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怎么辦!可惡!雪樓!”邑半山一臉陰沉的坐在辦公處里,他剛剛從青花樓中區(qū)回來,也不知過了多久。
雪樓的大名他還是聽過的,甚至他還有個仇敵在雪樓里茍延殘喘,也不知道現(xiàn)在死了沒有。
一想到這個雪樓,他心頭莫名來氣,而且自己老婆失蹤可能與昨晚的殺手有關(guān),而且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最近一直心神不寧。
感覺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然后他出去了,慌慌張張,似乎有了什么線索...
另一邊,霍已千和陳冕在桑菊鎮(zhèn)這片鬧市里游蕩,徘徊不定,時不時上人家屋檐,看看風景。
對于這繁華街道,霍已千不禁想起了月谷鎮(zhèn)那邊,盧爺和師父怎么樣了,不知道盧爺會不會在那發(fā)呆看門。
也不知道師父去了哪里,他也不是一根木頭,可能會花花心去找小姑娘也說不定。
想到這,自己剛剛和陳冕的目的是要干啥來著?
“啊!慘了慘了!”霍已千的一聲怪叫驚動了在一旁自帶清風帶動黑發(fā)的陳冕。
“???怎么了?”陳冕的無風自動特效有點帥氣逼人,而且還有些道骨仙風,可是聽到霍已千的怪叫,還是忍不住蹦出了個二哈屬性。
“咱們忘了找邑夫人了!”霍已千著急的說道。
“可你不是說沒事的嗎?那個邑夫人不是被你認識的人綁走了?”陳冕一副處事不驚的樣子讓霍已千嘴角抽搐。
“?。课矣姓f過嗎?那只是一種感覺而已!雖然不知道他會不會對邑夫人動手,但他的人品我應(yīng)該可以相信!”
霍已千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陳冕越發(fā)感覺到霍已千的神秘,就在此刻,一只好像大黑耗子一般的生物竄上來,挑起霍已千的衣領(lǐng)問:“他是誰?”
能這般悄無聲息的靠近霍已千,并且令霍已千無法察覺的,只可能是更高修為的武者或是擁有隱息武學(xué)的高手。
“邑大叔?”陳冕被嚇到了,為什么邑半山會在這里?
“你放我下來!”霍已千非常不爽邑半山這個舉動,居然可以找到我們?難不成一直在跟蹤?
見著霍已千憤怒的口氣,邑半山頓時覺得自己有些過于激動,將霍已千放下來。
可是,霍已千卻在落地之際,給他來個回旋踢,這是他不滿的舉動!雖然不可能打贏邑半山,但他也料到邑半山不可能出手傷他。
“碰!”邑半山?jīng)]有疑遲,一只大手接住了霍已千的小腿橫掃,好大腿勁!
“哼!”霍已千發(fā)現(xiàn)只是接住沒有被緊握,一用力便掙脫開來,落在地上,冷哼一聲。
這一次是真的惹到他了,邑半山臉色也不大好看的說道:“千秋小友!不知你剛才所說的為實話?”
“是!但也不是!”霍已千沒有看著邑半山,不過也是回答了他,陳冕站起來后來到霍已千身旁。
“...”邑半山臉色越演越烈,好像要殺人似的,怒氣為實,已經(jīng)憤怒到極點,他不是什么殺人狂魔,但只要敢碰他的人,他便會如同洪水猛獸一般瘋狂。
“他是一位宗師!”霍已千沒有猶豫,相信邑半山也能想明白,如果是宗師的話,那就不可能會做這樣的事了。
有可能只是圓子攔住了這位宗師前輩,被順手打暈了,也說不定!
邑半山頓時頭上淋了一片冷水,清醒許多,宗師?那可是他平生敬仰的存在,心存雜念之人是不可能成為宗師的...
可是!宗師?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這?宗師一般都在都城里生活,就算是流浪的宗師,天下之大為什么偏偏是這里?
太巧了吧?邑半山幾秒的思索,之后決定。
“呵!宗師?笑話!大名鼎鼎的宗師怎么會是你的朋友?”邑半山冷笑道,伸手就是要將霍已千擒于手下。
“不信嗎?”霍已千暗道,臉色微變的他一時也拿邑半山?jīng)]辦法,畢竟差兩個段,實力懸殊,還有自己的保命底牌都在李家香客棧那里。
霍已千雖然躲過了邑半山的大手,可以一己之力難以抵擋這個大牌老,陸羽叔叔,你在哪?小子我要被抓了...
心中吶喊,可臉上無限凄涼。
“邑大叔!你這是要干什么?”陳冕眼見邑半山對霍已千動手,心里也是著急的,雖然自己沒有那實力和人家對誒,不過用身份壓一下應(yīng)該可以吧?
“陳冕小友!你的朋友現(xiàn)在很危險!你不也親耳聞之?他口頭上的宗師?”
“相信身為貴族的你應(yīng)該知道宗師的重要性!那可是國力軍!怎么可能會隨隨便便出入都城?”
邑半山臉色冷清的說道,陳冕臉色難堪,他的確明白,霍已千他可能保不了,可他說的話是真的嗎?
真的有宗師來桑菊鎮(zhèn)?對于這個問題只有在場的霍已千知道。
“可千秋他也沒做什么啊!這跟他又沒有關(guān)系...”陳冕本想袒護霍已千,可霍已千知道就算護著也沒用,因為...
“嗖!”一個黑色身影從屋檐下竄上來,比穿天猴還高,照射在霍已千上的陽光被他遮住了,凌空狀態(tài)登時失重,調(diào)動身體向他們飛來。
不得不說,陸羽的輕功和隱息技巧做得非常完美,力可拔山,乃是大宗師該有的力量,來自于對自然的感悟,還有對身體的錘煉,沒有個十幾二十年,是造不出來的。
當然,這只不過是一種夸張的描寫,要是大宗師真有拔山之力,那還不得分分鐘滅掉一個國家?
這個時候,邑半山才發(fā)現(xiàn)來人,居然凌空直下,可能就是這個小孩所說的宗師?
可是武術(shù)中的大忌便是不能凌空,因為凌空無法自由移動,只能定點落下,所以他不見得這來人是宗師。
霍已千抬頭一看,那黑色是身影越發(fā)清晰,熟悉的著裝,臉上那富含滄桑的眼神,猙獰的傷痕讓他看起來如同惡霸。
可就是他,來到霍已千身邊,他的任務(wù)就是要守護他的少主,誰敢動,誰就得死!
“閣下終于出現(xiàn)了...”邑半山陰沉著臉,似乎想把陸羽千刀萬剮!可他沒有這個實力。
陸羽凌空一腳往邑半山這邊踢過來,邑半山只是堪堪抵擋,他還不相信眼前這位有著宗師級別的力量。
“碰!”一聲,邑半山如打出去的炮彈,雖然身處于屋檐,可是雙手抵擋的他居然被力壓,而且邑半山被陸羽連著屋檐一起塌下來。
頓時間,噼里啪啦,兩人掉進樓內(nèi),而屋檐上也是烏煙瘴氣,磚瓦橫飛,紛紛落下。
“千秋!這是你認識的人?”陳冕拍了拍霍已千的肩膀,看了看眼前的洞大窟窿,結(jié)結(jié)巴巴。
“呵呵!閣下好大威風!居然連小孩子都欺負?”陸羽冷笑道,一只腳踩在邑半山的背上,眼神透露出殺機,身上的氣息非常冰冷,好像可以寒住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