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伯峻好奇“那另外兩個呢?”
喬易君人道“另外?”
“一個在魔道大陸,現(xiàn)在的萬魔之首,魔君。魔君可是被稱為全大陸最可靠的男人,冰冷又……”想到什么,她又禁聲了,開始聊下一個話題。
“還有一個在南圣,為當(dāng)今的王上。全大陸最禁欲的一個男人,行事更是隨心所欲,算是四個最有潛力的俊男里最強的男人,因為他沒有羈絆。沒有愛的人就沒有弱點……”
傻白甜同學(xué)一臉復(fù)雜的念“一個男人,沒有羈絆怎么了得……”
同位男人的幾人眼神復(fù)雜的望天“……”
感覺車壓到臉上了……
喬易君人自顧自的道“現(xiàn)今修為最高的,便是他與魔君?!?p> “魔君直接引發(fā)了仙魔大戰(zhàn),后來是因為……呸呸呸”怎么又說到不能說的事情上了……
她忽略掉魔君,開始講起這個南圣王“南圣王可是一劍竹青破青天,當(dāng)時差點以為他要統(tǒng)治這個世界,不過……出乎意料的是……他及時收手,只要了南圣那塊大陸,并且要求其他幾塊大陸需定時向南圣上供……這么想一想好像仙道大陸的上供時刻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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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圣王今年對仙道大陸的要求很簡單——指名道姓要盛仙宗盛舒媛嫁入南圣。
“什么?”吟安震驚。
茶茶更是肉眼可見的嫌棄“南圣王瘋了嗎?他娶了一堆小老婆可從未聽過他有過孩子……”
盛舒媛倒是淡定的很,還在倒水“所以,以陛下的意思是……要我即刻啟程?!?p> 掌門點頭,目露惋惜。
茶茶“??!姐姐你真的要嫁給那個種馬嗎?”
吟安“種馬?”
茶茶比了一個很大的范圍“南圣王的妃子可不止有這些,他為了專門裝他那一群小老婆特地建了一個宮殿,叫圣殿,花心的很!??!更何況……一年懷孕的妃子也有不少,可從未聽過有生下來的……亂的很?。。?!有時候南圣王不開心了,還會當(dāng)場……”她都說不出來。
宛如在談一個暴君。
采艾“這……這可怎生是好?”
采蕭“就是,我小時候可是被南圣王的名字止過夜啼的?!?p> 盛舒媛把茶杯放下“此事我另有辦法,不過需暫離教些時日,望掌門寬宥。”
掌門點頭“去吧去吧。”
前些日子她的姝怡贏了八仙器的一位,正式并列八大仙器。
而她的壽命也順利延長到6年。
茶茶還是挺焦急的“姐姐,你真的要去當(dāng)小老婆?!?!?p> 吟安從剛剛的失措這會倒是緩過來了“這倒不可能,有主上在,殿下如何甘為人下?”
盛舒媛點頭“父親方才與我說,讓我去一次南圣,走個過場。剩下的事情他會替我解決。”
旁邊的幾人終于放下吊著的心,吐了一口氣。
“茶茶,我們?nèi)ツ鲜グ伞!?p> 茶茶眼神一亮,“姐姐要騎我了??。?!太好了?。。。。。?!姐姐我載你們?nèi)ザ碉L(fēng)?。。 ?p> 她原地轉(zhuǎn)了兩圈,幻作一只三人高的九色鹿,朝盛舒媛打了個響鼻,十分溫順的把頭遞給她。
盛舒媛?lián)蠐纤牟弊?,她開心的鹿角豎了豎,“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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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有一個得力的交通工具是有多么的方便,他們一個晚上就到了異大陸。
到了宮殿門口,立馬有幾個小侍衛(wèi)接待。
侍衛(wèi)將盛舒媛帶到一出偏殿便離開了。
茶茶皺眉“咦……這什么味道?。?!感覺好久沒打掃過了?!?p> 采艾埋怨道“我最是討厭南圣了,每次和殿下到了南圣都得自己花費精力?!?p> 采蕭“主上與那南圣王有過約定,不得在南圣建立勢力,也就是因為這個,南圣的事情我們什么都不知道?!?p> 采艾與采蕭兩人打掃宮殿讓盛舒媛先去外面站一會兒。
茶茶不知從哪里聽到了傳聞,興奮的道“姐姐,我聽說我們北齊的圣女也被請過來了,好像也得嫁給南圣王?!?p> 盛舒媛“北齊圣女?”如果她沒記錯,圣女好像是北齊最尊貴的職位吧,怎么如此輕松便答應(yīng)了?
茶茶像是看出了她的疑問,回答道“是如此,北齊是圣女為主管理,同時會有幾位大巫一起決策,不過這屆的圣女命格有些奇怪,是前些日子才被訂下圣女之位的,并不是和上一屆的圣女一出生便直接封位,怕是命格不純?!?p> 每屆的圣女命格只有幾位大巫和上一屆的圣女還有九色鹿族的族長,少族長幾人才能知道。
事關(guān)北齊的命數(shù),不能輕易外揚,就是連圣女本人也不會知道的。
北齊是幾塊大陸最小的那塊,資源不多,人才也不多,而且圣女也不是非這位不可,這怕是北齊最后同意圣女和親的最終原因。
茶茶又八卦道“而且啊,我聽說她那個妹妹死扒著不放,這會又跟著過來了?”
