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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之綠茶她香且軟

勛國公的下場(二)通敵叛國

穿書之綠茶她香且軟 佾舞生 3010 2020-01-30 15:36:32

  勛國公府內(nèi)是一片愁云慘淡,原本門庭若市的府邸,現(xiàn)在是門可羅雀。

  家主陷身牢獄,全府被禁軍圍困,不許進(jìn)不許出。好些人憂懼得睡不著覺,吃不下飯,府門前那塊匾額,即便還掛在那里,眾人已經(jīng)覺得搖搖欲墜了。

  勛國公夫人出身楚國公朱氏,剛剛收到了哥哥楚國公的回信,說是已經(jīng)控制好了證據(jù)和證人,不會有大事。她跪在小佛堂里不停誦經(jīng),但愿自家老爺性命無憂。

  且不論秦度自己的家人如何擔(dān)驚受怕,熙寧帝急宣朝堂重臣入宮覲見,廟堂上正是多番唇槍舌劍。

  關(guān)于勛國公秦度究竟如何處置,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皇上,微臣以為,漠北戰(zhàn)役的損失畢竟有多方面的因素,全歸咎于勛國公一人恐是不妥。”出聲的是右相楊佑,楚國公的妻弟。

  “是啊是啊?!庇袆踪F系的大臣已經(jīng)開始附和了。

  “右相此言差矣?!庇反蠓蚪ぬ鰜矸瘩g道,“俗話說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勛國公領(lǐng)兵在外,仗還沒打,就先折了糧草,以至于十萬大軍差點(diǎn)斷糧!”

  “這是其一?!苯へQ起一根手指,制止了楊佑想要反駁的話,“其二,漠北衛(wèi)副帥曾經(jīng)多次建議換防時注意敵襲,是勛國公不聽建議,結(jié)果察哈部果真趁換防偷襲,以至于無數(shù)將士枉死?!?p>  “右相,也許您想說糧草被燒是意外,換防被襲是意外,這第三條總歸不是意外吧?”姜瑜厲聲指責(zé)道。

  “什么第三條?”楊佑大惑,群臣都睜大眼看著姜瑜。連久閉著眼的熙寧帝都睜開了眼。

  姜瑜跪下沉聲道,“皇上,昨夜御史臺接到舉報,勛國公秦度通敵叛國!”

  “證據(jù)何在?”熙寧帝的聲音不冷不熱,從紗簾后面?zhèn)鞒鰜恚喓熥钃趿吮娙说慕^大部分視線,無法通過察言觀色來探知熙寧帝現(xiàn)在的想法。

  姜瑜一臉痛惜,“來人提供了秦度與察哈部大汗來往的書信。可是昨晚,那人被殺了,書信也不知所蹤。”

  楚國公朱重光在這時冷哼了一聲,“姜大人,你要為你的話負(fù)責(zé)啊。你可知誣陷朝臣該當(dāng)何罪?”

  姜瑜在地磚上重重磕頭,發(fā)出“砰砰砰”的響聲,“微臣死諫!微臣親眼看到了書信,確是那秦度小兒通敵叛國,故意透露糧庫的方位,也是他告知察哈大汗我軍的換防時間,將士何辜?!邊陲百姓何辜???!”

  “任憑你說得舌燦蓮花,沒有證據(jù)也是枉然?!睏钣右桓崩仙裨谠诘哪?,勛國公掛帥漠北也有他的一份推薦,如果秦度通敵被坐實(shí),對他來講絕非好事。

  眾人面面相覷,姜瑜為人耿介正直,又不參與黨爭,他既死諫,沒有的事也有了三四分影子,可是這拿不出證據(jù)也是……以霍罡為首的鐵桿?;庶h一言不發(fā)。騎墻派開始猶豫起來。

  “太子,你怎么看?”熙寧帝的聲音淡淡的,他的道袍在簾幕后愈發(fā)朦朧。

  眾人驚覺,季淵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一句話也沒有說過。

  季淵看到還在磕頭的姜瑜,出聲道,“姜大人,不必磕了?!?p>  他這話一出,磕頭的姜瑜停了下來,回頭看他,騎墻派心里開始打起算盤,難道太子這回要站勛貴?

