“還有什么事嗎?沒事我要睡了?!?p> 溫景行含笑道“夫人明日來給我送午餐嗎?”
盛舒媛悶聲道“你們那邊沒有東西吃嗎?要我去送?”
那不得早起?
她同意嫁給溫景行很大一個原因是因為不用早起的。
溫景行循循誘之“夫人不是要見李凡凡?送飯可是最好的理由?!?p> 盛舒媛揭開被子,扭頭差點撞到他的胸膛,被他及時托住。
眼神更是有輕微的碰撞,溫景行滿意的瞧見她兩頰泛起薄紅,裝作沒看見,自顧自道“我可是在城主府里上班,李凡凡是副城主的夫人?!?p> 盛舒媛沒推開他,疑惑道“你怎么知道?你方才還不認(rèn)識她?”
溫景行趁機一只手?jǐn)埦o她“我只是不認(rèn)識李閣閣主,李凡凡我是認(rèn)識的,她可是天天來給她夫君送飯,若你要套話,明日來找我送飯是最好的時機?!?p> 盛舒媛沒注意他的小動作“李凡凡是城主夫人?那她為何要經(jīng)營李閣?這與炎上城可是死罪。”
溫景行糾正“是副城主!的夫人!”
盛舒媛皺眉“那也不該如此,知法犯法!這可是大忌?!?p> 這要是在盛仙宗肯定被她狠狠削一頓。
溫景行“這句話有點耳熟,我之前好像聽誰也是這個口氣……”
盛舒媛“!”
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被某人攬著,下意識一腿踢開他,直接把溫景行踢下床。
這個畫面有點眼熟。
溫景行:……第二次了。
盛舒媛:?我沒用這么大力啊!是他太弱??還是最近我又變強了??
她不禁有些自責(zé),伸出一只手去拉他“那個……不好意思啊……意外意外……”
溫景行一手扶著腰,另一手不客氣的拉住她的手,任盛舒媛用再大的力都沒拉起來。
盛舒媛疑惑“不起來嗎?”
溫景行臉上十分痛苦道“腰好痛啊?!?p> 盛舒媛眨了好幾下眼睛,“那要我下去扶你嗎?”
溫景行虛弱搖頭“不不不,我緩一下就好了。”
盛舒媛“哦?!?p> 那你倒是放手啊,一直握著是幾個意思?
溫景行見好就收,依著盛舒媛的手又上了床。
盛舒媛“那行吧,我明天中午去給你送飯,想吃什么?”
溫景行“你要親自做嗎?”
“那怎么可能……”看見溫景行略失望的表情,盛舒媛改口“也不是不行?!?p> 溫景行順桿子往上爬“那真是太好了,我明天想吃可樂雞翅,如果能做個甜點來當(dāng)下午茶就更好了。”
盛舒媛“……我若是午餐見過李凡凡,下午就不來了?!?p> 溫景行“為何你如此確信李凡凡會告訴你事實?在此之前你們可一次都沒見過?!?p> 盛舒媛抽開手,背過身去“都說是女人之間的秘密了,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溫景行“哦?!?p> 盛舒媛狐疑的眼神看他“對了,你為何在城主府上班?莫非你……”
溫景行“我從曲直城來自然是為了解決這件事,我可是標(biāo)準(zhǔn)的使者,去城主府難道不應(yīng)該嗎?”
最好是這樣。
溫景行又賊兮兮問“夫人這是在關(guān)心我?”
盛舒媛沒好氣道“屁嘞,若是被我知道你投靠炎上城,我立馬去曲直城揭發(fā)你?!?p> 溫景行委屈“夫人就不能說幾句好話哄哄我嗎?”
盛舒媛“不能。”
她自己都沒意識到嘴角自發(fā)上揚。
——中午——
“夫人,起來了,要正午了?!?p> “夫人快起來了?。。。 ?p> “是呀……夫……”人字還沒出來,兩人已經(jīng)被盛舒媛的靈力打包送到屋外了。
初夏初春兩人相視尷尬一笑。
初夏急的團團轉(zhuǎn)“這可如何是好?”
初春還不死心敲門“夫人?夫人起床了!”
門開了,兩人正心喜,卻被一個枕頭砸個正著,門又關(guān)上了。
初夏初春“……”
初夏看向初春“怎么辦呀?。?!”
初春“老爺夫人這么恩愛,不如搬出老爺?shù)拿^?”
初夏手動點贊“好主意?!?p> 初春敲門“夫人,夫人再不起床老爺就回來了?!?p> 初夏“是呀,夫人不去送午餐嗎?”
初春“夫人快開門,我們好為夫人梳妝打扮。”
事實證明,只要你說的話多,總有一句話會打動別人。
“吱呀?!?p> 門開了,而且沒有枕頭。
初夏探了探頭,確定安全,招呼初春一起進來。
看著盛舒媛隨時隨地可能睡過去的樣子,初夏給初春使眼色‘快想辦法啊’。
初春扶正盛舒媛,一邊大聲的夸贊……
“我們夫人真好看!”
“就是就是,夫人氣質(zhì)也比別人好上一大截呢!真羨慕?!?p> “和老爺啊,真是天生一對!”
“夫人的皮膚是怎么做到這么好,這么吹彈可破呢?。。。〗探涛覀儼桑?!”
……
扎完頭發(fā)兩人嘴巴更是渴的要冒泡,感覺這詞匯量嚴(yán)重疲乏。
這才第一天,往后幾天還怎么得了?
她們現(xiàn)在才明白為什么當(dāng)初夫人要他們背古詩了。
沒有點文學(xué)素養(yǎng)這工作幾個人能做??
唉!
兩顆冰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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