盛舒媛“妹妹?”
茶茶點頭“這屆的圣女稱齊卿卿,她的妹妹叫齊念卿,其實并沒有血緣關(guān)系,齊念卿命格低微,被母族遺棄,自小被齊卿卿養(yǎng)大,當(dāng)做親妹妹看待,卻好大喜功,什么都要比姐姐強上許多?!?p> 旁邊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阿妍。”
茶茶扭頭“大姐。”
來人是九色鹿的少族長楚蔓,是九色鹿族唯一的一頭變異鹿。
楚蔓看著盛舒媛,“這位就是盛舒媛殿下了吧,阿妍這段時日怕是給殿下添麻煩了,勞殿下費心?!?p> 盛舒媛?lián)u頭,就聽茶茶別扭道“阿姐,你不會是抓我回去的吧,我不回去。我想待在殿下身旁?!?p> 楚蔓嘆了一口氣“我這趟是為護圣女和親前來,并不是為你,更何況……我可管不住你,你哪次肯聽我的話?”
茶茶難得面色窘迫。
楚蔓又道“老遠就聞到你的鹿蹄子味,便順道來看你,對了,你二哥前些日子出關(guān)了,你要不要隨我過去看看他?他也想你的很?!?p> 茶茶看著盛舒媛眨眨眼睛“那姐姐……我明日再回來?!?p> 盛舒媛緩和面色,拍拍她的肩膀。
茶茶歡天喜地的跟楚蔓走了。
這里的梅花確實長的不錯。
南圣王真是懂情趣,還專門在此處造了雪,這雪砸在樹上,竟然把梅花的香氣逼出來許多,美不勝收。
走著走著天竟黑了,盛舒媛避開侍衛(wèi),意外發(fā)現(xiàn)一個在寒梅下踮腳聞梅的女子。
姝怡小乖的眼神是純凈,不懂世故之真;佳越的眼神是靈動,孩子調(diào)皮之靈;茶茶的眼神是明亮,知世故而不染之美。
而面前這位女子,卻與她們都不同,眼神是洗盡鉛華的清澈,卻讓她卻望不出什么波瀾來,很容易給人一種心機深沉的感覺。
但盛舒媛卻莫名對這女子起了好感。
她總是對眼睛生的好看且清澈的女子有好感。
女子摘下一束寒梅,飛上宮殿的最上方,竟然對盛舒媛招招手。
盛舒媛也飛上屋檐,兩人坐在一起,這是她第一次對一個人生出一見如故的感覺。
她覺得對面應(yīng)該也是這么想的,好像看見了另一個自己一般喜悅。
她突然道“好多星星啊,今晚?!?p> 盛舒媛抬頭,星星只稀稀拉拉點綴著月亮,數(shù)量更是手指頭都能輸出來的數(shù)。
兩人竟然開始東扯西拉聊了片刻,
她忽然笑了一聲“你有沒有……哪一瞬間對一人生過情?”
盛舒媛?lián)u頭。
她“青梅竹馬不曾?情竇初開也不曾?”
盛舒媛緩緩點頭。
她竟然放聲大笑。
盛舒媛:……
不就是連個戀愛都沒談過,至于笑的這么大聲嗎?
她聞了聞寒梅,緩緩?fù)鲁鲆豢跉猓米顪厝岬恼Z調(diào)“入目無別人,四下……皆是你?!?p> “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
“予你歡喜城,長歌……暖浮生。”
“溫山軟水……繁星千里……不及你眉眼半分?!?p> 盛舒媛道“后來呢?”
她“后來啊……”
“他說……”
“白茶清歡無別事,我在等風(fēng),也在等你?!?p> “三里清風(fēng),三里路,步步風(fēng)里,再無你?!?p> “再后來啊……”
她捧著腦袋看天上,一字一句道“我與春風(fēng)……皆過客,你攜秋水……攬星河”
“無端墜入凡塵夢、惹卻三千……煩惱絲?!?p> “身是紅塵雨中客、愿有執(zhí)傘……并肩人?!?p> “錯把陳醋當(dāng)成墨,寫盡半生……紙上酸?!?p> 盛舒媛誠實道“愛而不得,我不懂?!?p> 她“所以你該去談個戀愛了?!?p> 盛舒媛“……”有一種被冒犯的感覺。
你這是歧視我們單身狗?
她又問“天上的星星為何像人群一樣擁擠?”
盛舒媛抬頭“我只知道……天越黑,星星就會越亮?!?p> 她自言自語,喃喃道“是啊,凜冬會散盡,星河自然長明……決定好的事就不后悔,就是撞上南墻,我也會將阻斷你幸福的東西給除她個干干凈凈……”后面的聲音小聲的盛舒媛也沒聽見。
盛舒媛回頭看她,
她道“謝謝你,山高路遠,我們有緣再見。”她把寒梅遞給盛舒媛,飛下屋檐,往不知名的地方走了。
只余盛舒媛一人,躺在屋檐上,把寒梅放在眼上,透著梅香,看天上的星星自顧自的閃碩。
自那以后只要盛舒媛再見寒梅,便永遠會聯(lián)想起這個姑娘,
這個就見了一面就成為知己的姑娘。
兩顆冰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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