  “啟稟陛下,臣亦指證勛國公秦度通敵叛國?!奔緶Y也與姜瑜跪在一起。

  熙寧帝的眼底綻放了別樣的光彩,但也僅僅是一瞬間而已,“起來吧,你是太子,說話要有證據(jù)。要服眾才行?!狈姸?,他咬得格外重,服的是哪些眾,無非是不想勛國公受重處分的人罷了。

  季淵會意,男子的話宛若平地起驚雷,“臣收到了庫倫民眾的一份萬民血書,有庫倫民眾代表在外等候?!?p>  熙寧帝示意旁邊的太監(jiān)為他呈上來,他翻看了一下,皆是民眾的血淚控訴,每份書信后面都有簽字畫押,庫倫當(dāng)?shù)鼐用癯D晔懿旃框T兵滋擾,秦度不僅沒有出兵擊退,反而不交一戰(zhàn),惡意撤退,以至于百姓飽受擄掠奴役之苦,他閉了閉眼,怒斥道,“懦夫誤國!”

  “陛下是否要召見證人?”季淵問道。

  熙寧帝擺擺手,“百姓的意思,萬民書足以見矣,朕要知道是否屬實(shí),自會派人查證。你可還有奏?”

  季淵點(diǎn)頭道,“臣還有奏。如果只是萬民書,只能說勛國公懈怠戰(zhàn)事,辜負(fù)皇恩。”講到這里,他卻停下了,沉默了幾秒,才鏗鏘有力得說,“臣,截獲了勛國公送往察哈部的書信。”

  眾臣沉默,連熙寧帝也沒說一句話。

  季淵在南蠻將過兵,平叛時基本上打穿了嶺南,那里就像他的第二個封地一樣,將領(lǐng)都是親信,如今手又伸到了漠北,能夠截獲前方主帥的書信,誰能說他沒有監(jiān)視過秦度?太子是想把漠北扶持成第二個嶺南嗎?

  楚國公等人是又懼又怒,他親妹妹朱貴妃膝下也養(yǎng)著十七皇子,皇子年幼,還沒有辦法參議朝政,勛貴們的想法是先與季淵周旋,拖住季淵的成長速度,待到十七皇子步入朝堂,再與季淵放手一搏。

  可是對方先亮劍了,非要置秦度于死地,說明季淵從來沒想過要爭取勛貴的勢力,甚至是想……太子監(jiān)國已久,如果又再次擴(kuò)大軍中勢力,那么,即便十七皇子進(jìn)入朝堂,和季淵斗,最后的結(jié)果也不一定會太好。

  威遠(yuǎn)侯王進(jìn)站出來打破了沉默,“太子,不知道您這書信是怎么截獲的?為什么您要去監(jiān)視前方將領(lǐng)的書信?又怎么證明是秦度通敵的?”

  王進(jìn)這話問的著實(shí)誅心,基本就是在內(nèi)涵季淵栽贓陷害,意圖奪取漠北軍權(quán)了。

  誰知道季淵竟然笑了,“威遠(yuǎn)侯問得好。孤當(dāng)然不會沒事做去監(jiān)視勛國公每天寫了什么信,見了什么人?!?p>  “那太子的情報從何而來?”聽到王進(jìn)繼續(xù)發(fā)難,楚國公朱重光皺了皺眉,他有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即便季淵承認(rèn)這是他的密探所為也無傷大雅,這朝堂上誰家還沒有幾個眼線,問題是如果季淵錘實(shí)了秦度的罪證,那秦度真的是必死無疑了。

  季淵轉(zhuǎn)身向王進(jìn)拱了拱手,“威遠(yuǎn)侯有所不知,勛國公在前線強(qiáng)娶了一房姨娘,這位姨娘是庫倫當(dāng)?shù)厝耍姷角囟炔蛔鳛榉浅篮?,她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秦度通敵的證據(jù),內(nèi)心備受煎熬,千里跋涉,來到京都,不僅帶著萬民書,還帶著秦度欺君的證據(jù)?!?p>  “就是你剛剛說的證人?”熙寧帝問道。

  “正是。”季淵躬身回道,“諸位都是大夏肱骨,臣從未有過監(jiān)視眾臣之心,反倒是勛國公秦度多行不義,作惡多端,欺君罔上?!?p>  熙寧帝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兢兢業(yè)業(yè),一片赤誠,朕,是知道的。”轉(zhuǎn)身小聲吩咐內(nèi)侍,“派人把太子呈上來的證據(jù)送去查驗(yàn),看看是不是秦度的筆跡?!睔⑷艘?dú)⒌们宄靼祝鯇幍垡幌蚍钚胚@一點(diǎn)。

  “把那婦人帶上來?!?p>  來者是個豐乳肥臀的美少婦,端的是風(fēng)流難掩,眾臣都在心里默默腹誹,沒想到勛國公如此會享受,在前線打仗還不忘享有艷福。

  “民婦羅氏窈娘叩見吾皇,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p>  “羅氏,你告發(fā)勛國公通敵叛國,可是屬實(shí)?”熙寧帝撫了撫拂塵。

  羅氏俯身,女人一字一句皆在這大殿里回蕩,“皆是屬實(shí)。如有冤枉,民婦自請千刀萬剮。還請陛下明察秋毫,懲治奸賊,還漠北百姓一個安定。”

  太狠了,這是在場大多數(shù)大臣的心聲,最毒不過婦人心啊,好歹是一日夫妻百日恩,這勛國公秦度怎么這么倒霉,后院起火,還偏偏被太子逮到了。

  內(nèi)侍這時也回來了,“陛下。”他想附耳說與熙寧帝聽,熙寧帝卻擺擺手,意思是讓他將結(jié)果念給眾人聽。

  “太子所呈書信筆跡與秦度一致。”

  這基本上算是蓋棺定論了,季淵還有姜瑜,并沒有冤枉秦度,他確實(shí)通敵了。秦度難逃一死。

  “朕待秦度不薄?!陛p飄飄六個字,仿佛落在了每個人心上?!八赣H奮勇殺敵,護(hù)大夏邊境安寧,朕還記得,偏偏生了個這樣的兒子。”

  說罷,熙寧帝仿佛極累的樣子,揮手道,“今兒個就這樣吧,姜御史好好活著,別回去真吊死了?!?p>  姜瑜跪地道,“臣,領(lǐng)旨謝恩?!?p>  熙寧帝也沒說要給秦度怎樣的處罰,由內(nèi)侍扶著走了。

  勛貴派都在心里打起了鼓,秦度若為棄子,須得扶另一個人頂了秦度的位置才行,絕不能讓季淵再撿便宜。騎墻派在思考這一輪下來的站隊(duì),?;庶h忙著揣度圣意,輕輕松松出宮門的,倒只有太子黨了。

  不管秦度下場如何,勛貴的勢力必然有所削弱,這就足夠了。

  季淵踏出宮門時,楚國公朱重光趕上了他,皮笑肉不笑得來了一句,“殿下少年英才?!?p>  季淵聞言點(diǎn)點(diǎn)頭,就上了馬車,獨(dú)留朱重光在原地凌亂。

  

佾舞生

亮劍這個梗,嗯,別問,問就是楚國公穿越的。   小劇場:   朱重光:我是在諷刺你啊諷刺你啊   季淵:夸獎孤收下了,孤要去見水兒了   朱重光:不是反派弱,是對手臉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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